屋內的人都不說話,蕭寧奕有些不耐煩,甚至是很生氣。自己的王妃要受這麼多人的盤問,真是王妃殺的人,殺就殺了,也不是什麼好玩意。
皇后依舊不依不饒。
楚可頌那樣的人死了也是白死,若不是今日踢到鐵板了,依他的習性,早晚也會出事。
『』奴婢...」那個帶著上官顏去那裡的宮女突然開口道:「奴婢忙完看攝政王妃未回正殿,想著去看看攝政王妃時,看到了攝政王,楚公子當時離攝政王和攝政王妃有一段距離,但當時楚公子還活著,奴婢準備回到正殿,剛好看到了攝政王和攝政王妃從另一個通往正殿的方向離開。」
此婢女的話一出,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就是說楚可頌活著的時候,蕭寧奕和上官顏就已經離開了。
「這麼重要的線索為什麼當時不說?」二皇子問道。
「奴婢剛才害怕。。而且攝政王當時也是背對著奴婢,未看清臉。看到攝政王的衣服,奴婢才認出來。。」那名宮女說。
「你..攝政王妃給了你什麼好處?說!」皇后始終覺得就是攝政王妃殺了楚可頌。如果是她殺的,最後卻一點責罰沒有,世人會以為她這個皇后好欺負,所以,不管人是不是她殺的,都要處罰她。
「皇后娘娘,攝政王妃並未給奴婢任何好處,奴婢只是實話實說,把看到的說出來。」
皇后聽得直咬牙,卻還是不願相信,不服氣的抬頭說道:「今日是臣妾的壽宴,本不該尋這晦氣,可這枉死的是臣妾的弟弟,臣妾理應討回一個公道。」
「難道懷疑本王殺了楚可頌?」蕭寧奕說道,既然有人指證自己出現了,那他沒什麼可避開的。
「皇叔為什麼也會在那裡?」三皇子問道。
『』本王的王妃沒回來,怕出什麼事,出來看看,有什麼不對的麼?」蕭寧奕沒好氣的說道。
「皇上,這個宮女的話不可信,為什麼最開始不說,現在才說?」皇后指著那名宮女說道。
皇上問道:「這麼說攝政王和攝政王王妃離開的時候,楚可頌還有口氣在?」
宮女不卑不亢的說道:「是的,雖然天黑,但是奴婢看到楚公子動了一下。所以確定人是活著的。」
蕭寧奕和上官顏對視了一眼,這名宮女看見的時候,應該是蕭寧奕踹了他一腳,在掙扎的時候會有所動作。大概是這個時間段。
「那你為什麼不過去看看?你要是去看看,本宮的弟弟或許就不會死。」皇后心想,治不了攝政王夫妻,還治不了一個宮女麼。
『』奴婢不敢上前。也並未認出那人是楚公子。。」確實是,攝政王在,誰敢上前。
『』你!!」皇后憤恨的看著眼前的宮女,別想活到明天,即使皇上不治她的罪,但是她有的是辦法弄死她。
皇上看著皇后,眼神不言而喻,就是說一點證據都沒有,該見好就收了,不要一直咬著攝政王妃。再說,皇上也不信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子能殺的了楚可頌,這裡還有蕭寧奕的事,要真是他殺的,以自己弟弟的性格,是不會不承認的。
皇后握緊了手中的帕子,終於垂下了目光。這事不會完的,總有一天會讓上官顏付出代價。
上官顏雖然看出皇后心中還有不甘,但到底不會揪著不放了,至於以後。。以後的事以後再說,見招拆招唄。
「將人帶下去。」皇上說道,這話說完,兩個宮女都抖了抖,不知道自己要面臨的是什麼。那名宮女抬頭看了一眼上官顏。上官顏和她對視了一眼,上官顏心想著,這姑娘不錯,不卑不亢,說話條理清晰,看看能不能問皇上把人要來,看皇后這架勢,這姑娘也不會善終。
上官顏默默的站了一會,眼見已經撇清了嫌疑,這個時候卻上前,帶著幾分猶豫道:「皇上,若是可以,臣婦想要親自看看楚可頌的屍體,也許能找到關於兇手的線索。」
上官顏的話一出,屋內安靜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