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九曦哈哈一笑道:「姬太子,你別緊張,我小九是江湖人,說話肆意了一點,你也別介意哈。.•°¤*(¯`★´¯)*¤° 6❾ⓈнⓊⓧ.Čo𝐌 °¤*(¯´★`¯)*¤°•.說正事,你腎經脈確實斷了,不過還有部分連著的,要不然你可沒這麼瀟灑了。」
「什麼意思?」姬太子使出了吃奶的力氣,讓自己冷靜下來。
自己是大人,不和一個臭丫頭計較。
大度,大度,一定要大度!
「意思就是說,若你腎經脈完全斷裂,你不止頭髮白,你還會天天腰酸背痛,直不起腰來,且非常勞累,需要臥床休息,當然練武之人會稍微好點,但也不可能像太子你現在這樣還能活蹦亂跳。」
姬太子覺得自己被她一形容,就好像是他們東晨盛產的蝦米,還活蹦亂跳的。
「你平日有什麼不舒服的?說說吧。」穆九曦看著他問道。
姬太子咳嗽一聲,隨即低沉道:「本宮一直修煉武功,其實也是這個原因,因為有時候晚上睡著了,這邊就會非常酸痛,還需要不斷如廁。→」說著他的俊臉就紅了。
「不過修煉武功之後,這種現象就好多了。」
「你武功很高嗎?」穆九曦蹙眉道。
「比不上阿吉,雖然我修煉武功時間不短,但因為經脈有問題,一直卡住上不去,現在練武也就成了讓我減少痛苦的一種方式。」
「太子,若你這病不治好,做皇帝也沒意思啊。」穆九曦突然有點同情他了。
姬太子一愣,隨即苦笑道:「就是因為做男人沒意思了,總得早點有挑戰性的事情做,不然活著就更沒意思了。」
穆九曦愣住,隨即深以為然地點點頭。
一個人若是為一種病痛一直痛苦,一蹶不振,確實更想容易去死。
他有了目標,有時候就是轉移痛苦的一種最好的方式。
「說說你的腎經脈為何會斷吧。」
姬太子沉默了好一會,才幽幽開口道:「這件事本宮一定要說嗎?」
「我需要了解原因,才能更好地治療,畢竟我不是透視眼,看不到你身體內真正的狀況,但若是知道原因,我就能推測,對治療會更加有把握。」
姬太子一雙眼睛看著穆九曦,此刻的穆九曦已經沒有了嬉皮笑臉,是一張認真臉,確實有種大夫的職業感。
姬太子拿起桌子上的茶水喝了起來,好一會兒才道:「這件事本宮從未對人說過。」
「哦?不能說嗎?」穆九曦挑眉,「這就有點麻煩了。」
「你能保證不告訴任何人嗎?」姬太子露出一絲懇求之色。
穆九曦從未從這個不可一世的男人眼中看到這樣的眼神,她眯起眼睛道:「應該可以吧。」
姬太子嘴角抽搐道:「什麼叫應該可以?」
「你也知道我嘴巴關不上,有時候一不小心衝口而出的。」穆九曦撓撓頭,「不過我可以保證儘可能不跟任何人說起。」
姬太子一張俊臉很是難看,這讓他怎麼說?
「要不別說了,但你可別怪我治不好啊,這種病症本來就是和絕症沒什麼區別的,不出意外,你活不過三十歲,就會腎臟衰竭而死。」
姬太子頓時面色蒼白道:「你,你說真的?」
「你自己身體你應該有數,若不是你習武,現在已經臥床不起,也可能早死了,說三十歲還是抬舉你了,老實說,知道你得這個病,我是很意外的,一般人腎經脈斷裂,早就死了。」
姬太子看著她,隨即點點頭道:「有大夫確實說過這句話。」
「所以某種意義上來說,老天爺還是對你不錯的。」
「不錯?不錯會讓我如此痛苦?」姬太子瞬間又被惹毛了,他內心永遠都不會原諒老天爺,為何對他如此不公!
為何對他如此殘忍!
「有失就有得,你是太子,位高權重,前面的年紀就當你享受,後面則是還這份享受了,你如此一想,應該好受些。」
姬太子看著穆九曦,再次說不出話來。
這時候,阿吉走了進來,看了太子和穆九曦一眼。
「鍾五和魚側妃沒死吧?」穆九曦差點忘記這件事了。
阿吉冷笑一聲道:「差不多了。」
「太子殿下剛答應我饒他們一命,你可千萬別打死了他們。」穆九曦連忙說道。
「什麼!饒他們?」阿吉立刻看向姬太子。
姬太子回神,隨即道:「把人運出東晨,對外說處理掉了,從此再無這兩人,要敢再回東晨,本宮保證讓他們死無全屍。」
「殿下,你……」阿吉震驚了。
「還不快去!」姬太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