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九曦立刻對他翻了個大白眼道：「我也沒生氣，只是覺得真荒唐，他怎麼會有這種想法，是怕南羽不能上位嗎？」
「他是覺得皇上一定不會讓他放棄皇位，他又不想傷皇祖父的心，所以才想這麼做的。」
「南羽應該很快會回來了，等兩人見面之後再說，也得看看南羽要不要這個位置。」
「南羽若不要，那就是南子星了，那可不行。」墨樽急道，「他若上位，知道是我們對他這麼多阻攔，以後還不是要給高雲顏色看？就算接壤的地方不多，我也不想來南慶做生意的商隊被欺負。」
「你放心，南子星沒可能，這傢伙我怎麼看都不順眼，這一次就拉他入深淵讓他爬不起來，廖側妃若是北晉奸細，你覺得他這個兒子還能上位？就算他完全不知情，皇上也會害怕的。」
墨樽瞬間點點頭，隨即道：「那這件事我和南慕寒說吧，叫他別想了。」
「行，就說問了我能不能換臉，沒告訴我是他想這麼幹，我就當不知道。」穆九曦聳聳肩。
墨樽立刻同意道：「我也是這麼想的，小九，我和你真的是心有靈犀。」
「你拉倒吧，要心有靈犀，你就第一時間跟我說了。」穆九曦沒好氣道。
「我這不是不想許大哥聽到這件事嘛，畢竟若真可以，這件事就真的要保密了。」墨樽道，「我都私下告訴葉無恆，不要說的了。」
「反正你都有理。」穆九曦站起來，隨即道，「看不出破綻了吧？」她現在已經是阿芷。
「聲音。」墨樽說道。
「我用男聲，就算我能模仿，我要怕被他們聽出不對勁，還不如直接男聲了，南傾天也應該習慣了，嘿嘿。」穆九曦拿出一顆丹藥吞了下去。
墨樽嘴角抽搐道：「我會在暗處盯著你，若他真的要殺你滅口，就讓他知道好看！」墨樽陰森森地說道。
「你一定要在看得到我的地方，看我手勢，我若舉手撓頭，你就動手。」穆九曦做了個撓頭的姿勢。
「明白，希望他不要找死。」墨樽說道，「我可不想殺一個親王。」
「不叫你殺，弄殘就可以了，最好也不是殘，直接廢掉武功，對他來說更加痛苦，我們也沒什麼罪。」穆九曦邪惡一笑。
墨樽也笑了，但立刻又蹙眉道：「小九，我覺得這件事絕對不會順利，一萬兩黃金，小親王不可能給的，所以必定會有危險。」
「有危險又如何？我們什麼時候怕過，你放心，我身上東西多得很，若真的要動手，我絕對讓他後悔到腸子都青掉。」
「好，但還是要小心。」墨樽道，「就怕用下三濫的招數，為何我有點心神不寧，要不你起一卦？」
「哈哈哈，墨樽，你也太搞笑了，居然也開始相信這個了？」
「不是，我只是相信你，你既然會，為何不為自己算一卦。」墨樽對穆九曦的玄術也是很相信的，畢竟連天下第一奇師的羿長空都能被她蒙住天機，這可不是一般玄師能做到的。
只是他覺得穆九曦真的很少用玄術，以她的說法就是，她自己對這些都不太相信，而是要靠自己，不能迷信。
雖然不知道迷信是什麼，但好像不太好的樣子。
「你錯了，我自己的卦是算不出來的，不過倒是可以算算這一次順利不順利。」
「好。」墨樽立刻眼睛發亮了。
穆九曦從懷裡掏出了兩個銅板，然後開始閉上眼睛，握在手中，嘴裡念起了什麼咒語似的，然後把銅板扔在桌上。
銅板轉了好一會才停下來，一個正面朝上，一個朝下。
穆九曦眯起眼睛，墨樽立刻感覺到不對勁道：「是凶卦？」
「對，還很兇！」穆九曦立刻就認真起來。
墨樽變色大變道：「那，要不不過去了？」
穆九曦摸摸下巴，看著卦象都覺得不可思議，怎麼會有如此凶的卦呢？
南傾天要做什麼？他有這個實力讓她陷入很危險的境地嗎？
墨樽立刻道：「小九，反正一萬兩黃金今晚不拿，過後也可以拿，南傾天不敢不給，難道他每次都準備天羅地網對付你？」
「天羅地網！」穆九曦突然笑了，「原來如此。」
她目光晶亮地看向墨樽道：「我知道了。」
「……！」墨樽無語，知道什麼了？他怎麼不知道？
「要對我構成危險，就只能是天羅地網，要有天羅地網，就需要人，南傾天想幫南子星造反，就一定會有他們的人，而這些人在哪裡？」
「暗衛？」墨樽也是一驚，「或者說私軍？要不然他們這麼多白銀儲備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