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無恆立刻蹙眉道:「不會吧,江湖殺手被僱傭來殺嫡皇孫,單槍匹馬在大街上走?我總覺得不可能。→」
陳真全也點點頭道:「也許是巧合,我見他那爪子,因為當年聽過仇恨右手就是一隻銀色爪子,叫銀雪爪,所以想去看看,沒想到我一動,他就跑了。」
「不是心虛的話,跑什麼。」穆九曦心裡暗驚,居然是銀雪爪,那和她現在的銀雪手套是一種材質了,刀槍不入的。
銀雪手套來自東晨,那銀雪爪必然也是東晨,仇恨天果然是東晨殺手,不知道是誰的人。
穆九曦立刻想到南傾天,南慶皇家勢力比較微妙,若南傾天想要垂簾聽政,那他聯合北晉和東晨都是有可能的。
那麼,仇恨天難道是南傾天請來的殺手?
「也許看出阿全兄弟是皇城司的人。」葉無恆笑道。
「不錯,我當日穿得就是皇城司的侍衛服,肯定是要做虧心事,一見我就跑,追到巷子裡居然還突然襲擊,想要殺我滅口。」陳真全想到那一幕,都心有餘悸。
他實力本來就不弱,這次也算是陰溝裡翻船,才會傷這麼重。
半個時辰後,包泉悄悄地進來了,看到穆九曦立刻頭大道:「穆大小姐,雲家的事太棘手了。」
「雲財神不甘心了?」穆九曦看他搞笑的老臉就想笑。
「怎麼可能甘心?雲財神都威脅老夫了,若自己再不放他大兒子,不查二兒子丟的金子,他就要告御狀去了。」
「他能直接入宮告狀?」
「那倒不能,但云財神和皇家關係都不錯的,要托個關係,早朝上就會被人報出來,這件事最好就不要被皇上知道吧?」包泉想著自己要貪污的。
「那很簡單,讓他不去告就好了。」穆九曦咧嘴一笑。
「哦?怎麼阻止他?」
穆九曦露出萬分邪惡的表情道:「我們今早在雲岳樓喝茶了。」
包泉不懂,看看葉無恆,已經介紹過了。🐙☢ ♣☢
「小九,你還是說明白點,包大人不懂你意思。」
包泉立刻點點頭道:「老夫一百個腦子,都比不上穆大小姐一個腦子。」
穆九曦笑道:「皇城司最大的職能是什麼?」
「監督各國細作?各大勢力?有空查案,比刑部管的事情高一級。」包泉想了想說道。
「那不就是了,你和雲財神說雲二少可能和外國勾結。」
「啥?雲二少?」
「他的雲岳樓里有很多北晉,東晨的山珍海味,說明和兩國的生意做得風生水起啊。」
「那,那也正常啊,雲二少確實能做生意。」包泉還不懂。
「你可以嚇唬雲財神,讓他不敢把事情桶出去。兒子若和他國勾結,這是誅九族的大罪。」穆九曦說完咧嘴一笑。
包泉和陳真全相互看看,都很愣懵。
「哎呀,無中生有會嗎?就當接到消息,然後需要時間查證,最後沒有也沒事不是嗎?」
「可凡是講證據啊,勾結外國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誰知道?就讓雲財神知道就好了,郡主中毒是真。」穆九曦眼眸里精光閃爍。
「可不能說是雲二少下毒吧?」
「權宜之計懂嗎?」穆九曦都要翻白眼了,「而且我告訴你,我有直覺,雲二少真的有問題,小庫房裡的錢太多了,哪裡來的?」
包泉頓時撫摸下巴,斟酌起來。
「包大人,你對小親王感覺如何?小親王是不是常常去雲岳樓用餐?」葉無恆問道。
包泉點頭道:「不錯,小親王在雲岳樓有專門的包房,和雲家關係不錯,至於他這個人嘛,在下只能說看不透。」
「說得好,南傾天確實讓人看不透,但一般人會看不透嗎?包大人,你也是老江湖了,怎麼就沒點憂患意識呢?」
「小親王?」包泉露出快哭的表情,「可他也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啊。」
「要做了,你還來得及嗎?」
「你們是看到小親王什麼事了嗎?他也在雲岳樓?」包泉立刻想到了。
「嗯,算是交過手了。」穆九曦把事情經過說了一次,「你說一個親王,對這麼囂張的我們忍氣吞聲,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他肯定有重要的事情和雲二少商量。」
「穆大小姐,你越說老夫越慌了,怎麼感覺雲二少勾結外國,是小親王指使的呢?」包泉真的有這種感覺了。
「猜測猜測,哈哈哈,但很多事情都是一開始源於猜測的。」穆九曦咧嘴一笑。
葉無恆立刻笑道:「包大人,讓雲財神先憋著,這確實是個好主意,查案需要時間,到時候就算爆出我們的身份,你再說給皇上聽,他也就沒辦法了,若有意外,攝政王和小九入宮和皇帝談就是了。」
包泉知道葉無恆是大理寺卿,點點頭道:「也只能這麼辦了。」
「包大人,我的五千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