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悅兒一張臉雪白如紙,被刺激得又連溢出了血。
「言卿,你,你可曾對我……」
「沒有!我對你除了恨再無其他感情,要不是你,我和姬兒都不會活得如此痛苦!」
言卿說完,就不再看呂悅兒,而是坐在皇后的床邊,伸手為皇后打理了一下髮絲。
那深情,那溫柔的動作,讓呂悅兒再次嘔血。
「呵呵呵……」呂悅兒突然就笑了起來,滿嘴的血非常可怕。
「呂悅兒,你死心吧,下輩子好好做人。」蘇星河舉起手來。
呂悅兒突然一雙眼睛看向蘇星河,笑聲停止,嘴角勾出嗜血的冷笑。
道:「你們真以為我死了,你們就能好過了?做夢吧,只要我一死,言卿,你們只會更痛苦!因為妹妹會恨死你!」
蘇星河和言卿對看一眼,兩人都不懂呂悅兒這句話的意思。
這時候,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國師、師傅,我回來了。」穆九曦的叫喚聲。
蘇星河立刻去開門,穆九曦進來,看到倒在地上傷勢很重的呂悅兒立刻道:「羿長空死了!」
「什麼?」蘇星河和言卿都很驚訝。
穆九曦就把錦圖錯手把羿長空殺的事情說了,但見呂悅兒沒有一點意外。
「你知道?」穆九曦走到她面前問道。
「他一死我就知道了。」呂悅兒悽慘地笑笑,「讓他不要對錦圖報多大希望,就是不聽,死在兒子手中也算安息了,咳咳。」
「你可真狠的心,羿長空對你可是情根深種,到最後都想著要和你一起,帶著錦圖過好日子。顯然你是利用他的。」
「他中了情毒,此生只會愛我一人,聽我一人,內心就算會反抗,也改變不了。」呂悅兒這話讓大家都震驚地看著他。
「你,你對羿長空下了情蠱?」
「不是蠱,是一種蟲藥,沒對你下,是不想你變成唯唯諾諾的樣子,情毒沒有解藥,除非我死。」呂悅兒自嘲地笑起來,「現在我後悔了,我應該對你也下藥的。」
言卿聽後毛骨悚然,這女人真的太可怕了。
「你對太子是不是也下了這種藥?」蘇星河突然想到這件事,瞬間面色大變。
「哈哈哈,蘇星河,你可真聰明啊,所以我死了,太子也會死。」呂悅兒笑起來,「她們兩母子的命都在我手中,你們可以幫妹妹取蠱,但卻救不了她的兒子!
我死了,太子也會死,妹妹只怕會傷心欲絕,言卿,妹妹是個重情之人,兒子若死了,你說她還有心情跟你雙宿雙飛嗎?」
言卿面色瞬間無比難看。
蘇星河立刻道:「現在殺了她,太子暴斃,沒有人知道。」說著看向床上昏迷的皇后。
「呵,你以為別人不知道這件事嗎?只要我死了,就有人讓妹妹立刻知道。」
「還有誰?是剩下的三個蕭公公嗎?」穆九曦立刻想到了。
「我死了,我的人就會知道我出事,立刻會毀滅一切後離開,把所有的秘聞散布開去,讓全天下看烏國皇家皇后娘娘,和烏國國師的大笑話!」呂悅兒計劃非常長遠和精密。
「你,你簡直惡毒到了極點!」言卿被氣得傷口都疼了。
「我說過,我得不到的,誰也別想得到,你們想雙宿雙飛,呵呵,只會下半輩子都活在被世人的唾棄之中。「呂悅兒一口氣說完,直接昏了過去。
穆九曦立刻上前一步,言卿嚇一跳道:「殺不得!」
「我不是殺她,她受傷很重,要不要救?不然可真死了。」穆九曦馬上說道。
「救!起碼暫時不能讓他死,先殺掉知道這件事的人才行。」蘇星河知道言卿擔心什麼。
皇后估計是承受不住這樣的打擊的。
太子死不說,但她和國師的事情傳出去,那可真的是皇家醜聞,言卿可以不在意,但皇后是烏國皇家人,關係她的家族,她會遺臭萬年,必定會以死謝罪的。
穆九曦頓時拿出銀針來救,但呂悅兒的傷勢比想像的重,這是她要用神厥水才行。
「師傅,她那隻白色蟲子呢?」穆九曦連忙問道。
「我,我不知道,可能在藥箱子。」蘇星河立刻去旁邊拿出來。
藥箱子裡還有兩個沒開過的瓶子。
穆九曦一眼就看到那隻之前見過裝白色蟲子的瓶子,立刻打開,果然白色的蟲子就爬了出來。
穆九曦馬上對準呂悅兒的嘴巴,讓白色蟲子爬進去,再閉上她的嘴。
但她不敢離開,銀針護著呂悅兒的心脈,以防白色蟲子沒效果。
言卿看向蘇星河,蘇星河道:「不用擔心,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