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樽連忙請安,隨即道:「本王也沒說她什麼,她為何哭?」
「你還好意思問,曦兒說你怪她不知道分寸,贏的獎品不應該自己拿了,要交出來,是不是你說的?」
「咳咳咳,本王的意思是她不能贏了當理所當然,沒別的意思。🐸☆ ➅➈şĤuⓧ.𝒸Ỗ𝓶 ♢🍬」墨樽心一亂,就失去了一些穩重。
看著穆九曦哭都不知道怎麼辦好:「穆九曦,你不至於吧,本王也就說了幾句而已。」
「墨樽,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曦兒,曦兒這麼優秀,贏了比賽,要點獎品怎麼了?她為高雲爭光了,你這是要寒了曦兒的心嗎?你看把曦兒委屈的!」
墨樽真的傻眼,穆九曦就為這個哭,真的至於嗎?
「曦兒,別哭了,太后教訓他,他啊,最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常常失去分寸,都沒有了穩重。」太后安慰穆九曦。
穆九曦擦擦眼淚,看向墨樽。
「太后,回頭我把鑽石和一萬兩白銀都拿出來,我不要了。」穆九曦繼續扁嘴。
「那怎麼成,給你的,你就拿著,你別聽墨樽的,他就是胡言亂語,你已經拿玉山雪蓮王孝敬哀家了,哀家很高興,那些都是給你的。墨樽,你說是不是?」
太后給墨樽使眼色,墨樽俊臉微微扭曲一下道:「太后既然已經給你了,你就拿著吧。」
「我不要,回頭你又要說我恃寵而嬌。」穆九曦似乎和他槓上了,「我只要你賠償我做七天丫鬟的銀子。」
「什麼七天丫鬟?」太后一聽都納悶了,這兩人這是在玩什麼?
墨樽頓時更加尷尬了,好像自己在欺負穆九曦一樣,但明明多數時候,是這個女人給他氣受啊。
「太后,攝政王讓我當他一個月丫鬟,然後把陌上文樓送給我,但他老威脅我沒做好,就說不給我了,我都做了七天丫鬟了,嗚嗚,我也不要陌上文樓了,不要再受他氣了。」
穆九曦哭得那叫一個傷心。
「還有這種事!墨樽,你是攝政王,這是你能幹出來的事情,你就這麼欺負哀家的曦兒?」太后頓時怒了。
「太后不是這樣。」墨樽有點吃癟,有理說不清的感覺,特別穆九曦越是哭,他就越沒底氣辯駁。
「哼!不是這樣是哪樣,你看曦兒哭得多傷心。」太后連忙拍著穆九曦的背安慰。
「太后,你不知道,昨天夜裡,攝政王偷跑到我房中,想要非禮我。」穆九曦立刻大哭起來。
太后面色大變,直接愣住,墨樽也愣住了。
「難道就因為我是臣子之女,就要被他非禮嗎?嗚嗚。」穆九曦哭得那叫傷心啊,好像失去了貞潔似的。
「墨樽,你居然……」太后瞬間明白,拿起桌上一隻茶杯就對著墨樽砸過去,「之前是你自己退婚,你現在都做的什麼?皇家的臉面還要不要了!你,你氣死哀家了!」
「太后,我沒有!」墨樽躲開杯子,面紅耳赤,急著辯解道,「是誤會。」
「誤會?誤會你跑曦兒廂房去?你一個大男人跑女人廂房,你還說誤會?你到底想幹什麼!」太后惱羞成怒,又一個杯子砸過去。
穆九曦一邊哭一邊低頭抹眼淚。
狗男人,看我還治不了你!
穆九曦被氣到之後,就想到了教訓這個臭男人,所以一看到太后就開始演戲了。
「穆九曦,你別亂說,本王就是去看看你是不是喝醉了,沒有非禮你。」墨樽一張俊臉都紅得不正常。
「沒有?沒有你臉紅什麼,你,你都看到……哇……我不活了。」穆九曦哭得死去活來。
太后聽到心驚肉跳,墨樽到底看到什麼了?
墨樽瞬間耳朵都紅了,做賊心虛的他實在不敢再辯駁,就怕穆九曦說出更大膽的話來。
這女人怎麼都不顧及她自己的名譽了。
「太后,我真沒有,我不是故意的,你聽我解釋。」墨樽只能求饒。
「解釋什麼,墨樽,哀家告訴你,你要不把曦兒哄好,以後就別來見哀家了!」太后氣惱道。
墨樽苦笑,看著穆九曦想了想之後,道:「九曦,昨夜確實是本王唐突,本王認錯,陌上文樓送給你了,也不需要你繼續做丫鬟了,可好?」
太后立刻道:「墨樽,這件事要傳出去,你就是影響曦兒的清譽,是不是應該……」
太后想著現在促成他們一對是最好時機。
「太后,曦兒不需要他負責,雖然他昨晚進我廂房,還看到我穿著褻衣,不過也沒實質性的事情,攝政王既然認錯了,把陌上文樓送給我,那我原諒他好了。」
穆九曦連忙打斷太后的話,一聽就是想讓墨樽娶她。
墨樽一愣,穆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