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重傷昏迷

  片刻後,白袍老者驚嘆了一聲,他居然中了罡氣,為夫還是第一次見如此兇猛的罡氣,在多一分足以讓他重傷啊。

  「幸虧老夫來了,不然這不及時醫治,落下內傷,以後他的功力可是再也提升不了了。」老者捋了捋自己的鬍子笑道。

  倒是將旁邊的掌柜嚇得不輕:「哎呀,嚴老,您快說怎麼救吧,我主子現在還昏迷著呢,咱們長話多說,先救他的命啊。」

  老者白了他一眼:「什麼救命,本來也不致命,不過就是武功停滯不前而已,年紀也不小了,怎麼像個毛頭小子一樣,老夫在這,還能讓他出事?出去準備熱水,毛巾,還有剪刀,再來一壺酒。」

  掌柜轉身準備出去,突然想到什麼呋喃道:「嚴老,這酒不是您要喝的吧?」收到了老者的一記白眼,掌柜趕忙加快步伐出去。還將門也關上。

  掌柜出了一身冷汗,忙將所需物品備好,又重新打開房門,走了進去。

  嚴老將東西一一擺齊,用剪刀將黑袍男子的衣袍剪開,胸口豁然出現一個掌印,應該變成黑紫,將毛巾沾了熱水先敷在那塊掌印上,隨即,用熱酒傾倒在掌印上,用特殊手法推開,大約一刻鐘後,嚴老的額頭浸出細密的汗珠,對著旁邊發呆的裝櫃說道:「擦汗,」掌柜不明所以拿起盆里的毛巾就放在自己的額頭上,嚴老一個冷眼掃射過來,掌柜冷汗直流。

  「給老夫擦汗!」掌柜忙照做。

  做好這一切,腦子胸口的掌印也淡化了不少,嚴老掏出白色瓶子,倒出一顆藥丸,放進黑袍男子的嘴裡,掌柜去找了一身乾淨衣服,將黑袍男子的面具摘下,衣服都重新換了新的才作罷。

  掌柜送嚴老出去,嚴老氣的頭都沒回,大步流星的就去了閣中。

  上官煜坐在馬車上,看著自己虎口崩裂的傷口,回想著黑衣人說的話,什麼叫不要妄想得到不屬於自己的女人?自己除了娶了囡囡這一個妻子外,自己也沒覬覦別人的女人啊,難不成是認錯了人?不過這個實力也不應該是無能之輩啊,實在想不明白。

  雲清楹突然奇想要給上官煜繡荷包,突然針尖進了肉裡帶出一抹鮮紅,秋水見狀趕忙起身去拿藥心疼道:「王妃,咱不是這塊料,咱就別做為難自己的事情了行嗎?你若實在是無聊,你練練武功,耍耍大刀都比在這繡花強吧。」

  雲清楹:「......秋水啊,你說的挺好的,下次別說了,我的興致都被你敗完了,不鏽了。」隨手將那隻繡的看不出是什麼東西蹩腳蝦扔至一旁,再也不碰了。

  雲清楹突然抬頭說道:「你們有沒有聞到香酥鴨的味道?」夏青輕輕嗅了嗅笑道:「王妃你是不是想吃了,都產生幻覺了。」秋水也捂嘴偷笑。

  正在這時,屋門被推開,上官煜笑著提著香酥鴨走了進來,滿屋都是香酥鴨濃濃的香味,上官煜將香酥鴨放在桌案上,上前捏了捏雲清楹的小臉,拉著她走至桌前:「昨晚就聽到你念叨著要吃,今天我辦完手裡的公事便想著給小饞貓帶一隻。」

  上官煜上前將手中的香酥鴨的腿掰了一個,遞到雲清楹手裡,雲清楹拿著一個鴨腿,滿足的吃了一口,隨即覺得不對勁,看著站到一旁的流雲與流珠一臉萎靡,臉色蒼白。額頭上出著虛汗,嘴唇泛著青紫,明顯是受了重傷的樣子。

  雲清楹收回心神,默默拿起一旁的手帕擦拭了一下嘴角,將手上的鴨腿放在盤子裡,看向上官煜,不經意的問:「今日可有發生什麼事?有什麼難題解決不了嗎?」

  上官煜搖了搖頭,儘量語氣輕柔:「怎麼會這樣問?一些公事,已經解決了。」

  雲清楹看著上官煜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確定嗎?」望著雲清楹一眼能看透自己的眼神,上官煜苦笑。

  還沒來及開口,雲清楹對著旁邊一頭冷汗的流珠問道:「今天你們發生了什麼事,實話實說,流珠你知道,本王妃不喜歡說假話。」

  流珠看了一眼自家主子眼神的飄忽不定,開口道:「今天我們遇到一個瘋子,我們剛一出府,有一個瘋子上來就對著我們出手,我與哥哥沒防備,被偷襲了個正著,主子跟他對了一掌,也受了傷。」

  雲清楹看了上官煜一眼:「既然現在有事都不跟我說了,那你的事也與我無關,秋水送他們出去。」

  上官煜急了,上來抓住雲清楹的手,可憐兮兮道:「別擔心,我錯了,我怕你擔心,也怕你為我的事憂心,原諒吧娘子,為夫下次再也不敢了。」

  看著自家威武的主子在王妃這裡跟小貓小狗似的,要是讓外人看到了,指不定多搞笑了。

  「來人長何模樣?用的什麼兵器?」雲清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