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越來越熱,穆九越來越懶,懶得根本不想動手指頭的那種。♗🍩 6❾𝐬hùⓧ.𝐜𝐎m 😂😺
就連西歸每天去忽悠小青魚她都不想搭理,反正也管不了,最主要的是不可阻止的事情沒必要去浪費力氣。
每天唯一能讓她動起來的事兒就是偷酒和藏酒。
其實也不是怕蕭君夙發現或者生氣,主要是他生氣的方式太羞恥,她那小蠻腰消受不起。
不想死在床上,卻又忍不住想喝,因此只能想方設法偷偷的喝,但就算她消滅證據毀得一乾二淨,蕭君夙想折騰她,好像也不需要什麼理由。
最可恨的是,他抓不到證據欺負她,居然臭不要臉的色誘。
扒不了她的衣服就扒他自己的,夏天最適合游水,來個濕身什麼的,分分鐘把穆九拉下水,虐得她死去活來。
穆九隻想背著包包回燕國,總感覺自己會英年早逝,為什麼要選這麼個妖孽?太特麼折磨人了。
穆九想回燕國是不可能的,蕭君夙一定會把她捉回來,思來想去很是鬱悶,然後她跑宮裡去了。
先帝和先太后已經入了皇陵,宮裡到處還是掛著白,夏侯堇請了國寺的高僧回來,法事要做足七七四十九天,等做完了法事,才是夏侯堇的登基祭天大典。
夏侯堇給了穆九令牌,隨時隨地可以自由入宮,所以她一路暢通無阻就去了夏侯堇的小書房,不是御書房。
剛剛一跨進門,就看到擺滿了一屋子的畫像,全都是美貌的姑娘,旁邊還標註了身份和年齡。
穆九挑眉:「你這是要選妃?」
夏侯堇從一旁的桌案後面抬起頭來:「老大,你怎麼突然想著入宮來看我了?」
雖然被嫌棄了很多次,但這自作多情的毛病卻是改不了。
穆九都不想搭理他,誰想進宮來看他了?
「閒得無聊,就來逛逛,不過我看你倒是挺忙的嘛,這一屋子的畫像,怎樣,選了多少個美人兒了?」
夏侯堇無奈一笑:「你就別埋汰我了,這可不是選妃,是之前皇子府的人,全是父皇這些年賜的,有的我連面都沒見過,這不,當了皇帝,這些女人也得跟著入後宮,前些日子太忙了,如今才得空清算一下,該留的留,該封的封,圓德怕我不記得這些人誰是誰,所以特意把這些畫像找出來,讓我對一對。」
女人多得都記不住誰是誰,該說夏侯堇太渣呢,還是太好笑?
不過這是夏侯堇後宮的事情,穆九聽完就算,沒有多問,而是轉移了話題:「難得進宮一次,陪皇上您喝杯酒,不知皇上可賞臉?」
夏侯堇被她這假客氣的語氣逗笑了:「這個臉朕可不敢不賞。」
說完一頓:「不對,上次君夙不是說不讓你喝酒?」
穆九沒好氣的敲敲桌子:「他現在也不在這兒,不讓他知道不就行了?」
夏侯堇想了想,好像是這麼個道理,然後他就命人準備酒菜,跟穆九好好喝了一頓,正好他這些日子翻看了那三本書,有很多事情想問穆九呢。
回到楚京之後,這是穆九喝得最暢快的一頓酒,一不小心喝多了,那一身的酒氣都掩不住,雖然知道這樣瞞不過蕭君夙,但是架不住自己喝爽了,正所謂喝酒壯膽,小醉微醺,她也就不怕蕭君夙給她甩臉子了。
入宮她是一個人去的,但宮門口衛冰還駕車等著,上了車一路回王府倒也不遠,就半條街,兩條巷子。
夏侯堇也是夠意思,知道穆九好酒,開了一罈子皇宮珍藏百年佳釀,好喝是好喝,但後勁兒也特別大,穆九上了馬車之後後勁兒就來了,整個人暈乎乎的,總覺得自己好像忘了點什麼。
馬車在王府門前停下,穆九下車,抬眼看到了牌匾,立刻想起來了。
她在宮裡喝了這麼久,蕭君夙不可能不知道,所以,他為什麼沒去抓她?這不符合常理啊。
穆九入府就往風雨軒走去,半路卻遇到了南風,南風顯然是特意來找她的:「穆主子,王爺在沐浴,請你過去。」
穆九:「......」該來的總會來的,躲不過的怎麼也躲不過。
穆九倒是沒有想著逃,轉身往浴泉走去。
專門沐浴的院子,外面有假山樓閣亭台水榭,而最大的房子中間是一個大浴池,穆九並不是經常來這裡沐浴,但蕭君夙似乎很是喜歡。
穆九本以為自己去了還能看到一幕活色生香,結果蕭君夙已經洗完了,嘖,真是遺憾......
蕭君夙隨便穿著一身黑色的寢衣,懶散的坐在那裡,頭髮濕濡還帶著水汽,一手擱在扶手上,一手端著茶杯,便是這幅模樣,也透著高冷禁慾的美感。
一身生人勿進的氣息,卻讓人看了更是欲罷不能。
可惜蕭君夙不知道穆九小醉,此刻心中甚是蕩漾。
深諳的黑眸裡帶著幾絲讓人危險的冷意:「已經讓人準備好了,先去沐浴。」
穆九隻能自己進去洗,洗掉了一身的酒氣,穆九那點兒醉意也沒了,整個人清爽無比,出來之後蕭君夙還坐在那裡,那一身冷意,顯然還是有點兒生氣的,不過蕭君夙這人在穆九這裡就是紙糊的老虎,早就沒多少威懾力了。
穆九連假意的認慫都省了,直接坐到他懷裡去,雙手捧住他的臉,對著他就是一頓狂親,親完了還很欠扁的問:「夫君,心情好點兒了沒?」
蕭君夙:「......」好個屁,別以為親一下就能混過去。
穆九表示明白了,然後繼續。
一下不行就兩下,兩下不行就三下,總之霸道總裁的套路,親到你腳軟,看你還氣不氣。
「......」這分明就是耍流氓。
蕭君夙就是個很沒原則的男人,平日裡都是他欺負穆九,偶爾被穆九『欺負』一下,咳,那感覺,不可言說,然後氣兒沒了,熟悉的火就上來了。
穆九是個很沒有節操的流氓,惹了火卻不負責,後知後覺覺得過火想跑,但蕭君夙豈會放走掉到碗裡的肉?
自作孽不可活,不作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