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男人看了都會移不開眼睛的女人,沒有小姑娘的青澀,滿身的妖嬈嫵媚,就像成熟的水果和盛放的花兒,無需等待,只看一眼便讓人迷醉。-漫~*'¨¯¨'*·舞~ ➅❾𝓢нᵘ᙭.𝓒𝐎𝓶 ~舞*'¨¯¨'*·~漫-
這麼美貌的姑娘,莫非是衝著他家主子來的?
然後,南風這才反應過來,那姑娘似乎是趴在穆主子的懷裡,一副恨不得沾在她身上的架勢,而他家主子一張臉又冷又黑,都快滴出墨汁兒來了......
也是,沒有美人投懷送抱就算了,那美人居然還敢非禮他媳婦兒,簡直不能忍。
所以,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
穆九:「......」
南風、東越、華晏、西歸:「......」這姑娘,好生猛。
話說這尤物一養的姑娘是不是眼瞎啊?穆主子是女的,這種事情應該沖......咳咳,打住,不能再想了。
眼看著自己主子那冰山都快崩塌了,南風上前:「穆主子,這位姑娘是?」
「這位公子叫奴家媚娘就好。」女子轉頭對著南風嬌媚一笑,風情萬種,媚眼如絲,宛若勾魂的妖女。
南風這種什麼經驗都沒有的漢子,瞬間就被撩得全身僵硬,說不出話來。
穆九沒好氣,一把抓住她的頭髮把她給扯了扣懷中:「你安分點兒,別嚇到他們了。」
媚娘倒是乖巧趴在穆九懷裡,眼巴巴的看著她,嬌媚可憐:「奴家這不是終於看到少主了,所以很興奮嘛,你都不知道奴家聽說少主要路過這裡有多興奮,人家真的要想死你了。」
穆九無奈,指著旁邊的蕭君夙:「這是我的......夫君。」
媚娘眨巴眨巴眼,她是知道少主有個男人的,但是男人、男寵和夫君,那儼然是兩個級別。
「原來是姑爺啊!」
然後,眾人親眼看見了一場不需要易容的變臉,也就一個眨眼睛,那剛剛還粘在穆九身上扯都扯不下來的人自己就站了起來。
全身的妖艷嫵媚瞬間一收,表情也端正,全身的氣息變得溫婉寧靜、大氣端方,儼然一副大家閨秀的做派。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根本不敢相信這是同一個人,這是被鬼附身了?
媚娘款款退後兩步,娉婷行禮:「衛風,見過王爺,剛剛真是失禮,讓您見笑了。」
蕭君夙真的是用了好大的自制力才繃住剛剛沒有動手的,此刻看著媚娘這正經的樣子,眉心才終於舒展開來一丟丟:「看得出來姑娘與阿九關係甚好,無妨。」
他還能忍住,那就是無妨了。
「原來你就是衛風姐姐啊。」小青魚看著媚娘,她雖然聽說過衛風的存在,但還是第一次見真人,這美貌,這身段,羨慕、嫉妒。
媚娘聽著那崇拜的語氣,頓時就要飄起來,不過唇角的笑意剛剛揚起幾分,連忙穩住,端莊,她現在得端莊。
「你就是小青魚吧,奴家可是知道你的喲,真可愛,過來讓姐姐抱抱好不好?」
媚娘對小青魚張開雙臂,小青魚那傻丫頭居然真的衝過去,然後媚娘抱著小青魚就不撒手了:「真是個小姑娘,這小臉蛋也太可愛了,這腰也太軟了,聽說你天生神力,還能用福伯的刀法,真是厲害。」
穆九無語:......說好的端莊呢?
小青魚QAQ:......感覺自己要被捂死了~~~~~~
西歸瞪眼:放開我媳婦兒!!!
穆九無奈,揉著眉心解釋:「衛家除了那幾兄弟,也是有姑娘的,風花雪月,以前是我的丫鬟,我出生的時候她們都已經十歲出頭了,我一直是她們照顧著長大的......」
說道這裡,穆九暗自抹了一把辛酸淚:「她這德行你也該看出來了,我小時候可沒少被她折騰,後來......發生了一些事情,她們就被派了出去。」
穆九有個寶貝她成神經質的爹,送了她四個把她當寶物把玩的丫鬟,而且衛策挑選丫鬟真的是怎麼奇怪怎麼來,這四個丫鬟的性子一個比一個跳脫,穆九從小可沒少被他們荼毒。
若非她是穿越而來,指不定要被這四個丫鬟禍害成什麼樣子呢。
她壓根兒就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衛風,太意外了,也太心酸了。
衛風的身份是這個城最大的花樓---天香樓的老闆娘,俗稱老鴇,周圍的客棧也都是她掌管的產業,她那本來就妖嬈嫵媚和抽風的性子,在這裡可算是物盡其用了,而且越來越無法無天。
主僕兩人久別重逢自然要好好敘舊,蕭君夙覺得自己是個開明有理智的男人,自然要給妻子這點自由和隱私,然而他就一個沐浴的功夫,衛風就把打扮成公子哥兒的穆九拐去了她的天香樓去了。
「碰!」蕭君夙一掌拍碎了旁邊的凳子,收回手卻一臉淡漠從容,仿佛剛剛那根本不是他幹的。
微雪端著穆九用的東西進來,看了眼地上,倒也沒有說什麼,躬身去收拾,一邊收拾一邊解釋道:「風花雪月是主子以前的侍女,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樣樣皆通,便是一般那些號稱才女的大家閨秀也比不上她們。」
「本來她們該是主子最親近的人,也是主子手中的軟刀,但是衛花喜歡上了一個男子,是教她們琴藝的先生,卻不知那先生被人收買,騙了衛花,最後綁架了主子。」
「主子失蹤,整個府邸所有人都慌了,那時大元帥還在邊疆,等衛金他們找到主子的時候,一地的鮮血和屍體,她就躺在血泊中間,也是那一天,一夜之間她練成了血浮屠,不過她卻瞞著,誰都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