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陳國滅

  上官璟睿牽著錦玉走著走著,突然停住身,錦玉沒精神問「睿,你又怎麼了。」突然間,上官璟睿捧著錦玉臉,就那麼深重吻了起來。

  錦玉身形一滯,卻是抱住他身也回應他的吻起來。

  上官璟睿吻得難捨難分,甚至還待享受的呻吟,錦玉喜歡和他接吻時,聽到他的聲音。這讓她感覺,他和她接吻,是甜蜜。

  直到倆人吻得身都站得麻木時,錦玉才脫離開上官璟睿的唇。然而她卻神色一僵,轉頭,就見一個公公帶著倆個太監,手拿拂塵。

  三人就像雕像那般一動不動看著她他倆,錦玉臉色一紅,忙推開上官璟睿身。

  上官璟睿皺眉問「公公有何事?」

  那李公公恭敬回「回雁國攝政王,午膳時間到了。」

  上官璟睿淡淡道「知道了。」

  李公公離開後,錦玉頓時頭疼扶額,上官璟睿伸出手給她,錦玉直接拍掉他手,表現很生氣說「以後,不要在外面親吻了,太尷尬了。」

  上官璟睿搞不懂她計較什麼說「玉兒,不必在意別人眼光。」

  說罷,就要去抱錦玉,卻被錦玉推開。錦玉看著上官璟睿委屈看著她。

  她到他身前,撫摸著他俊臉,上官璟睿臉色柔和低視著她,接著錦玉在他頭一敲,上官璟睿臉色一僵,瞬間黑了下來「玉兒,你又調皮了。」

  錦玉對他吐了吐舌頭,就離開了。

  上官璟睿「……」

  錦玉走到膳廳,看見大部分人又坐好了,她也就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下。只是她剛坐下。

  就有不少國的人對她諂媚,高捧她起來。錦玉見突然有那麼多人對她恭維,一時有些詫異。

  而有些國的人見此,卻是鄙夷看著錦玉。上次膳宴可是發生了些事,每個人背後,都帶了武功身後的侍衛。

  「哎呀!雁國的金牌貴女,你皮膚好好啊!請問你用的是什麼護膚品?」

  「雁國的金牌貴女,這是做的一個玩具,沒事的時候,可以陪你解悶。像你那麼可愛的人,肯定會喜歡它的。」

  錦玉面無表情看著他們在陽奉陰違,便虛偽笑著,應付起來。

  便全部回到桌椅,錦玉的桌前,收到了不少禮物,有吃的,有玩的。

  上官璟睿優雅坐在她旁邊,一時間,所有人都不敢說話起來。

  這次鳳卿沒有來,而百里子矜眼眸有意無意的看著錦玉。上官璟睿眼眸微眯看著他,似乎對於他沒事看錦玉的眼神很不滿。

  這時陳國皇帝坐在椅子上,見所有人都齊了,對旁邊的李公公吩咐傳膳。

  接著廳內就進來一群傳膳的女子,每道菜符合宮裡特色,精緻而華麗。

  待桌上基本擺放滿後,陳國皇帝正色揚聲了壽宴的感慨和感激。

  聽說陳國發的兵,依然沒有把秦國和趙國吃掉,好像秦國和趙國聯合了起來,趙國去了秦國,放棄了秦國。

  只是現在秦國和趙國在聯合一起打陳國,讓陳國有些吃力。

  陳國皇帝滄桑不少,龍玉盤又遲遲得不到,城也攻打不了,這大壽壓根做得沒什麼意思。

  而其它國的人因為陳國說攻打趙國就攻打趙國,而且打了那麼久,自己的兵現在似乎受困,自然有些瞧不起。

  所以就把眼光看向了雁國,現在雁國攝政王手裡有龍玉盤,而雁國的攝政王和金牌貴及國師都是厲害人物。有的是真心想攀附,有的依然存在野心,有的只是依然把眼光放在陳國,只因為有百里子矜。

  楚赫熠和宮契丹及上官珊瑚走進來時,三人已經換了身衣服。楚赫熠剛坐下,別國的使臣也有向他恭維的。

  陳國皇帝面目表情說了聲用膳,所有人便拿起筷子,開始動筷子。

  用膳期間,沒人說話,意外是錦玉胃口還不錯,因為吃慣了自己做的,上官璟睿做的,彩月做的,感覺吃下御廚做的,發現御廚做的特點就在於滑。

  倆人的眼眸已經在空中碰撞無數回,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人,那麼百里子矜不知道死多少次了。楚赫熠倒是變了個人似的,一直夾菜給上官珊瑚。

  而宮契丹卻是看戲的表情看著上官璟睿和百里子矜。

  錦玉已經把桌前的菜全部嘗了遍,感覺不過癮,就瞅著旁邊的人,然後就伸手去夾。然而好像手太短,一下子所有人都看著她起身夾菜。

  旁邊的一個外國使者見此,忙把那碟菜放錦玉桌前,只是到了錦玉桌前那刻,錦玉卻不夾了。

  她側頭,看著上官璟睿,見他沒動一個筷子,就端著酒杯,眼眸冷冷寒射著百里子矜。

  百里子矜嘴角挽起詭異的笑看著她,錦玉再看了看桌前那碟菜。

  接著她對面的一個外國使者臉色慘白,就倒在了地上,讓所有人驚駭的站起。

  宮契丹忙起身去檢查,查看了那人狀況後,卻是冷冷吸口氣說「他中毒了。」

  一轟而炸,大部分人惶惶不安起來。

  「怎麼回事,陳國皇帝怎麼每次膳宴都會出事?你們陳國怎麼辦事的?」

  錦玉淡然的吃著雞腿,陳國皇帝趕緊起身,看著地上的那外國使者口吐白沫,有些惱怒對旁邊的李公公問「好好怎麼會中毒?」

  那李公公身形一抖,趕緊恭敬回「回皇上,可能是有人偷偷在菜里下了毒,老奴馬上去查清情況。」

  陳國皇帝一臉歉意說「還請諸位不要再動筷,實在是對不起。」

  「哼,你們陳國和

  「就是,你們陳國怎麼這樣?一兩次也就罷了,還幾次了,難道就不該負責嗎?」

  陳國皇帝聽後,頓時臉色難看,保證「請諸位使者不要心急,朕一定會查清是誰所為。」

  「誰信?上次御花園蜜蜂之事,還沒弄清楚是誰?要我說你們陳國就是待客不周!」

  錦玉吃著雞腿,起身奉勸「這位仁兄切勿動氣,以免傷肝!本貴女覺得吧!人多是非多。出門在外,總要學會自己保護自己,發生任何事,別人就算負責,損失的依然是損失。」

  「聽雁國的貴女說,你是在幫陳國說話?」

  錦玉攤手「不好意思,本貴女只是實話實話。」

  陳國皇帝正要說話,突然一個太監走了進來,對那李公公耳邊低耳了幾句。

  李公公聽後,便在陳國皇帝耳邊低耳了幾句。陳國皇帝臉色頓時難看起來。接著他神色一收,就勉強笑著說「朕絕對會給諸位一個交代,請諸位給朕時間。」然後陳國就對百里子矜說「子矜,你給朕來一下。」

  接著陳國皇帝離開了廳內,百里子矜也跟了上去。

  一頓膳宴又是吃得鬱悶不已,錦玉卻是吃很飽,只是錦玉發現每個人從膳宴出來後,都臉色很凝重。

  連楚赫熠臉色不對了,唯一風輕雲淡就是上官璟睿了。

  上官珊瑚挺著肚子,有些不解問「錦玉兒,那麼多人用膳,為什麼我們都沒事,就那人有事?」

  錦玉搖頭「我也不知道。」

  上官璟睿嚴謹說「珊瑚,回宮院。」

  錦玉也是一臉懵逼問「是啊!睿,這是為什麼啊?」

  上官璟睿嚴肅臉說「別問這麼多,快去。」

  上官珊瑚見上官璟睿不似不開玩笑,似乎有很大事發生似的,她懵懂點頭「好。」然後人就被貼身丫鬟扶離開了。

  錦玉揚眉問「那我呢?」

  上官璟睿挑眉「你會安分嗎?」

  錦玉一臉懵逼問「什麼意思?」

  「如果你會安分,那就和珊瑚呆在一起。」

  錦玉冷笑「你覺得我會嗎?」

  上官璟睿神色認真對她說「那你就回府。」說罷,上官璟睿就要離開。

  錦玉忙抓住他手問「到底是什麼事?」

  上官璟睿無奈搖頭說「本王很早就接到消息,說是陳國攻打趙國和秦國失敗。而趙國和秦國已經出兵來攻打陳國。並且,還一起攻打有別國的人。」

  錦玉大驚「什麼?那我們豈不是趕緊離開陳國?」

  上官璟睿點頭,卻是顧慮說「恐怕現在離開很難。」

  錦玉抓住他手說「睿,我要和你一起。」

  待錦玉醒來時,卻是第二天後,錦玉坐起身,見到上官珊瑚坐在凳子上,喝著茶。

  上官珊瑚見錦玉醒了過來,趕緊走過去問「錦玉兒,你感覺怎麼樣?」錦玉疑問「我怎麼在這?」

  「白芍把你送本宮這來的。」

  錦玉下床,正要出房門,上官珊瑚趕緊攔住她說「喂!錦玉兒,你要去哪?」

  錦玉推開她身說「去找你皇叔。」

  上官珊瑚卻是拉住她手說「錦玉兒,你不能去。」

  錦玉疑眉問「為何?」

  上官珊瑚嘆氣說「現在陳國一團亂,陳國外全是別國的兵,他們在攻陳國的城。而別國的使者也逃得逃,基本沒幾個人了。陳國皇帝也病了。皇叔他在想辦法讓我們離開。」

  錦玉聽後,頓時震驚,再是疑問「那百里子矜呢?」

  上官珊瑚鄙夷說「他,不知所蹤,本宮估計陳國很快就會被滅。」

  「那楚赫熠呢?」

  上官珊瑚提起楚赫熠就惱火,她擦汗說「這個時候,他居然派兵在幫陳國守城。」

  錦玉冷笑「他父皇和陳國合作時,可是各自嘗了毒藥。陳國有事,肯定要幫忙的。」

  「可是那只是走個形式而已,錦玉兒,你不知道,所有國現在都在反陳國,估計楚赫熠也守不住。而陳國的將軍已經向戰國求助。結果戰國壓根不理他們。

  錦玉頓時頭疼起來,卻是困惑說「這些人明明知道我們在陳國,還有龍玉盤,難道一個個都對龍玉盤不敢興趣了嗎?」

  「本宮不知道啊!反正可能是所有國看陳國不順眼,要吃了它吧!不過,趙國和秦國似乎把賣它們的帳,感覺它們是要獨吞陳國。」

  錦玉納悶問「珊瑚,你為何不擔憂。這外面全是兵,都在攻陳國的城池,我們現在被困裡面,你應該擔憂的啊!」

  上官珊瑚淡定說「錦玉兒,關於你說的這個問題,本宮是有憂慮過,不過就頃刻,本宮覺得吧!本宮懷有楚赫熠的孩子,他肯定會在守不住前一刻,帶本宮逃亡。況且,本宮不還是有皇叔嗎?再加上皇上有龍玉盤,本宮覺得壓根就不必憂心。」

  錦玉擦汗「你未免太樂觀了。」

  上官珊瑚嘴角上揚說「本宮對你們很放心?」

  錦玉繼續擦汗「可是我對自己的明天很憂心。」

  上官珊瑚不解問「為何啊!錦玉兒,皇叔不是有龍玉盤嗎?」

  錦玉理智分析說「他們一是吃陳國,兒二是要奪龍玉盤。」

  上官珊瑚冷哼「他們怎麼不怕,皇叔許願,讓他們自許滅亡。」

  錦玉白眼說「這是不合理的,代價之大,付不起。」

  「反正本宮就是沒有危機感。」卻是拿起桌上碟子裡的只螃蟹說「錦玉兒,吃只螃蟹,壓壓驚!」

  錦玉卻是臉色凝重做凳子上,開始沉思,上官珊瑚美滋滋吃著螃蟹。

  錦玉提醒「珊瑚也許我們可以逃出去,避免了這場戰,但是你這懷著孩子,要很容易……」

  ,卻是坦白說「你不要說了……錦玉兒,其實本宮只是在騙自己。就是因為本宮懷著孕,所以必須要告訴自己,無時無刻要淡定。」

  錦玉醒來後,嘗試去找上官璟睿,卻一無所獲,出門,宮裡的宮婢和太監全部都惶恐不安。有的已經開始收拾包袱逃起來。

  就那麼一晃神,陳國就陷入了困境,甚至在滅亡路上。

  百姓也是開始為明天擔憂起來,直到七日後,楚赫熠急促衝進了上官珊瑚的宮院。對錦玉和上官珊瑚臉色嚴肅說「陳國的城門守不住了,你們趕緊逃。」

  錦玉疑眉問「往哪逃?」

  楚赫熠神色認真說「本宮已經安排可以出現的路線,只是途中依然困難重重,但總得一試。」

  錦玉嚴謹「上官璟睿呢?」

  「他?」卻是冷笑「他怕早已離開了陳國。」

  錦玉眼眸閃爍信任說「不可能,他離開陳國,肯定會帶本貴女一起。」

  「那本宮就不知道了,現在唯一要緊是離開陳國。」

  上官珊瑚早已命丫鬟收拾了包袱,一群隱衛護著,到了陳國城門那的湖邊,停了幾艘船。

  船上早已人迎接,楚赫熠扶著上官珊瑚上船,錦玉正要上船那刻,就聽到轟得一聲,城門被炸開。然後她看見一群又一群的官兵湧進城內。

  那麼兵不管看見是誰,都會殺,百姓慌忙逃起來。有的百姓見到湖邊有船,拼命的向他她們跑過來。

  一個跑過來,另一個也跟著跑過來,楚赫熠對隱衛冷冷吩咐「解決了她們。」

  說罷她他們不斷磕頭起來,其中還有年齡小的孩子,孩子的哭聲,和父母的求救聲,及官兵的殺敵聲,夾雜在一起,就是血淋淋的戰爭。

  錦玉看著一個小女孩哭得歇斯底里,那般無助,再看著湖裡已經血流成河。

  那些隱衛冷漠無情拿著劍就往那些求助的百姓脖子一抹,血濺滿了地。

  讓人不忍直視,剩下的就是小孩,那幾個隱衛也是毫不留情往那孩子脖子一抹,接著就是那孩子死不瞑目的樣子。

  錦玉一直看著,楚赫熠提醒「還看著幹什麼?趕緊上船啊!」

  接著又走來幾個陳國百姓,其中一個女婦跪在地上,求助的抓著錦玉的腳,不斷請求她救救她。

  還有就是她懷裡的孩子。

  楚赫熠走到錦玉身邊,就要揚起劍給她抹一抹子血。

  卻被錦玉給抓住手,楚赫熠鬱悶問「你不會心慈手軟吧?」

  「何必殺了她他?」

  楚赫熠冷漠說「不殺她他們,她他們也是死。陳國馬上會滅,她們活著也會成為奴隸。」

  錦玉推開楚赫熠身說「那就讓她他們成為奴隸再說。」

  只是錦玉轉身那刻,那女婦眼眸閃爍陰狠,就往錦玉身一推,差點把錦玉推倒在湖裡。錦玉要倒向湖裡的身站在岸邊。只是等她回頭,就見一群百姓拿著扁擔和錘頭,向楚赫熠他們打去。

  似乎都想要上那幾艘船,那女婦已經被楚赫熠給殺了,剩下的是一個嬰兒,躺在地上一直哭著。

  錦玉眼眸一縮,揪起楚赫熠衣襟問「你瘋了嗎?居然連嬰兒也不放過?」

  楚赫熠理直氣壯說「即將要敗國的嬰兒,遲早要死。這陳國城內,還有好多嬰兒,難道你要一個一個救?」

  接著楚赫熠上了船,錦玉愣住神,上官珊瑚忙喊「錦玉兒,快上船啊!船要離開了。」

  錦玉看著那死去的嬰兒一直沒回神,直到一個將軍看見她他們,吩咐旁邊的士兵說「抓住她,她是雁國的金牌貴女。」

  錦玉神一回,見一群士兵向她走來,她再回頭,看著船,發現楚赫熠已經開了船。而且船已經到了中間。

  上官珊瑚在船上,拼命喊「錦玉兒……」惱火瞪著楚赫熠「你是不是瘋了,錦玉兒還沒上船,你就開動船?」

  楚赫熠無奈說「她還需要時間面對

  戰爭,等得她來,我們都得死。」

  錦玉袖下銀針一射,無數銀針射向那群士兵。

  錦玉眼眸犀利看著上官珊瑚的船,看著岸上的一根扁擔和錘頭,她連踢倆次,那扁擔和錘頭就到了水面。

  她腳尖一頂,身就飛到了水面,踩過扁擔和錘頭,身就停在船上。

  錦玉停在船上後,上官珊瑚趕緊抱住她身,有些怨怪說「你是不是傻?」

  錦玉輕推開上官珊瑚,冷冷看著正在擦著刀的楚赫熠說「楚太子,這是本面吧?」

  楚赫熠疑眉問「什麼意思?」

  楚赫熠輕嗤,挑眉「人性?戰爭中講人性?別逗本宮了。」

  錦玉直接坐了下來,疑眉問「我們要去哪?」

  「到了就知道。」

  船沒開多遠,就見邊岸有官兵追來,還有弓箭手,朝著船射去。

  所有人都躲在船裡面,只聽見那些箭不斷的射到船板上的聲音。

  錦玉推開船窗,就見有官兵脫了衣服,跳湖,向她他們的船游來。

  楚赫熠忙吩咐「趕緊加快速度。」讓錦玉眼眸一縮,岸邊的官兵,開始向她他們的船投石頭,而且開始石頭上有火。

  錦玉眉間一跳,趕緊到了船頭內,對那開船人說「讓我試試。」接著那開船人就一臉懵逼被錦玉推開身。

  錦玉便扭動船舵起來,船被錦玉開的搖擺,錦玉顧慮的看著船上的上官珊瑚。對楚赫熠提醒「抱住珊瑚!」

  然後錦玉眼眸犀利看著前方,其它船已經被火點燃,錦玉冷汗淋漓開動,只是甩開了投火石,結果旁邊的官兵緊追著不放。

  不斷的有官兵跳下湖,兩面夾攻,向她他們游來,很快,就有官兵爬上船。

  讓錦玉眉間一跳是船有些不對勁,她猜測恐怕是有人在船下戳破船底。

  錦玉把船夫叫來開船,就對楚赫熠說「有人在船下做手腳,我下水看看。」

  然後她拿著匕首,跳下湖,到湖裡後,匕首就在她嘴裡。船下面全是士兵。

  士兵越來越多,錦玉似乎有些應付不過來,楚赫熠叫了些隱衛下水。

  終於鬆口氣,錦玉就沉入水,在水裡她看見有倆個士兵在拿錘子,在往那船底敲。

  錦玉游過去,拿起匕首向其中一個士兵刺去,那士兵自然知道她來了。

  三個士兵同時對付錦玉,錦玉看著三個士兵圍著她打轉。

  她就往水裡一縱,那三個士兵忙跟著她,錦玉水裡打轉,打得那三個士兵暈頭轉向時。

  錦玉就直接給那士兵一刺,一股血染紅。

  倆個士兵見此,就拿匕首朝她臉刺去,錦玉一躲,結果在水裡完全使不了力,更主要是她開始缺癢。

  另一把匕首朝她刺去,錦玉猛力往那士兵拿匕首刺她的手一推,就要往湖上游。

  卻被那士兵抓住腿,錦玉對他狠狠踢一腳,然而完全沒有多少傷害,反而她的腿一痛,在她腿上劃了一下。

  錦玉惱怒,拿著匕首,刺中他前胸。然而後面的士兵卻拿著匕首放在她脖子邊。

  錦玉神色一怔,在水裡毫無優勢,在那士兵要拿匕首抹她脖子時。

  錦玉頭往他頭一轉,就咬住他手,那人吃痛。匕首掉下,錦玉趁機,拿匕首往他頭顱一刺,徹底解決了他。

  錦玉就趕緊游在水面吸口氣,等她呼吸平穩,就看見四周什麼也沒有。

  錦玉眼眸一縮,就見那艘船居然開遠了。

  呼口氣,楚赫熠果然是個混蛋,她特麼救了她他們,他居然丟下她不管。

  上官珊瑚怎麼愛了這麼可惡的人,這和上官璟睿比,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錦玉休息了一下,就往森林裡走,走出森林,就看見不少官兵走動。

  看樣子,陳國現在呆不了,但是現在必須去哪?錦玉只好回到湖岸邊,接著她就游到湖岸對面。

  想要回宮看清楚,現在的陳國已經不堪入目。她看著滿地的死屍,再看著街道空無一人。

  仍然還有官兵在尋找陳國的百姓,有些百姓已經被些兵控制。

  錦玉假扮官兵,回到皇宮,發現皇宮內壓根進不去。

  不過她已經知道陳國的皇宮已經被秦國和趙國占了,而其它國,已經搜了陳國百姓,商人府里的東西。

  錦玉沒找到上官璟睿,就要出城,她背脊一僵,看見上官璟睿帶著官兵站在城門口。

  錦玉眼眸一亮,就要上前抱住上官璟睿,發現她身根本動盪不得。

  就在錦玉不知道怎麼回事,空中就那麼飄落一抹身,那人穿著紅衣,長相妖孽魅惑。

  錦玉皺眉看著鳳卿似笑非笑看著她,錦玉驚訝問「怎麼是你?」

  上官璟睿已經帶官兵進了裡面,完全沒有看見錦玉和鳳卿。

  鳳卿走近錦玉身,撫摸她臉「已經完了,小野貓,和本國師離開吧!」

  鳳卿輕笑「想要知道?」

  錦玉眼眸警告說「你別亂搞。」

  鳳卿從袖下拿出離魂石,錦玉眼眸一縮,就見那離魂石浮在空中。

  鳳卿拿出瓶子,在那離魂石上滴了幾粒晶瑩的水。

  接著錦玉眼眸一暗,鳳卿嘴角一勾「小野貓,跟本國師走。」

  然後離魂石被他吸到了袖下,而他就把錦玉抱住,就輕功一使,離開了。

  錦玉回神後,發現自己是在馬車裡,而馬車裡,赫然坐著慵懶的鳳卿。鳳卿邪魅看著錦玉說「小野貓,你猜我們在哪?」

  錦玉絲毫不感興趣回「不想知道。」

  接著她環胸,直接無視他起來,鳳卿冷笑「是在回雁國的路上。」

  錦玉挑眉「你這樣會惹怒上官璟睿的。」

  鳳卿無所謂說

  「本國師絲毫不在乎,小野貓,本國師想通了。本國師覺得你要比有些東西有趣。本國師和他斗那麼久,他依然活著,而本國師也拿他沒辦法。就這樣吧!本國師要你陪本國師身邊就可以了。」

  錦玉惱怒瞪眼「你想得美。」

  鳳卿從袖下拿出離魂石出來,他剛拿出來,錦玉就伸手去奪。

  錦玉拿著離魂石那刻感覺自己驚魂住了般眼眸睜大看著離魂石,然後她猛然把離魂石一扔。

  那離魂石就浮在了空中,鳳卿譏笑一聲,就拿著離魂石說「本國師對它也不是很熟悉,但是本國師發現它可以控制人,真神奇。」

  「它不是只可以控制我嗎?難道還可以控制別人?」

  「也許它還可以控制別人,只是需要些東西。」

  錦玉擦汗「這麼恐怖,那它能控制上官璟睿嗎?」

  鳳卿無奈「好像不可以。」

  錦玉堅信說「他會找到我的。」

  鳳卿嘴角上揚說「別太自信,小野貓,本國師對離魂石有些不太熟悉。但是遲早會讓本國師找到制服你的地方。」

  錦玉輕嗤「嚇唬誰呢?」然而馬車突然一停,鳳卿臉色一僵,冷聲問「怎麼回事?」

  結果一支箭射進馬車,直接到錦玉的眼眸,只是到錦玉眼眸那刻,被鳳卿抓住了那支箭。

  鳳卿趕緊掀開馬車窗戶,就見突然湧出不少官兵,那些官兵,看兵服,好像是雪國。

  鳳卿眼眸一眯,下命令「殺無赦。」然而讓他眉間一跳是突然無數的箭一直射向馬車。

  鳳卿徹底怒了,下了馬車,就對錦瑜命令「看好她。」然後他人就去收拾那些射箭的雪國人去了。

  錦瑜上了馬車,眼眸一直盯著錦玉。

  錦瑜擦汗「別開玩笑了,五妹,你知道我不會。」

  錦玉確信說「不,你會的。」

  錦瑜不解問「你怎麼知道我會?」

  錦玉眼眸犀利看著她說「因為你愛國師。」

  錦瑜神色一僵,惱怒說「你別胡說。」

  錦玉無奈說「可是他卻愛我。」

  錦瑜瞪眼「閉嘴。」再是提醒「你少自戀,他才不愛你。不過是因為

  攝政王而已。」

  錦玉慵懶說「所以你更應該放了我。」

  錦瑜疑眉「為什麼?」

  錦玉淡笑「因為不管他愛不愛我,他都要我做他女人,而你能容忍得了。如果你現在放了我,那麼他就得不到我。得不到我,就算你得不到他,也比他得到我好。」

  錦玉冷笑「那我先殺了你。」

  錦玉環胸,給她個白眼說「你不會。」

  錦瑜惱怒「憑什麼你又覺得我不會?」

  錦瑜卻是猶豫起來,錦玉掀開馬車窗,提醒「他馬上就快解決了那些雪國官兵了,你還是趕緊的。別藏著掖著了,我知道你愛他。他此次抓我,就是要我做他女人。可我不願意,你也不想看見你愛的男人和別的女人滾床單。趕緊把我放了。」

  錦瑜惱火「嘮叨什麼,你走就是。」

  接著錦瑜眼眸無視她起來。錦玉嘴角一勾,就起身,正要離開。

  卻是身形一滯,就詭異一笑,往錦瑜的前胸一掌擊去。

  錦瑜猛然吐口血,錦玉一臉歉意說「不好意思,四姐,你這樣讓我走,很讓人說不通的。」

  然後錦玉捂著前胸,憤怒瞪著她說「趕緊滾。」

  然後錦玉往馬車窗一縱,往地上輕靈一滾,就到了樹林裡。

  錦玉回頭看了下鳳卿仍然在對付雪國的官兵,就得意的離開。只是她離開後,就發現件事,她不知道這是哪啊!

  於是錦玉就憂傷了,她走著走著,發現馬路上全是官兵。現在兵荒馬亂的,錦玉看見一群遷移的百姓。

  趕緊跟在她他們後面,對旁邊的一個女婦問「喂,這位大姐,請問這裡是哪裡啊?」

  那大姐拿著包袱,防備看著她問「新來的?」

  錦玉點頭「是的。」

  那大姐就開始打量錦玉上下身起來,就面無表情告訴她說「是去齊國的路上。」

  錦玉擦汗「齊國。」

  錦玉嘴角一勾「那就去齊國,把楚赫熠收拾了。」

  這一個隊伍突然停了下來,走來一群官兵,那些官兵對她他們問「你們是哪裡的人?」

  帶頭的男子恭敬回「這位官大哥,我們秦國的百姓。」

  那官兵打量了她他們每個人,就沒管她他們了。那帶頭的男子提議「去前面的廟宇休息一下。」

  一隊人,停在了廟宇,錦玉看著每個人都有乾糧,就她沒有。

  而且她發現有些人吃饅頭,有些人吃著牛肉乾。

  那大姐發現錦玉一個人坐著,就對她疑問「喂!你不吃東西啊!」

  錦玉似乎感覺自己好像不餓,就直接說「不餓。」

  接著那大姐好心扔了她一個饅頭說「吃點吧!路還很長。」

  錦玉拿起那饅頭對大姐說「謝謝。」

  看著所有人都在吃,錦玉也吃了起來。

  然而讓她鄙夷是好像那帶頭的男人吃著肉乾,有個女的似乎眼饞,就走到他旁邊,對著他拋媚眼「味道,好像看起來不錯。」

  那帶頭的男人就直接在她胸口摸一把,那女人嗔怒「哎呀!討厭。」

  那帶頭男人,就撕了一半牛肉乾給她,她正要接過。

  那帶頭男人對她壞笑一下,就起身離開了,於是那女人就跟了過去。

  錦玉擦汗「這也可以?」

  那大姐見錦玉大驚小怪,卻是白眼「這有什麼,在現在這個時候,糧食越來越少。有肉吃。是土豪,再正常不過。很快你就會明白糧食的可貴。我們的糧食,都是經過一個和我們同樣被什麼殺死的遷移手裡撿的!」

  錦玉臉色一白,卻是趕緊把饅頭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