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牛逼攝政王

  上官璟睿輕啄下錦玉嘴說「玉兒去做吧!本王支持你。」

  錦玉挑眉「那你呢?」

  上官璟睿對她使個眼神,似乎在告訴她,他要護草。

  錦玉故意說「好啊!我得期待一下慕容玉清到底會不會來雁國,好像很久沒見他了。」

  上官璟睿大驚,皺眉看著錦玉,忙嚴肅臉說「本王隨時都在你身邊,時刻監督你。你要敢做出本王討厭的事,本王就不再尊重你意見,直接把你吃了。」

  錦玉僵硬一笑說「當我什麼也沒說。」

  然後錦玉趕緊逃避猛獸般離開他房間,一邊走一邊嘀咕:一天到晚就知道鼓搗那些草,感覺什麼心思都沒有了,嚴重鄙視,這麼喜歡那些草,乾脆娶了它們過下半輩子算了。

  錦玉走出房間後,就沒見到上官珊瑚了,她頓時撐下巴,猜測肯定去找楚赫熠去了。

  楚赫熠居然是斷袖,想到這,錦玉就雞皮疙瘩掉一地。這麼說也有可能,難怪那麼久不對上官珊瑚動心。

  錦玉覺得無聊也無聊,覺得應該把上官珊瑚那蠢貨那拉回來才行,盲目糾纏是不行的。

  錦玉除了門府,叫了小廝給她找了匹馬,她上了馬,就尋找上官珊瑚去了。

  問了小廝上官珊瑚離開的方向,按她這個速度應該很快就能追到。

  錦玉騎著馬尋找著上官珊瑚,突然她拉住韁繩,眼眸犀利看見前面有根繩。雖然那繩上灑了銀粉,在太陽照耀下,有些反光,讓人很容易會忽視,但是她確認那是一根橫在馬路上的繩。

  錦玉環顧四周,就腳拍馬背,要躍過那繩索,結果那繩索一彈,就把馬給弄倒,而錦玉早就飛出幾米遠。

  錦玉看著那倒地的馬,又沒見四周有人出來,就走出幾步,只見前面突然充滿霧氣。

  錦玉眼眸大睜,知道這些煙有問題,當下就回頭走,卻發現後面也有了煙霧。很快煙霧包圍了錦玉的身。

  錦玉聞到那煙,趕緊用手帕捂住嘴,眼眸閃爍寒光。居然這樣,那就……

  錦玉就拿開手帕,於是她聞了那煙霧後,就頭暈目眩起來了。

  很快,她單膝跪地,右手握拳,看著前面蒙面向她走來的人。

  那人走到錦玉身前,讚嘆「你真是很能挺的,聞了那麼多迷煙居然還能堅挺。」

  待錦玉醒來時,一桶冷水淋到她身上,錦玉就見環顧四周,感覺四周昏暗,是個窗戶關閉房間。

  錦玉只見前面有抹人身,那人轉過頭,錦玉面色不驚看著他。

  他走到錦玉身前,低視著她說「你應該知道本宮為何請你來?」

  錦玉面無表情說「知道。」

  他眉動「所以……」

  錦玉直接說「沒有。」

  那人揪起錦玉衣領,威脅說「上次,讓你跑了。你今日沒這個機會了,想活命,必須把本宮想知道的,告訴本宮。」

  錦玉腦袋一轉,這才對他說「好,我告訴你。」

  他眼眸警告說「最好是實話,別耍花樣。」

  錦玉猛然往他脖子咬去,然而百里子矜絲毫沒迴避,錦玉咬著他脖子流出血,然後她的身就被百里子矜彈開。

  百里子矜惱怒瞪她「不識抬舉。」

  接著他揚聲喊了人進來,錦玉在那兩個靠近時,突然身影一閃,用腳一踢,那兩小廝腰強刀就被踢開。

  然後空中一把鋒利刀落下來,百里子矜頓時回頭,就見錦玉跳身,用捆綁的手迎接那刀。接著手得到自由,錦玉拿住刀,手快速一閃,兩抹血濺在窗上。

  百里子矜反而坐在椅子上,淡定喝茶,這時錦玉前胸的金蠶蠱飛了出來,金蠶蠱一出來,就怒瞪著百里子矜。

  錦玉手一指,命令道「黑豆咬他。」於是黑豆就向百里子矜飛去,可是讓錦玉神色一僵是金蠶蠱剛接近百里子矜身,就突然身形一滯。

  傻了般看著百里子矜前的一隻金色蟲子,那蟲子,讓金蠶蠱神色突然萌化,感覺他一瞬間變成了一隻青澀的蟲子。

  錦玉嘴角一抽,這貨居然養了金蠶蠱,而且居然是母的。

  錦玉頓時嚴肅提醒「黑豆,你挺住,別被美色迷惑。」

  百里子矜的金蠶蠱對著黑豆眨了眨眼,然後就開始跳起舞起來。

  黑豆感覺自己身體都軟了,一抹幸福光芒打在它身上接著它完全不知自己是誰了。

  錦玉鄙夷「黑豆,你能有點出息嗎?」靠,第一次,錦玉感覺金蠶蠱廢了。

  百里子矜看著兩隻蟲子此時在空中跳著舞,譏笑了一下,就直接對錦玉問「龍玉盤是不是在上官璟睿身上?」

  錦玉淡漠「不知道。」百里子矜擦用手帕掉脖子上的血,就走進錦玉,扼制她下巴嚴威說「如今你在我手上,我看他急不急,會不會把龍玉盤交出來。」

  錦玉鄙夷說「百里子矜為什麼要做一個卑鄙無恥的人呢?自己有本事,為什麼不自己去找?憑什麼想從別人那裡得到?」

  百里子矜好笑「本宮從來不是好人?為何要那骨氣?」

  接著錦玉就被關了起來,好像是間柴房,這一夜,錦玉都感覺外面動靜很大。

  直到天亮,門就被打開,一抹挺拔高身出現在門口。

  是上官璟睿,上官璟睿忙把錦玉抱懷裡,然後給她解了身上的繩,就把她抱出房。

  接著讓錦玉神色一怔是這院子滿是死人,錦玉聞著他身上的氣味,藥香里還帶血腥味。

  錦玉神色大驚,看著上官璟睿擔憂「睿,你大開殺戒了?」

  上官璟睿並沒有回答,就把她抱出門府,接著錦玉就看見此時門口一個華衣男子被綁。

  錦玉看著那男子,感覺他有些身份,然後小廝就拿了根繩,綁住他手。

  他頓時惶恐向上官璟睿求饒「雁國的攝政王,不是本王,是太子做的。本王只是不小心遇見,所以才跟蹤了他,來不及把太子惡行告訴你而已。」

  上官璟睿完全不動容,直接把錦玉抱在馬上,然後那小廝給了上官璟睿,然後上官璟睿就拿住那繩,馬韁一揚,馬就跑了起來。

  接著那華衣男子就撲在地上,被馬牽著往皇宮方向走。

  那華衣男子終於怒火吼「攝政王,你在我們陳國國土,你居然敢如此對陳國的王子,你簡直是在挑釁我陳國,不把我陳國放眼裡。」

  錦玉靠在上官璟睿前胸,淡漠看著後面被馬拖走在地的華衣男子。

  馬跑的很快,很快,那華衣男子衣服破爛,而他身似乎被擦出火。接著他的衣服完全爛了,錦玉看見他全身是血,哭叫救命。待皇宮時,上官璟睿把錦玉抱在手裡。

  門口的公公愕然看著上官璟睿臉色冷峻抱著錦玉進皇宮,而後面的小廝把那不知是生是死的華衣男子解了繩,把他帶進了皇宮。

  金鑾殿內,雍文帝頭疼的看著上官璟睿就那麼一直不離手,把錦玉抱懷裡。

  接著後面的小廝把那個全身是血的華衣男子拖進殿內。

  雍文帝指著那華衣男子疑問「這是怎麼回事?」

  雍文帝神色一怔,忙問「不知道雁國的攝政王可有什麼事惹你如此震怒?」

  然而這時,殿門口走來四個人,四個人里赫然有百里子矜。

  「不用叫了,本宮來了。」

  然後百里子矜走到上官璟睿旁邊對雍文帝請了禮,就看著上官璟睿質問「不知道雁國的攝政王為何會把本宮的七王帝弄成這樣?」

  雍文帝大驚「什麼?」接著殿內的幾個華衣男子也驚駭看著地上不知生死的七王百里鴻雁。

  上官璟睿眼眸陰鷙看著百几子矜說「本王和我雁國的金牌貴女一同來到你們陳國。你們陳國待客有失,把我們金牌貴女給綁架了,本王追查到時,就見你們的七王爺帶人把她關了起來。」

  百里子矜驚訝說「居然是這樣?」再是同情看著那七王爺說「那隻怪七王弟作死了,什麼人不去惹,居然惹了雁國的攝政王。」

  雍文帝看著此時有了反應,顫抖著身醒來七王,對著旁邊的公公揮手「趕緊把他拖下去,治療吧!」

  雍文帝趕緊道歉「不好意思,可能是鴻雁貪玩,和雁國的攝政王開了個玩笑,請攝政王不必動怒。」

  上官璟睿眼眸凌厲看著百里子矜「不過,本王知道綁架後面還有人。」

  百里子矜頓時皺眉看著他,雍文帝驚訝問「是誰?」

  上官璟睿卻喊住那拖走百里鴻雁的宮位。

  接著他放下錦玉身,走到百里鴻雁身前,抓住他後腦頭髮,把他那蒼白臉露出來問「告訴你父皇,是誰綁架了我雁國的金牌貴女。」

  那百里鴻雁此時疼痛在身,對上官璟睿只有憤怒,百里子矜眼眸一冷,袖下手握緊。

  那百里鴻雁肯定不會說是百里子矜,然而上官璟睿用內力傳音威脅「你要是不實話實說,本王就可以在金鑾殿內,當著你王兄和父王的面,震碎你肋骨。」

  那百里鴻雁眼眸一縮,百里子矜用內力一喚,一隻蟲子就從他前胸飛出來,去攻擊上官璟睿。

  上官璟睿眼眸一凜,就用強大內力風,往屋檐上一揮,頓時頭上露出個大洞。然後雍文帝受驚是瓦片掉落在地的碎聲。

  百里子矜眉宇染了寒,百里鴻雁這才指著百里子矜說「是太子……」然後人眼眸一閉,就暈厥了過去。

  雍文帝眉間一跳,上官璟睿對雍文帝問「不知,陳國皇上,該怎麼處理這事呢?」

  雍文帝青筋暴起,氣怒瞪著百里子矜,對著上官璟睿安撫說「雁國的攝政王別急,也許他只是想請雁國的金牌貴女去喝茶。」

  上官璟睿挑眉「喝茶?」卻是不解問「為何會把她身綁了,還關在柴房?」

  雍文帝頓時被問得不知道怎麼去回話,便怒聲對百里子矜質問「可有這事?」

  百里子矜低頭低聲回「回父皇確實如此。」

  雍文帝疑問「為何如此?」

  百里子矜半響不回話,突然他抬頭一副坦白神色說「因為子矜對雁國的金牌貴女一見傾心,但是她卻心系雁國的攝政王的攝政王,兒臣得不到美人心,嫉妒發狂,才把她綁了。請父王恕罪。」

  錦玉頓時大腦空白,一臉驚訝看著百里子矜,這個百里子矜真會扯淡,但是……

  上官璟睿眼眸越是冷了起來,如果可以,他想立即收拾了他。不管他說的是真的是假的,他都不允許聽到這麼找死的話。

  雍文帝頓時愕然,卻是震怒「混蛋東西,還不快向雁國攝政王和金牌貴女認錯。」

  百里子矜走到上官璟睿和錦玉面前拱手低頭「對不起,是本宮魯莽了,才激怒了雁國攝政王,再是讓金牌貴女受驚了。還請你倆能夠原諒。」

  上官璟睿卻臉色冷峻「不可原諒。」

  百里子矜猛然抬頭,皺眉問「雁國的攝政王,勸你見好就收,差不多就得了。你把我陳國七王弄成這樣,我們陳國沒找你算帳就算了,就算要處置,也是我陳國處置,你憑什麼多手?」

  雍文頓時大怒警告「子矜,給朕閉嘴,休得無理。」

  此時的百里子矜知道雍文帝的顧慮,上官璟睿手上還有天山消息,所以他們憋屈根本動不得他,上官璟睿就是因為這點,才那麼肆無忌憚。

  百里子矜恭敬對雍文帝拱手「是父皇。」

  雍文帝臉色柔和笑問「不知雁國攝政王想要怎麼做?」

  百里子矜身形一僵,這個時候,如果上官璟睿提出兇殘要求,恐怕雍文帝都會滿足他,但是對他是極其不利的。

  上官璟睿冷冷看著百里子矜說「我雁國的人,你也敢綁架,簡直太欺人太甚,身為太子,如此不顧後果,那麼本王請求陳國皇帝,斷太子一隻手,並且廢他太子。」

  錦玉一臉不敢相信看著上官璟睿,這上官璟睿簡直是牛逼啊。

  雍文帝神色大驚,卻是為難起來,猶豫看著百里子矜。百里子矜卻是突然看著上官璟睿問「雁國的攝政王,你為何如此護著你們雁國的金牌貴女?是不是太刻意呢?」

  錦玉神色一僵,愕然看著百里子矜,接著雍文帝終於下決定說「那就依了雁國攝政王吧!」

  其他王卻是大驚「父皇?」

  「父皇,這樣不妥,太子皇兄,只是因為對雁國的金牌貴女有愛慕之心,只是因為魯莽綁架了她。他根本沒有害她心思,並且她毫髮無傷。再說雁國的攝政王已經把我們陳國弄成這樣,說欺人太甚,他攝政王才是欺人太甚。」

  再一個提醒「父皇,何必需要忍讓,該怎麼辦理就怎麼辦理。難道依了他,就能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