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宏鈺看著二人說道:「我和你們夏師伯會指點你們修煉之事,戚師叔則是指點你們靈力戰技。記住本站域名」
「希望在你們出密地之前,能將靈力融會貫通用於戰鬥,這樣將來就算遇到什麼事情,也不至於出了意外。」
無論是天靈脈,還是巫族「密鑰」,都不能出事。
雲夙音和君九淵本還擔心光有修煉不懂得運用靈力,如今聽聞戚耀會指點他們戰鬥之事,兩人都是欣喜起來。
翻開手中書籍時,上面有許多關於靈修的事情,赫連宏鈺教導他們將自身意識沉浸在書籍之中,二人照做之後,片刻那書籍上光芒閃爍,一道靈光直朝著二人眉心之處疾射而去。
雲夙音和君九淵並未感覺到危機,那靈光也未曾攻擊他們,在靠近眉心之時就化作一道流光,緩緩消融在他們腦海之中,而兩人的腦子裡幾乎瞬間就多了許多不屬於他們的東西和影像。
明明是外來的東西,卻好像本來就是他們所知一樣。
除了最初時有一瞬間的眩暈,不用多久便融於他們腦海之中。
雲夙音和君九淵並沒立刻睜眼,二人幾乎同時閉眼,慢慢消化著腦子裡突然多出來的那些東西。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待二人再次睜眼之時,對於靈修一脈的事情便已經全然知曉。
巫族靈修存在已不知道有多少年,從何處傳承早已不得所知,而巫族靈修曾經的許多記載也早已經遺失,所留下來的只有關於靈修修煉的一部分。
靈修修煉始於靈脈,承於氣海,聚天地靈氣淬鍊己身衍化靈力增長修為,而靈脈也分高低,傳說中的天靈脈和異靈脈都是最好的靈脈,除此之外也分高中低品靈脈。
靈脈高低影響靈力修為,同樣也代表修煉天賦高低。
靈脈越好就越有希望走到更高境界,而靈修分為後天,先天跟臻境三個大境界,其中又分三個小境界已經各自境界圓滿。
巫族靈修一脈的傳承早在時間洪流之中遺失了許多,如今所剩的修煉功法只至臻境圓滿,且從巫族靈修有記載開始,就從未有人踏足過更高境界。
可所有人都篤定,那臻境圓滿之後靈修必定還有更多的路,所以他們才會這般看重突然出現的天靈脈。
腦子裡突然湧入了大量有關巫族和靈修一脈的事情,裡面有著巫族的修煉之法,也有靈修傳承之事。
雲夙音和君九淵都是閉著眼站在原地消化著腦子裡的那些東西,而也是在這時,清楚知道了靈修一脈這麼多年的困境之後,他們二人才總算明白了。
為什麼瑞鶴長老會不惜性命來助君九淵破鏡,也明白了,為什麼靈修一脈會對君九淵這般看重。
也明白了,瑞鶴長老那句君九淵是靈修一脈的希望是什麼意思。
兩人消化完腦子裡的東西,再次睜眼時。
赫連宏鈺就開口:「可清楚了?」
二人點點頭。
赫連宏鈺見狀才又繼續:「這些都是靈修一脈的傳承,你們既然已經知曉,就放下心來好好留在密地修煉,有什麼不懂的就來問我們。」
雲夙音二人都是點點頭:「是,鈺師叔。」
……
幾人都不是廢話之人,而且也知道雲夙音他們不會在這裡待上太多時間,便讓兩人各自占據湖泊一邊,見君九淵和雲夙音都是開始嘗試修煉之法。
赫連宏鈺三人便也退回了一旁,只將心神留在二人身上,沒有再多言。
旁邊君九淵本就已經踏足修煉,又有瑞鶴長老的靈力輔佐,他嘗試了其他三人的功法之後,依舊選擇了瑞鶴長老教給他的,很快就沉浸在了修煉之中。
雲夙音卻比他要麻煩一些,她之前本就沒有測出靈脈,嘗試了一遍,發現三人的修煉之法對於她來說,與這兩天夜裡君九淵傳授給她瑞鶴長老的修煉之法效果都差不多。
她睜眼時有些疑惑,怎麼會這樣?
赫連宏鈺二人的目光大多留在君九淵那邊,倒是戚耀發現雲夙音停下了修煉,不由走了過來問道:「怎麼了?」
雲夙音說道:「我好像用三位前輩的修煉之法都差不多。」
戚耀皺眉,只以為她貪多,忍不住道:「修煉之道講究專注,你只能選擇一條路朝下走,貪多不爛。」
雲夙音愣了下才明白他話中的意思,不由苦笑:「我沒有貪心,是真的差不多。」
她開始修煉之後,無論用哪一種功法,吸收靈力的速度都相差無幾。
赫連夏也發現了她這邊的情況,走過來時剛好聽到了她的話,他在雲夙音身旁站定之後,上下看了她一眼,就想起了之前赫連宏鈺說過她體內的情況。
赫連夏開口:「你重新試一遍給我們看看。」
雲夙音聞言也沒遲疑,便再次閉眼,而這一次她照著三人的功法都輪流試了一次,連帶著瑞鶴長老的功法也同樣。
而在戚耀跟赫連夏眼中,她體內功法轉換之時,周圍天地靈氣吸收的速度居然絲毫沒有改變,甚至連半絲波動都沒有,就好像三種功法本就源於一體,絲毫沒有差別一樣。
「怎麼會這樣?」赫連夏驚訝。
戚耀皺眉,他直接以靈力籠罩在雲夙音身上,想要看一看她體內情況,可誰知靈力還未探入就被一股力量強行擋了回來。
「是那靈物。」
赫連夏看到雲夙音身上有金光微閃,頓時想起赫連宏鈺之前說過的事情。
他說雲夙音體內有一靈物極為奇特,寄居在雲夙音身上,不僅能夠無視靈力攻擊,甚至能夠護著雲夙音的身體不讓任何外力查探,反擊一切傷害雲夙音的東西。
赫連夏原本還以為赫連宏鈺誇大,可見戚耀都被擋了回來,他滿是驚訝的瞪大了眼。
戚耀也是凝神,收回靈力喚醒了雲夙音後,對著她道:「可能將你體內那靈物喚醒?」
雲夙音伸手摸了摸腕間胎記,嘗試著將小東西叫出來,只可惜她叫了半晌都毫無動靜,她有些無奈:「它不肯出來。」
好像每一次這小東西都只在她遇到危險時才出現,平時任誰都叫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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