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九淵:「??」
這鬼東西,居然鑽進了他身體裡?!
雲夙音:「……赫連少君?」
赫連霆更是滿臉懵逼,雲夙音是密鑰,能吸引聖靈骨也就算了,可君九淵呢?那聖靈骨怎麼跑到君九淵手裡去了?!
君九淵翻了翻手,滿臉寒色的看著腕間沉聲道:「出來!」
那小東西卻跟死了似的,半點反應都沒有,就那麼印在了他手腕上不吭聲,君九淵卻極為厭惡有東西這般突然占據自己身體,見狀抬頭看向赫連霆,
「你們巫族的東西,自己拿走。記住本站域名」
赫連霆張了張嘴:「我要是能拿走,也不會讓它跑了。」
他連這東西是活物都不知道,又哪能控制得了它,而且出來之前聖巫也只說聖靈骨在見到密鑰之人時會有反應,可具體什麼反應也沒提及。
赫連霆皺眉看向君九淵二人:「那玉玦是你們誰的?」
「我的。」雲夙音說道。
赫連霆默了默:「那聖靈骨怎麼會附身在他體內?」
「……」
雲夙音被問的無語:「我怎麼知道。」
她連這東西是什麼都不清楚,哪能知道它為什麼會纏上君九淵。
林京燁在旁看到這一幕後,若有所思。
他還記得雲夙音之前說過,她最早變成兔子時,只有跟君九淵親近,才能恢復人身,而那時候林京燁就懷疑過,他們兩人是不是無意間定下了靈契。
如今這聖靈骨既然已經認準雲夙音是它要找的人,附身在與雲夙音最親近,或者本身就有「靈契」的君九淵身上,好像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林京燁心中猜測著,卻沒將這事情說出來,只是在旁開口道:「會不會是因為王爺跟阿音的關係,你們是夫妻,又時刻在一起。」
「聖靈骨這才寄身在王爺身上?」
雲夙音和君九淵對視一眼,都是皺眉,倒是赫連霆那邊聽到這個理由,覺得好像有些道理,要不然也難以解釋,為什麼巫族的東西會黏上了大晉攝政王。
總不能是因為君九淵長得好看?
……
赫連如月從一開始就一臉茫然,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等聽到赫連霆說剛才那東西是聖靈骨,再聯繫到他們方才說的那些話。
她這才反應過來,有些驚訝的對著雲夙音說道:
「雲姐姐,你……你是密鑰?」
雲夙音有些無奈的說道:「我也不清楚,不過如果聖靈骨要找的人真的在南越皇城,而且會因那人生出異變的話,那應該就是我了。」
她說話間將手腕翻轉過來,露出上面的金色胎記。
和君九淵腕上幾乎一模一樣,只是兩人腕上的顏色不同。
「這東西之前就曾經出現在我手上過,後來又消失不見,再加之剡王之前在大晉所為,所以我才會讓小舅帶著赫連少君過來,想要試試看聖靈骨會不會有反應。」
「如今你們也看到了……」
聖靈骨不僅有反應,還直接舍了赫連霆,投奔了君九淵的「懷抱」。
這要說她不是聖巫卜算之中的那「密鑰」都不可能。
赫連如月張大了嘴,滿臉驚喜。
他們這次的目的就是為了尋找巫族密鑰,原本還以為會花費很大的功夫,可沒想到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雲夙音居然就是他們要找的人。
「太好了,哥哥,咱們找到密鑰了!」
赫連霆也幾乎認定了雲夙音就是他們這次要找的那人。
他上下看了雲夙音一眼,目光在她手腕上的胎記上頓了頓,才讓她將那半塊玉玦給了他,等看了片刻,赫連霆才又將自己腰間掛著的玉玦取了下來,兩相對比了一下。
「哥哥,這玉玦跟咱們的好像。」赫連如月在旁探頭。
「是有些像……」
赫連霆將那半塊玉玦跟自己的玉玦放在了一起,然後攤開來給雲夙音看,「你這玉玦的確是巫族之物,雕花和印記也都是巫族所有,不過這種形制倒是有些奇怪,我還沒見旁人有過。」
雲夙音好奇:「那巫族除了你這中形制的玉玦之外,可還有其他的?」
「有是有,但都與你這塊不同。」
赫連霆解釋說道,「這種花是巫族聖花玄曇,大月國境內便有,而能擁有玄曇為記的巫族中人也不算多,只有赫連氏,玉氏,司空三族的純血族人才有,三家的玉玦圖案不盡相同。」
他指著自己的說道,
「我們赫連氏是鹿,玉氏是狼,司空三族則是狐,除此之外,就沒再見過其他族人有這種玉玦。」
「你這個……」
赫連霆有些疑惑,雲夙音這塊玉玦看上去跟他們三家的都不一樣,雖然只剩半塊,可顯然不是他們三家之中任何一家所有的形制。
他有些好奇的看著雲夙音問道:「這玉玦你是從何處得來的?」
雲夙音淡聲說道:「我也不知道,據說是我生父當年留給我母親的。」
「據說?」赫連霆不知道雲夙音身世,不由挑眉。
雲夙音見他好奇,開口說道:
「我母親是林明淳的女兒,原本是嫁給大晉一個侯爺,只是那人不是什麼好東西,成婚之前就已經心有所屬,騙婚我母親之後,又對她百般冷待。」
「母親後來意外遇到了我生父,與他一夜歡好之後,那人就直接失蹤,從此再也沒有出現過,只留下這半塊玉玦放在我母親身邊以作信物。」
她沒興趣將林氏當年被人侮辱的事情告訴外人,而且不管她這具身體的父親到底為了什麼緣由,可他強要了林氏的身子,後來又失蹤不見,終究不是什麼好東西。
要不是關乎巫族,而且林氏的屍身也被那個生父帶走,她未必會承認當年之事,也絕不會跟人提及。
雲夙音只是簡單將事情說了一遍,足以讓赫連霆知道這玉玦出處之後,就繼續說道:
「我生父失蹤之後,他跟我母親的事情就被壓了下來,這玉玦原本被我母親夫家的人藏著,一直隱瞞了我的身世。」
「直到年前不久,我才從他們口中知道,我並非他們家親女,也才見到了這半塊玉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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