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突然出現的金蟬胎記

  草野千裕修習忍術,那混帳玩意兒仗著忍術跟縮頭烏龜似的,躲了她好幾年不敢露面,被她在荒島上弄死之後,搶回了老頭子的遺物,又瞧見他身旁的柜子上有個金屬圓球樣的東西,她順手拿走了。Google搜索

  可誰知道那東西最後卻讓她送了命。

  德遠真正研究的秘密武器,被草野千裕偷走,卻落到她手裡。

  德遠的那些人為了攔截她,不惜動用了重武,生生炸了她坐的那艘船,而她也落得個屍骨無全,葬身海底……

  雲夙音重活過來之後,就很少再去想以前的這些事情,可卻沒想到會突然夢到了花鳳。

  「那女人……也不知道還活著沒有……」

  他們09區的人,每一次任務都是將腦袋拴在褲腰帶上,誰也不知道哪一天就會沒了命。

  花鳳還曾跟她說過,等再待兩年,她就要回黑巫族去繼承「家業」了,只是不知道她弄丟了她給的牽魂骨,那女人會不會被她阿爺打死……

  雲夙音輕笑了聲,下意識摸了摸手腕,神情卻突然一頓。

  手腕?

  她連忙低頭,伸開五指,就瞧見自己居然變回了人形,渾身上下不著寸縷,肌膚好像比之以前更加瑩潤了幾分,而最讓她驚奇的是。

  她左手手腕上,居然有隱隱有個淺金色的胎記。

  雲夙音連忙將手翻轉過來時,就發現那胎記的形狀格外眼熟,竟是跟剛才夢中花鳳送給她的那條紅繩上綁著的金蟬極為相似。

  她臉色微變……

  她明明記得,腕上以前是沒有胎記的,怎麼會突然多了這個?

  而且之前她變成兔子,為了試探赫連如月時故意弄出來的傷口也已經沒了,整個手臂都光潔如玉,看不到半點傷痕,就好像從頭到尾都沒有受過傷。

  雲夙音緊緊皺眉,以前她變成兔子時受傷之後,恢復人身的時候也會留著痕跡,反之也一樣,若是人身受傷變成兔子時,身上也相應的會留下傷口。

  可是這次……

  她看著光潔的手臂,為什麼會突然沒了?

  外面突然傳來君九淵的聲音。

  「王妃呢?」

  「在裡面休息,午後王妃去見過赫連公主,回來後就睏乏說想休息一會兒……」

  「她試探赫連如月了?」

  君九淵的聲音頓了頓,才又繼續,「赫連如月那邊可有異常?」

  外頭阿蘿正想回話,房中就傳來雲夙音的聲音:「阿淵。」

  君九淵聽她醒來,就揮揮手讓阿蘿等會兒再說,然後推開房門朝著裡面走去。

  雲夙音在他們進來時,就連忙扯過床上的薄被披在身上,自己先撩開了垂落下來的紗縵,探出去的那張清麗絕倫的臉,讓得外面兩人都是怔住。

  「阿蘿,去替我找身衣裳過來。」

  「王妃?」

  阿蘿看到雲夙音的臉,神情驚愕。

  雲夙音自打跟剡王動手之後,就一直是變成兔子的形態,雖然能夠言語,可一直變不回來,到現在都已經一個多月了,她早就習慣在家王妃變成雪絨絨的一團。

  如今突然瞧見她變成人,整個人還呆滯了半晌,等反應過來後就欣喜起來:「您變回來了?!」

  雲夙音點點頭:「快去給我找身衣服過來。」

  這麼光溜溜的被她們盯著,哪怕披著被子,她也覺得有些羞恥。

  阿蘿連忙答應了下來,就快步退了出去。

  自家主子雖然變成了兔子,可從大晉來的時候,為了怕雲夙音後來變回來之後需用,她也帶了不少雲夙音的衣物過來,而這邊阿蘿走後。

  君九淵也是看著雲夙音,雲夙音伸手將人拉了下來,朝著他臉上就親了一口:「怎麼了,這才沒多久沒見我,就不認識了?」

  她輕咬了他嘴唇一下,就想退開,卻不想被君九淵直接伸手,連人將被子撈了起來抱在懷中,下一瞬嘴唇被攝住之後,男人痴纏廝磨。

  滾燙的氣息落在耳邊,君九淵微啞著嗓音時,眼底帶著笑:「什麼時候變回來的?」

  雲夙音被吻得腿軟,臉頰飄紅的嘟噥道:「我也不知道,睡了一覺就變回來了。」

  她靠在他懷中,仰著頭親他,

  「好想你啊。」

  這段時間她變成了兔子,只能被他抱著揣著,親親也只能淺嘗輒止否則總覺得有些變態,如今好不容易變回來了,雲夙音簡直浪翻了起來。

  拖著男人親的他氣息也紊亂起來,整個人就跟沒長骨頭似的賴著他,手腳還有些不老實的探進腰間亂摸,而她眼角眉梢也添了些媚色。

  腰間被輕掐了一下。

  在她驚呼時,君九淵頰邊添了些淡紅,薄唇艷麗,眼色暗沉的喑啞道:「想挨收拾了?」

  雲夙音被他這幅美人情慾的樣子誘惑的不要不要的,哪還記得其他,直接翻身就將人撲倒在床上,朝著他喉間就輕咬了過去:「想了,你來……」

  這種情況下,不動心簡直不是男人。

  君九淵臉色一沉,掐著雲夙音的腰翻身復過,揮袖時紗縵垂了下來。

  ……

  阿蘿興沖沖的去取了衣裳,跟著同樣得到消息的澄兒回來時,還沒到門前就聽到了裡面的聲音,她連忙一把拉住澄兒,快速退了幾步。

  「幹嘛呀?」

  澄兒半路出家,哪怕跟著練武之後,五感也沒阿蘿靈敏,壓根沒聽到裡面那些隱忍曖昧的聲音。

  見阿蘿攔著她直接退到了院子裡,她一臉茫然,

  「不是說要去見王妃?」

  阿蘿面無表情:「王妃現在沒空。」

  澄兒眨眨眼:「為什麼?」

  阿蘿看她:「你說呢?」

  澄兒有些茫然的看著阿蘿,再扭頭朝著房門看了一眼,突然就想起阿蘿剛才說王爺也在房內,見阿蘿黑著臉的樣子,她驀然見想起了什麼,臉色瞬間漲紅,連忙輕咳了一聲沒敢再問。

  ……

  雲雨漸歇時,雲夙音大汗淋漓,君九淵輕撫著她後背替她擦著汗,指尖划過臉龐時,被她突然咬了一口。

  君九淵有些威脅地道:「還鬧?」

  見他作勢傾身壓了過來,雲夙音下意識的雙腿發軟,連忙伸手抵在他胸前認慫:「不鬧了不鬧了。」

  禁過欲的男人簡直就是惡狼,她招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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