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蘿頓了頓,雲夙音心中也是提了起來。記住本站域名
「人?」阿蘿疑惑,「既然是人,為什麼會叫密鑰?」
赫連如月看著她,阿蘿連忙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奴婢對巫族的事情不甚了解,只是有些好奇為何人會叫做密鑰,要是有所冒犯,還請公主恕罪。」
「也沒什麼冒犯的,只是為何叫密鑰,我也不太清楚,聖巫也只說那人與巫族命脈相關,再具體的我就不知道了。」
赫連如月說道,「年前時,聖巫就已經隱約卜算出來,說密鑰現世,只是身處混沌算不出來方位,直到前不久聖巫才說密鑰會在南越皇城出現。」
「我父君原本是要派其他人來南越尋找密鑰的,只是後來恰好林大哥送信給我哥哥,說他要回南越,約我哥哥在南越皇城相見。」
「我哥哥就順道領了這差事,不過我父君沒派奉山長老過來,是他自己主動請願,跟著我們一起來南越的。」
阿蘿有些恍然的說道:「原來是這樣。」
她微歪著頭狀若無意的說道,「那密鑰是男是女,長什麼模樣啊?」
「如果真要尋找,其實可以讓五爺幫忙,寧氏商行在南越的勢力極大,若是五爺幫忙,應該能很容易找到。」
誰知道赫連如月卻是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是男是女,不過聖巫說,那人既然身負巫族命脈,體內便有巫族最神聖的血脈,容貌氣度肯定非常人可比。」
「而且我哥哥來南越的時候,還帶著聖巫祈福過的聖靈骨,只要遇到密鑰,聖靈骨就會出現異狀提醒哥哥,到時候自然也就知道聖巫要找的人是誰……」
雲夙音心中咯噔了一下。
聖靈骨?
阿蘿知道雲夙音想要打聽什麼,不著痕跡的跟赫連如月主僕聊著天,這主僕二人都不是什麼心思深沉之人,而阿蘿問話時也極為有技巧。
不過一會兒,就又從她們嘴裡套出了不少有用的消息。
雲夙音在旁聽著,等瞧著阿蘿基本上將該問的事情都問完了之後,她才突然蹦到了桌角一旁,突然發出一聲叫聲,就朝著地上摔了過去。
「小白!」
赫連如月嚇了一跳,連忙伸手去撈她。
雲夙音算準了角度,掉下去的地方剛好有一處尖銳,爪爪上瞬間濺出一絲猩紅來。
赫連如月將雲夙音撈起來時,手上就已經染了血,她手忙腳亂時,手背也是撞在了那處尖銳上,拉出了一道口子。
「公主!」粉黛急聲道。
「我沒事。」
赫連如月搖搖頭,她手背雖然疼,可就是劃破了一點皮而已,她連忙將雲夙音捧起來,將她翻過身時,就看到她雪白毛髮上染著的殷紅。
她急聲說道:「小白受傷了。」
阿蘿也是驚了一下,連忙上前將雲夙音捧了回來,等檢查了一下之後,她才鬆了口氣,朝著一旁的赫連如月說道:「還好,只是劃破了皮毛。」
要是王妃真傷了,王爺非得扒了她的皮!
赫連如月聞言臉色微松:「真的不要緊嗎,它這么小,要不要再看看?」
阿蘿連忙說道:「不用了,我跟著王妃也學過一些醫術,王妃那邊也有傷藥。」她取了帕子包住雲夙音受傷的爪爪,這才說道,「倒是公主,傷勢可要緊,要不要奴婢讓人過來看看?」
赫連如月抬手看著手背,也拿著帕子擦了擦:「我不要緊,就是蹭破了皮,等下上點藥就好了。」
阿蘿說道:「那就好。」
她抱著雲夙音時,感覺到懷裡的小兔子咬了她衣袖一下,就連忙起身說道,「小白害的公主受傷,實在是抱歉,不過奴婢也出來很久了,得帶著小白回去,否則王妃會擔心的。」
小兔子受了傷,赫連如月也沒多留他們,只問道:「那我之後還能去找小白玩嗎?」
這麼靈性又可愛的兔子,她有些不舍。
阿蘿沒立刻回答,只說道:「這個奴婢做不了主,不過小白靈性也能自己認路,她若是願意,會來找公主的。」
赫連如月聞言有些失望,可想想這兔子是雲夙音的愛寵,她又有傷在身不能外出,只能讓這兔子陪著,她也就沒再強求,只說道:「那好吧。」
阿蘿袖子又被咬了一口,她就沒再多留,只朝著赫連如月行禮之後,就抱著雲夙音離開了沁園。
她們走後,粉黛滿是心疼的說道:「公主,這兔子可真頑皮,還害您受傷……」
「它又不是有意的,再說也是我自己不小心。」
見粉黛看著她傷口,赫連如月說道,「好啦,你去打些水來,我洗洗傷口,等下再把藥上了,就破了這麼點兒油皮,一會兒就好了。」
粉黛嘀嘀咕咕,卻耐不住自家公主不在意,被推著出去打水。
……
這邊阿蘿抱著雲夙音剛離開沁園,就忍不住說道:「王妃,您就算想要試探赫連公主,也沒必要弄傷了您自己,奴婢弄些血就可以了。」
她也知道雲夙音遇血變化的事情,更明白她想要試探什麼。
她原還打算離開之前自己弄出個「意外」,好能讓赫連如月碰到血,可誰知道雲夙音卻趕在她前面做了。
阿蘿低聲道:「要是王爺知道您弄傷了自己,又得生氣了……」
「我沒事,你讓人注意沁園這邊。」雲夙音聲音微啞。
阿蘿嗯了聲:「王妃放心,奴婢已經交代了,來時就跟雲霄說過,他那邊已經派了伺候的人留意著沁園,赫連公主要是有異變的話,瞞不住沁園的人。」
她說著說著,就感覺到手心一緊,卻是原本待在她懷中的雲夙音蜷了起來。
阿蘿連忙低頭,就察覺到雲夙音有些不對勁:「王妃,您怎麼了?」
雲夙音只覺得渾身睏乏的厲害,低聲道:「我有些困了,先回去吧。」
阿蘿仔細看了看雲夙音,見她沒有什麼異常,這才抱著她回了主院那邊,等回去後,就忙讓澄兒打了水進來幫她處理爪爪上的傷口。
手中毛絨絨軟塌榻的,澄兒正想說話,就被阿蘿拉住。
「噓!」
阿蘿豎了手指,而澄兒這才發現,一旁的雲夙音居然睡著了。
兩人忙輕手輕腳的將她爪爪放了下來,捧著她送回了床上,等放下紗簾之後,阿蘿就低聲道:「你在外面守著王妃一會兒,我去沁園那邊看看。」
澄兒點點頭,跟她一起退了出去。
誰也沒看到紗簾之後,睡著的雪兔身上突然浮現出一層淺色的光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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