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找他幹什麼,他又不是獸醫

  君九淵察覺到雲夙音的情況有些不對勁,突然想起之前雲夙音變成兔子時遇到的情況,將人推開了些。記住本站域名

  「阿音,你先冷靜一下。」

  雲夙音腦子裡全是漿糊,完全沒聽清楚君九淵在說什麼,她只是不滿被他推開,晃著腦袋將他手晃開之後,就又貼了過去。

  好舒服……

  臉頰貼在他胸前時,就像是盛夏里抱著冰塊,一股涼意壓住燥熱。

  君九淵瞧著小兔子耍流氓,手忙腳亂想將人拉開,卻被纏著不放。

  她腦袋蹭著他時,毛茸茸的兔耳朵就在他下顎上來回的掃,掃的人心慌意亂,渾身熱血沸騰,而她卻全然不知只一個勁兒的哼哼唧唧,嘴裡綿軟的聲音撩撥至極。

  君九淵倒吸口氣,一把抓著她亂來的手,翻身將人壓住綢面緞被上時,拿著被子將她裹了起來。

  「你幹嘛?」雲夙音睜眼時,眼睛紅彤彤的。

  上面蒙著一層水霧,可憐巴巴。

  君九淵忍著體內漲疼,裹著她道:「你怕是又和之前一樣因為兔子的原因受了影響,我帶你去泡水。」

  「泡什麼水!」

  雲夙音哼唧,她身體裡難受的厲害,像是有火在燒似的,那感覺比先前變成兔子發情的時候還要更加厲害。

  她抓著被子就想拱出來,白嫩的手臂上惑人的細膩。

  君九淵連忙將她手臂塞了回去,連帶著蓋住她露出來白膩肩頸,任由她像是毛毛蟲似的在裡面哼唧亂滾也不為所動,扛著人遮住她兔子耳朵後,就直接一陣風似的朝著溫泉那邊而去。

  王府里的溫泉里全部浸了湯藥,只溫泉旁邊還有一處溫度稍低一些的泉眼,裡頭全是清水。

  君九淵先是將人放進了藥泉里,見她臉色更加紅了,嘴裡細碎聲音越發撩人,只能咬咬牙將人撈進了一旁的清池泉中,入水的涼意有一瞬間壓下了體內的燥熱。

  雲夙音腦子裡清醒了些,哆嗦著瞧著站在泉邊滿臉擔憂的君九淵,又氣又惱。

  她沒想到自個兒會在這個時候突然「發情」,更沒想到的是自己纏著他又磨又蹭這男人居然還能忍得住,要不是之前她「試過」他尺寸,她都懷疑他到底是不是男人。

  周圍的水冷的人發抖,而體內被壓下去一些的潮熱逐漸又升騰了起來。

  雲夙音知道發情期沒那麼容易過去,而且她這會兒滿腦子都想著吃肉,眼珠子一轉突然生出壞心眼來,整個人朝後一仰,便直接朝著水下沉去。

  「阿音!」

  君九淵嚇了一跳,連忙跳進水裡。

  他朝著中間游過去時,就想去撈沉入水裡的雲夙音,可誰知道剛才靠近,一具火熱的身體就直接纏了上來。

  衣袍全解,那緊貼著肌膚的溫潤讓他忍不住就沉了眼。

  「阿音,別鬧。」

  君九淵聲音沙啞,喉間滾動時幾乎忍不住。

  「誰鬧了……」

  雲夙音攀著他從水面露頭,毛茸茸的兔耳朵耷拉下來時,可憐又可愛。

  她纏在君九淵身上,肌膚緊貼著時,那紅彤彤的眼尾微掃時滿是魅意。

  「阿淵,我難受……」

  君九淵眼神越發昏暗,緊咬著牙:「我去找夏侯過來。」

  夏侯是大夫,哪怕治不了她的情況,也總能讓她先安靜下來,否則要是再這麼下去,他總覺得會出事,到時候一發不可收拾時,她再想後悔就來不及了。

  雲夙音聽著他到了現在還念叨著別人,忍不住就哼唧:「你找他幹什麼,他又不是獸醫。」

  上次她變成兔子之後發情時,夏侯聞聲都沒辦法,後來還是去找的獸醫才知道她是什麼情況,現在把他找過來有什麼用?

  「你是不是男人?美色在前還想著找別人過來。」

  君九淵:「阿音…別鬧……」

  「我沒鬧…阿淵,我難受……」找什麼夏侯,「……有你就行了。」

  ……

  池水翻湧,那溫泉水濺了一地。

  雲夙音格外痴纏,而君九淵本就被撩的火氣直衝頭頂,開了葷戒之後簡直如同餓狼,等雲夙音癱軟成一團窩在君九淵懷裡被抱出溫泉時,整個人已經昏睡了過去。

  讓人送了水替她擦洗乾淨,又將人放在床上時,君九淵看著她身上留下的痕跡有些懊惱。

  之前瘋起來時忘記控制力道,細檢查了一遍未曾真傷了她後,初嘗人事的「愣頭青」這才鬆了口氣,君九淵垂眼瞧了瞧睡的香甜的雲夙音,在她嘴邊輕吻了下,這才將人攬進懷中躺了下去,不過片刻便也睡著。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雲夙音還貼在他身上,她睜眼只覺得渾身骨頭架子都好像快要散掉了,一夜放縱的後果就是,她起不了床了。

  君九淵在她醒來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扭頭就見她眼圈微紅。

  「怎麼了?」他連忙起身。

  雲夙音可憐兮兮:「腰疼,腿疼,全身都疼……」

  她看著君九淵時癟著嘴,癱在床上時連手都抬不起來。

  君九淵被她逗笑,雖然憐惜卻依舊忍不住笑話她:「活該,誰叫你昨夜非得使壞纏著我,這下知道厲害了?」

  雲夙音張嘴咬他一口,氣呼呼的瞪著他:「你這叫得了便宜還賣乖,給你吃肉了你還笑話我,你們男人是不是都是這個德性,提了褲子就不認人了?」

  「胡說八道什麼?」

  君九淵沒好氣的捏了下她臉頰,「什麼叫我們男人,你除了我這一個男人,還跟誰這般親近?我打斷他三條腿!」

  雲夙音哼哼唧唧:「醋缸子。」

  見她實在難受,君九淵取了些活絡的藥倒在掌心上,搓熱了之後替她捏著腰間。

  他手中力道恰好,指尖溫熱時揉的格外的舒服,而雲夙音身上漸漸放鬆下來時,躺在床上被捏的哼哼唧唧,讓的剛剛才嘗過葷的君九淵被她叫的氣血翻湧。

  他手中輕掐了一下,沒好氣道:「不准使壞!」

  只是捏捏腰,幹嘛叫的跟什麼似的。

  雲夙音癟癟嘴:「是你思想齷齪,自己想歪。」

  君九淵眯著眼滿是威脅,手裡抓著他腰肢時陡然湊近了來,呼吸都落在她肌膚之上:「要不要本王讓你試試,什麼叫齷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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