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安國公府的下人說話間就讓人將銀子散了出去,周圍的人拿著喜錢時都還有些晃神。記住本站域名
之前他們可都親眼看到,那廖少夫人血流了一地,孩子眼看著就保不住了。
沒想到那個小公子看似胡鬧剖腹取子,居然真把人給救了回來,還同時保住了母子三人?
周圍所有人都是面露驚然,只覺得大開眼界,而這消息也隨著那些人傳揚出去,連帶著原本不知情的人也知道安國公府少夫人剖腹產下雙胎的事情。
一時間不知多少人打聽雲夙音的名字,想要知道有這等手段的人到底是誰,畢竟誰也難以保證自己將來不會生病,只可惜誰也不知道她的身份。
安國公府對雲夙音的來歷守口如瓶,而方鶴那邊也只知道她是來藥堂買藥的客人,其他什麼都不知道。
京中那些權貴人家打聽了一通之後,只知道救了廖少夫人那小神醫是個年輕俊逸的少年郎,卻根本沒有人將他和雲家那位性子軟弱的二小姐聯繫在一起。
就連素來都患有頭疾的雲老夫人知道之後,也滿心都是遺憾。
「這安國公府的人倒是運氣好,這種情況還能撿回命來,也不知道那小神醫到底是什麼人,要是能把人請來替我瞧瞧頭疾就好了。」
她這頭疾每次發作起來,都疼的要命。
藥沒少吃,大夫也沒少請,卻一直沒辦法根除。
要是能請到那小神醫說不定還能幫她取了這頑疾之症,只可惜,雲老夫人派去打聽的人回來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知道滿京城的權貴都在打聽,卻無一人知道那人是誰。
陳嬤嬤說道:「奴婢聽說那小神醫今天也是路過杏林堂,才救了廖少夫人母子性命。」
雲老夫人遺憾:「可惜了……」
……
雲夙音絲毫不知道自己離開杏林堂後,惹了這麼多人惦記,就連她那個向來偽善的祖母也四處打聽她的消息。
她跟著君九淵回了攝政王府之後,就被他領著到了澄明堂。
這地方她之前變成兔子的時候沒少待,可是變成人後卻還沒仔細瞧過,此時看著裡頭的擺設和那些熟悉的東西,眼裡滿是新奇,等三寶端著燕窩紅豆卷和其他幾樣精緻點心上來時,雲夙音心中一跳。
「王爺還喜歡吃甜食?」
君九淵坐在對面,讓三寶退下後才道:「本王不喜歡,只是本王養著的小傢伙喜歡,她每次瞧著這些東西都高興的很,本王見你年少,想著你或許也喜歡。」
雲夙音隱約覺得君九淵嘴裡那小傢伙說的是她,有些尷尬:「是嗎,王爺還養寵物啊?」
君九淵「嗯」了聲:「是只雪兔,很可愛。」
雲夙音見男人說起她時眼眸微彎滿是寵溺,忍不住覺得臉皮有些發燙。
當著她的面誇她什麼的,讓人怪不好意思的。
她耳朵不由輕抖了抖,拿了塊紅豆卷放進嘴裡遮掩似的剛咬了一口,就聽到對面君九淵說道:
「那小傢伙玉雪聰慧,卻也好色的很,喜歡撒嬌耍賴不說,還愛占本王便宜,尋著機會就朝著本王身上蹦達,總要本王抱著她才行,還總是趁著本王不注意的時候偷偷親本王……」
「咳!!」
雲夙音一口紅豆卷卡在了喉嚨里,咳的驚天動地。
君九淵連忙伸手替她拍著後背。
雲夙音伸著脖子,拼命咳嗽的時候好不容易才將喉嚨里卡著的東西咽了下去,可是臉上卻是漲的通紅,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惱的,一雙眼睛裡水霧霧的。
君九淵好像半點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只是皺眉道:「吃這麼著急幹什麼,你要是喜歡待會兒再讓廚房做些給你送來。」
「不,不用了……咳……」
她怕被噎死!
雲夙音咳了幾聲,有些幽怨的看著君九淵:「我只是沒想到王爺會用好色來形容一隻兔子。」
君九淵笑道:「是不該這麼說,她也不算好色。」
雲夙音鬆口氣,誰知道男人話音一轉:「畢竟她只是偷親本王,趁著本王睡覺的時候在本王身上蹭來蹭去罷了。」
雲夙音:「……」
這臭男人,她什麼時候蹭來蹭去了,這什麼鬼畜的形容詞?!
她……
好吧!
就算她偷偷摸過他的腹肌,偷親了他臉蛋,可她還救了他的命呢!
他出賣點兒色相被她吃點豆腐怎麼了?!
雲夙音一邊覺得理直氣壯,可對上君九淵時卻又莫名心虛。
雲夙音眼神飄來飄去,耳朵跟染了紅霞似的,有些不自在的低咳了一聲:「那她應該挺喜歡王爺的……」
美色……
君九淵嘴角輕揚:「也許吧,只是那小沒良心隔三差五就往府外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
雲夙音訕笑,總覺得這話題要是繼續下去好像挺危險的。
她之前離開的時候雖然留了字條,可君九淵這么小氣,她要是在跟他聊他的「愛寵」。
萬一這男人想起她偷跑的事情,下次見到她變成兔子之後,不給她親了怎麼辦?
她還得要他給自己當「工具人」呢!
雲夙音強行轉了話題:「王爺,我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咱們開始施針吧?」
君九淵卻有些意猶未盡,瞧她強裝正經時臉頰依舊微微泛紅,瓷白的耳朵更像是染了紅霞一樣格外的可愛,他說道:「不再休息一會兒嗎?本王不急。」
你不急我急!
雲夙音說道:「我已經休息好了,而且王爺的情況也拖不得,早些替王爺施完針我也好早些回去,免得我師父等急了。」
君九淵見她到了這個時候還強撐著說什麼師父,也沒拆穿她,只是點點頭道:「你是大夫,你說了算,既是要行針,可要本王解衣?」
雲夙音點點頭:「要的,王爺將上衣脫掉就好。」
君九淵「嗯」了聲,伸手朝著衣襟前探去,修長的手指緩緩褪去身上的衣裳。
他肩頭消瘦,後背卻不削薄,反而十分寬闊,側身對著她時甚至隱隱露出蝴蝶骨來。
衣衫順著身上滑落時,那冷白的肌膚之上露出年久交錯的傷痕,不僅絲毫沒有影響美感,反而讓得他多了一絲凌虐的誘惑,忍不住想要將落在他腰間的衣裳朝下再拉上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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