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在場的師兄們倒抽一口冷氣。Google搜索
「全系全修!?」
有人驚呼,有人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也有人一臉恍惚地呢喃:「雖然早就知道師妹是唯一的五系靈根,可全系全修這種事,聽起來真的像做夢一樣。」
就連楚然自己也嚇了一大跳,宗主可沒和她說起過這件事情。
但她並不排斥,相反她很願意去嘗試,那些她從未深入過的領域!
陌生意味著挑戰,而她最喜歡的,就是這個!
楚然臉上笑容加深,眼眸中閃爍著如火般,躍躍欲試的光芒,明媚而張揚。
「弟子聽從宗門安排。」
靈覺聞言,頓時笑了。
來時,他還擔心小徒弟會對宗門的決定,感到壓力,畢竟全修這種事,放在整個大陸,都是第一次出現。
她會有壓力,會擔心害怕,都是正常的,但他沒想到,小徒弟竟然答應得如此爽快,絲毫不懼怕接下來的挑戰,反而還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
「好!不愧是我的徒弟!」靈覺滿臉驕傲,看著楚然的目光,就像在看世間最珍貴的寶貝一般。
「修習的順序,由你自己決定,你想先去哪一峰都可以。」說著,他拿出一個繪製著複雜紋路,用一條細長的紅繩繫著的,淺金色小布袋,遞給楚然。
「這是靈獸袋,裡面有一些靈獸喜愛的靈草,對它們的修行有益。平時你也可以把靈獸放置在這裡,下次召喚時,就不必再那麼麻煩,從魔獸空間召喚出來了。而且它會認主,就算不小心弄丟了,別人撿去也打不開。」
她的魔獸昨日或多或少都受了傷,這些靈草對它們都有幫助。
而且楚然幾次從魔獸空間召喚小白的事,靈覺都看在眼裡,所以他才會特地為她準備這個。
「你拜我為師,我沒教過你多少東西,也沒為你準備什麼拜師禮。如今,你要去內門修習了,這個就當做是師傅的一點心意,你收下吧。」
靈獸袋送到楚然面前,她下意識伸手接過來。
袋子很輕,可握在手中卻有種沉甸甸的感覺。
手指微微緊了緊,她抬眸看著靈覺:「謝謝師傅,這是弟子收到過的最好的禮物之一。」
最好的嗎?
靈覺心頭一跳,在她認真得近乎鄭重的目光下,臉迅速變得通紅。
「你,你,你喜歡就好……」
楚然:「……」師傅突然怎麼又結巴起來了?
她臉上露出些許狐疑。
靈玄風暗叫不好,急忙開口:「恭喜小師妹,你拜入宗門不到一個月,就成為了內門弟子,而且還是五系全修。別說是我們宗,就算是整個六宗,也找不到第二個!」
靈覺暗暗鬆了口氣,悄咪咪遞給他一個讚許的眼神。
幹得好!
白箜緊跟著也開了口。
「小師妹這都已經不能叫天才了,簡直是奇才!說出去,恐怕都沒幾個人敢相信!」
「就讓那些人眼紅去吧!再眼紅,他們也找不到第二個像小師妹這麼厲害的人了!」
……
師兄們一個接一個說道,臉上是止不住的驕傲和驚嘆。
靈覺趁著這段時間,迅速平復好情緒,聽著弟子們的話,他不住地點頭,表示同意。
饒是楚然,也不禁聽得有些面上發燙。
「師傅,師兄,我先回去仔細想想,要先去哪個峰頭。」楚然同他們說了聲,得到同意後,便匆匆離開。
再聽下去,她怕自己會臊死!
一路疾行,微涼的秋風拂面而來,吹散了臉上的熱氣。
楚然漸漸放慢腳步,腦海中浮現著師傅和師兄們可愛的模樣。
她的眸光柔和下來,紅唇間劃出一聲低笑。
「真好……」
加入靈心宗,認識師傅他們,一定是她這輩子做過最正確的決定。
「小爺也覺得師傅他老人家好極了!」
小白軟糯的聲音響起,語氣難掩激動。
「他竟然特地為小爺準備了靈獸袋!
楚然聽得嘴角微抽:「你從哪裡知道,靈獸袋是為你準備的?」
「一看就知道了呀。窮奇大哥和小麒麟,還有那隻丑得要死的黑炭,一直都住在壞男人給的空間裡面,只有小爺待在魔獸空間。所以這個靈獸袋一定是給小爺的!」
「師傅真的是太好了!這樣一來,小爺又可以隨時跟著主人了!」而且它還不用擔心會被壞男人打!
越想,小白越喜歡這份禮物,嚷嚷著,要楚然放它出來,它要住進『新家』。
楚然無奈地笑了笑,召喚它出來,用靈識打開靈獸袋。
小白急吼吼地飛了進去。
「裡面空間好大!啊啊啊,還有好多靈草!聞起來香香的,甜甜的!嗚嗷!好好次!」它的聲音含糊不清,已經開始在靈獸袋裡大快朵頤起來。
惹得火團團饞得不行:「主人,你不公平!臭狐狸進去了,人家也要進去!」
「好好。」楚然把它也放了進去。
她又看了看手鐲空間裡的木靈。
它仍在沉睡,頭頂上的綠光忽明忽暗,觸手上長滿的小包,不停收縮著,可以清楚看見有什麼東西正從那些包里透過觸手的枝條,向它巴掌大的身軀涌去。
楚然猜測應該是它昨天在主峰吸收的靈氣。
靈氣被儲存在這些小包里,慢慢地淬鍊吸收。
想到這,她便打消了把木靈也放進去的念頭,就讓它在這慢慢吸收力量吧。
而火麒麟和窮奇,一個表示已經吃過了聚靈丹,暫時不需要其他靈草,另一個壓根瞧不上那些靈草,所以兩隻也沒去。
楚然收回靈識,對正在哄搶靈草的兩個小傢伙傳音:「不要吃光了,留一些給雪狼。」
兩個小傢伙迅速應了聲,然後又投入到激烈的爭搶中。
另一邊。
白箜目送楚然的身影漸行漸遠,最後消失在林間,他忽然意識到一件事情。
臉上的笑容瞬間裂開:「小師妹成為內門弟子,拜入四峰,不就代表著她要離開這裡了?」
正處在激動和興奮中的弟子們,一下子僵住了。
宛如被人在寒冬里,兜頭潑了一盆冰水,從裡到外涼得透透的。
「對啊,我怎麼把這件事給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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