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霧白染染這倆旁若無人的撒狗糧。
把周無給噎得,早上看了眼腿,這會兒就黏糊上手了?
把李子霖給驚得,今日他是不是錯過了什麼?
把鳳墨漓給堵得,連喝了三杯水!不斷安慰自己天黑了……
李子霖硬生生把想要跟鳳墨漓說的話全都咽了回去,不著急,反正一會兒還要討論的,不能打擾他哥談情說愛,他也可以順便學學。
不過鳳墨漓怎麼可能看得下去。
「子霖,山里當真沒見著幾隻動物?」說話間把肉碗往染染面前放。
李子霖眼瞧著自己面前的肉碗被換到白染染面前去了,才後知後覺的想起這鳳墨漓也是喜歡白染染的呢!
簡直!拉他來這邊吃飯做甚!
「山里確實沒看到幾隻動物,不知鳳兄今兒上晌進山是什麼情況?」
李子霧不僅接過話去,還從鳳墨漓換過來的肉碗裡給白染染夾了塊肉,還特意放到白染染的筷子邊示意她先吃這塊。
非常自然,而且話是跟鳳墨漓說,眼卻一直看著白染染。
還眼神拉絲一臉的寵溺。
李子霖:還是他哥厲害!
鳳墨漓:沒事,反正到了他媳婦兒嘴裡,李子霧在幫他養媳婦兒,養結實一點,想想就美,美得他心都不堵了。
周無:這仨沒法看!
還有一個沒存在感的大建:好像有點硝煙的味道,很奇怪的冒著粉紅泡泡的硝煙的味道。
「也差不多沒見著幾隻活物,陷阱里的野豬看上去至少是兩天前掉進去的,肚子都餓扁了,這裡面的原因我也想不通,不過今日那個被砍傷的人倒是說了件非常有意思的事。」
鳳墨漓又遞過一個肉碗到白染染面前。
「什麼事?」李子霧幾個都頓了一下全望向他。
這些天太忙,那人又昏迷不醒的,都沒來得及審問他情況,甚至都還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說的不好聽點,那人來歷不明。
「那人說他受傷那天看到染染在河邊砍了一條大蛇。」
「他說白姑娘砍了條大蛇?」李子霖差點笑出聲,「這不笑話嗎?白姑娘柔若無骨,跑都跑不贏還能去砍大蛇?」
鳳墨漓添了碗湯放到白染染跟前,不經意的問向李子霧,「子霧,你不覺得這裡面有些事情對不上嗎?」
「哪些事情對不上?」李子霖豎起耳朵。
「子霖,大蛇我們都見過了,你也說染染柔若無骨跑不過,那你再說說染染是怎麼好端端坐在這裡的?」
李子霧在那天看到大蛇後也想過這個問題,他也想不通。
「鳳兄,你知道些什麼?」
「我知道的不多,只是聽說過這個世上除了捕蛇人外,還有馴蛇人。」
「馴蛇人?」李子霧也聽說過,但從來沒見過,「鳳兄見過馴蛇人?」
「沒有,我只聽說有個古老的馴蛇家族,會一種秘術,能控制蛇,甚至大蛇,不過百年前無故消失了,不知有沒有後人。」
「鳳兄,你是懷疑有馴蛇人?」李子霖聲音都小了。
「我不知道,但除此之外,我想不通染染是怎麼逃脫的。」
「或許那大蛇只是對白姑娘不感興趣呢?」
「也有可能。」鳳墨漓盯著李子霖似笑非笑答道。
「你笑什麼!」感覺說錯話的李子霖梗著脖子不願承認他問了個傻問題。
「那天那條大蛇是母的,而且還是條有孕的母蛇,它會無差別攻擊任何靠近它的生物。」李子霧輕輕說了一句。
鳳墨漓不禁挑了下眉,這李子霧有點東西,那大蛇有孕不久,竟然被他發現了。
「染染,你再說一下那天的情況。」李子霧都認真起來了。
白染染有些心虛,但那人不像好人!
「我那天就是在河邊那塊平石上洗野菜野果,那眼鏡王蛇不知道從哪兒過來,我注意到它時差不多隻離我四五米遠了,昂著頭扁著脖子像是要朝我攻擊,嚇得我起身就跑。」
「你砍了它嗎?」
「沒砍,我只是起身時把手裡的刀給扔了過去然後頭也沒回的就跑了,不知道扔中沒有。」
白染染低了下頭,那天說看到大蛇完全只是想引開他們的注意,讓他們全去查眼鏡王蛇別懷疑到小鳳身上去。
那眼鏡王蛇被她砍了一刀,應當跑不遠,而且她砍了很重,不死都是重傷,應當好收拾,哪個會知道還有另一條那麼大隻的眼鏡王蛇。
「好像沒毛病。」李子霖撓了撓腦袋。
鳳墨漓瞧了他一眼。
「染染說的當然沒毛病,有問題的是大蛇為何讓染染逃脫了,砍柴刀又怎麼到了那人同伴手裡,那等情況下理因多一個人多一份力,為何他們又自相殘殺,最後他重傷那他同伴又去了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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