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夢裡根本無法阻止。
涼亭里,隔得遠。
本來都睡著了的鳳坤被菜花花給揪了出來。
「花花!三更半夜你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我有很重要的問題問你。】
「能不能明天問。」
鳳坤真的好累的好吧,他連續幾天加起來看睡了三個時辰沒有,又困又累,剛才做夢都在挖坑。
【我就一個問題,我嫂嫂她會不會生蛇寶寶?】
「染染她是人!」
【我哥也是人。】
「你哥是蛇!蛇!!蛇!!!」
【那嫂嫂會不會生人蛇寶寶?】
「你見過還是聽過人蛇寶寶?」
【沒有。】
「那你說這個做什麼呢?所有古籍上都沒有哪個記載說蛇與人會有後代的,物種都不一樣,怎麼生孩子,你這菜花花,天天想的啥?」
【我沒想啥,我就是想知道我哥跟我嫂嫂交合會不會生寶寶,鸞鳥說了,若是雌性不願意生寶寶那就是不喜歡那個雄性,我就是想知道嫂嫂喜不喜歡我哥。】
「那鸞鳥都教的什麼啊,染染不管喜不喜歡你哥她都不可能與你哥生寶寶,物種都不一樣,生不出來!」
【萬一呢?】
「沒有萬一!菜花花,你以後不要再聽那鸞鳥胡說八道。」
鳳坤真是拿它頭痛,他要回房睡覺!!
然而又被菜花花攔住。
【鳳坤,那你跟我一起去看看好不好?】
「半夜三更你還想去看什麼?!」
【看我哥跟我嫂嫂交合啊,就是現在。】
「你!……」
鳳坤無語了,他哪裡會知道鳳墨漓在做什麼,但是現在知道了,怪不得菜花花會問他這樣的問題……
「花花,你又不怕被雷劈了嗎?」
【不是帶上你了嘛,人可以圍觀的,那個什麼春的樓里有的房間就不止一個人,天雷都沒有劈,而且那不叫雷劈,那叫天雷淬鍊!】
「菜花花,你還真是不知悔改!」
【不怕的,我前兩天就頂了個千年威力的雷呢,跟撓痒痒似的,一點也不疼。】
天道動了一耳:哦?好像有個臭小蛇皮又癢了……
天雷打不痛了是吧,那就換……
那晴朗的夜空滾過來一道天鞭……
閃在桃源居的上空,做了下樣子。
菜花花:看見了……看見了!
【老天爺,我錯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瞬間遁進暗甬里。
鳳坤:……得離這貨遠一點,免得變焦了。
他望了望西苑,唉!那個鳳墨漓,若是染染以後知道了,該怎麼辦喏!
畜生就是畜生,就算能化人那也是披著人皮的畜生,獸性難除啊!
怪不得化龍會失敗。
主院的寢房美妙不已,那不是人的鬼東西這次極力保持著清醒小心翼翼。
他輕輕的慢慢的帶著她遨遊,仔細感受每一陣輕風與雨露……
白染染醒來時感覺有些累,做了半晚上的蠢夢能不累嗎?
不過經歷過幾次她有經驗,沒有那麼難以面對了,就是夢中那個夫君感覺那麼真實,而且真的越來越像鳳墨漓。
這讓她很困惑,自己身體有那麼渴望嗎?在現實中想,到夢裡了更想,夢結束了還在想。
白染染晃了晃頭,好煩,李子霧與鳳墨漓在她腦子裡輪流轉,不好選。
她還沒意識到其實她心中的天平已經向鳳墨漓傾斜了。
「染染,起床了嗎?」鳳墨漓的聲音。
白染染有點無言,瞧,想他想得都幻聽了。
不過接著門開了……白染染竄起,她只穿了小衣,拉過床頭的衣服就往身上遮,不用想,肯定是蠢夢中自己脫的。
鳳墨漓一手提著食盒,一手端著水盆,進來腳一勾將門關上,肘一碰落下栓。
「鳳墨漓!這是我的房間!你想做什麼!!!」
「不做什麼,就是叫你起床,陪你用膳。」
「我不用!你出去!出去!!」
鳳墨漓背著身,「我不想出去,你穿你的衣服,我不偷看你。」
白染染:!!!
揍他又揍不贏,趕他又趕不走。
只能匆忙穿衣,還不趕緊穿估計會被他撕了。
腰帶還沒系好鳳墨漓就轉過了身,還走了過來,白染染急慌中將腰帶打了個死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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