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不行？！
誰不討人喜歡？！
哈？！
鳳墨漓拿菜花花一陣頭痛。
「你知道個什麼！臭屁孩！」
【我怎麼不知道，你都跟她親親了，都跟她交合了，可是人家還是不願意給你生寶寶，那就是你不討人喜歡！】
菜花花犟嘴了，它覺得自己說的很有道理。
「你這個菜公子！這些你都是從哪聽來的？！」
【鸞鳥說的呀，它說只要交和過，雌蛇就會生寶寶的！我都見過，那條掰掰蛇出洞時好多雄蛇纏住她，其中有一條就鑽進去啦，但是那雌蛇根本沒有生蛇寶寶，鸞鳥說是因為雌蛇不喜歡那條雄蛇，所以就不願意生寶寶。】
鳳墨漓扶額，那鸞鳥到底是何方神聖？！
這種事情也教？
還觀摩過現場？！
「花花，無極深淵受天道譴責，那裡孕育不了新生命。」
【那鸞鳥還說是掰掰蛇不喜歡我。】
鳳墨漓：！！！！！！！
「敢情鑽進去的那條蛇是你？！」
【我沒有！我就是聞到她好香，我過去的時候都已經有好多大蛇了，我雖然想但又不敢上去，就在邊上看著而已，然後鸞鳥就過來把我抓走了，是她說那掰掰蛇不會喜歡我。】
好了好了，說不清了，算了算了，找個合適的時候再與它說。
不過。
「花花，你聞到染染身上香嗎？」
【香啊，嫂嫂身上可香可香了，有叫花雞的味道，有羊肉湯的味道，有兔肉的味道，有鹿肉的味道……】
菜花花說了一串，還咂吧著嘴差點流口水。
鳳墨漓：……算了，跟它真說不清，長這麼大估計都只見過掰掰蛇和眼鏡王雌蛇兩條雌性。
而且染染身上的香甜也不是什麼時候都有，有時候濃有時候淡。
人和蛇還是不一樣啊，改天他也要問問鳳坤。
又扯遠了扯遠了，在說山風呢。
「墨漓，山風在山家的地位貌似很高。」剛才一直插不進話的鳳坤帶回了話題。
「嗯，感覺山老太爺都得看他行事。」
「他如果不是過山的話，那山風在山家最有可能的地位是什麼？」
【不是蛇媒嗎？】
「那個山山是蛇媒，山風……」鳳墨漓皺著眉仔細想，「他應該不僅僅是蛇媒，但又不可能是靈媒，我暫且想不通，不過他肯定很重要，山家的靈藥都用在了他夫妻倆身上。」
「這也是個契機，靈藥若是不用了，山家還不知道會生多少變故。」
說的也是。
「鳳坤，其實有一事我沒想明白，那天過山是突然出現的，而在那之前我並沒有在亭所聞到任何過山的氣味，就是說，在那之前他肯定是人形，但是他為什麼要突然現原形呢？」
「可能是中了現形粉，就是你那夜中的粉末。
十八年前撿到寶兒的時候，在回程的路上看到一朵好大的七彩蘑菇，當時我父親與白叔覺得這可能是大寶，便采了回來曬乾收藏。
後來翻遍古籍查到用七彩蘑菇研磨成粉能讓化人的大蛇現形，可是我父親他們沒見過可以化人的大蛇，便也沒特別放在心上。
直到山家無故上門挑釁，我爹和白叔才恍然明白山家有大蛇已化人，便將這七彩蘑菇粉分成了兩份。
不久鳳家遭難，我父親的那份被山家搶去，白叔的那份後來隨信件托放在楊縣醫館。
我與栗坤前往之時，醫館掌柜不僅認出銀鐲子還認出了我，便將這七彩蘑菇粉交給了我，我留了一部分，另一部分根據我記憶中父親教的調配製成了三顆穩形丹。」
鳳坤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瓶遞給鳳墨漓。
「這裡面還有一顆，至於現形粉當時被栗坤搶了去，我估計他肯定是懷疑到山家哪個人，那天被他用了，結果真的有大蛇現了形。」
「你既然說是現形粉又怎麼做成穩形丹呢？」鳳墨漓覺得好奇怪，他從來沒聽說過。
其實他聽說過的，只是他聽說的時候沒有出現七彩蘑菇，也就沒有在意。
總有些記憶在我們不經意的時候消失在了歲月長河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