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瓮里指尖緩緩從袁夏腿上滑過,口中不斷發出嘖嘖之聲,眼中的垂涎之色也愈加濃郁。
他猛的伸手,將袁夏推倒在床上。
同時粗暴的將袁夏外衣撕成碎片,揚向空中。
眨眼間袁夏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了兩件小衣服。
雪白的肌膚在幽暗的臥室光線下,顯得格外的誘人。
咕咚!
寶瓮里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他身為西南巫廟的少巫主,可以說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唯獨有一樣東西他始終沒法得到。
那就是女人。
爺爺為了讓他將童身保留到跟十陰聖體結合的那一天,將他控制的死死的,只要他跟任何女人產生丁點的情愫,第二天那個女人就會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而他也會受到爺爺嚴厲的責罰。
以至於西南巫廟都流傳開了少巫主天克女人的無稽之談,沒有一個女人再敢來到寶瓮里的身邊。
可以說,這二十多年來,寶瓮里憋壞了!
而他終於得到了可以釋放的這一天,他怎麼能夠忍得住?
這也是他為什麼沒有帶著袁夏先回袁家正式完婚,然後再洞房的原因所在。
他等不了那麼久了!
他現在就想要!
他現在就要拿下袁夏的同時,搖身一變,成為第一個真正實現了陰陽調和的術法大聖師!
「滾開……滾開……」
袁夏眼神惶恐,口中呵斥連連。
只是卻無濟於事。
相反愈加刺激了寶瓮里憋了二十多年的欲望,寶瓮里就如一隻失去了理性只剩下本能欲望的野獸,雙眼血紅、鼻息如牛,朝著袁夏就撲了上去!
「不!」
袁夏發出一聲絕望而悽厲的叫聲。
她不甘心,不甘心自己從此就要淪為這個禽獸的玩物。
可是,不甘心又有什麼用?
這種時候誰還能來救她?
她的父母、家人,全都變成了這個禽獸的幫凶。如果她的父母在場,怕是不光無動於衷,還會幫著帶上門、關上窗戶!
寶瓮里似乎也洞悉了袁夏想法,他獰笑著說道:「不要指望有人來救你了,這裡可是我們西南巫廟的秘密據點,就算你父母也不知道。而且就算真的有人來救你了,那又怎樣?不過是飛蛾撲火,白送人頭罷了!」
「不過,假如是你江州的那個閨蜜來救你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留她一命,讓她一起加入我們的這場狂歡盛宴!」
「雖然她已經生產過了,可聽說那樣的女人反而別具一番風味。你們兩人共侍一夫,傳出去也不失為一段佳話!哈哈哈哈……」
寶瓮里笑得異常狂狼。
仿佛真的看到了那一幕。
而此時,卻聽一個冷冽至極的聲音陡然響起在窗外。
「是嗎?」
寶瓮里醞釀到了頂點的情緒瞬間冰結,就像是被人當頭澆了一盆冷水,整個人一下子怔在原地。
竟然有第三個人在場!
而他卻毫無察覺!
不用問了,絕對是高手!
寶瓮里眼中閃爍著濃濃驚懼之色,緩緩轉頭,然後便看到了已經現出身形的秦嬴。
而陷入了絕望的袁夏聽到秦嬴聲音,不禁喜極而泣。
「秦嬴,是你嗎?你來救我了,謝謝你,謝謝你……」
只是她下一秒就陡然想到了什麼一樣,話鋒一轉:「不,秦嬴,你快跑!他是玄門中人,你不是他的對手!」
而寶瓮里聽到秦嬴的名字之後,先是一愣,旋即大笑起來。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跟袁夏的真實關係?你以為我不知道袁夏只是拿你當擋箭牌?其實我都知道的。只是那又怎樣?你敢為她擋箭,就得做好死的準備!反正殺死一個你這樣的人,就跟踩死路邊一隻蟑螂一樣。踩死蟑螂需要什麼理由嗎?不需要的。」
「不過你能出現在這裡倒是有些出乎我的預料,應該是我的紙人寶貝刺殺失敗了吧?」
秦嬴嘴角泛起一抹譏誚之色:「原來是個紙人。你不說我還以為是一灘灰燼呢!」
寶瓮裡面色一沉:「我的紙人寶貝竟然變成了一灘灰燼?看來你身上有一件品質不錯的護身法器!哦,或許你不知道什麼叫做法器,你可能以為那只是一塊玉佩、舍利、手釧……不過沒關係,我待會殺了你之後,就會為它正名的。那樣一個寶物,放在你的手裡就是明珠蒙塵,應該交給我才能發揮它的真正價值!」
「就憑你?」秦嬴嗤笑道。
眼中滿滿都是對寶瓮里的不屑跟輕視。
而這個態度,讓床上的袁夏忍不住為之焦急。
「秦嬴,快走啊!你不懂玄門術法的厲害,他根本就不是你能抗衡的!」
「你的功夫對這些玄門高手來說,等於毫無作用!我很感激你來救我,但是我不希望你因此有什麼閃失。那樣的話,我就算死也會心裡不安的!」
秦嬴淡淡看了袁夏一眼。
「有你這番話,你今天就死不了。」
而這莫名其妙的自信,讓袁夏直接無語。
寶瓮里則哈哈大笑起來。
「有意思,有意思。我還是頭一次見到像你這樣自信的人。聽她意思,你的功夫還不錯?」
「那我就勉為其難的指導指導你,讓你明白所謂的功夫,在玄門術法面前根本就是一堆垃圾!」
寶瓮里說完,猛地伸手朝著秦嬴一指。
只見剛才定住袁夏的一幕重新上演,一個刺青虛影從寶瓮里身體飛出,朝著秦嬴撲面而去。
速度之快,就像是一道流光一樣,瞬間就到達了秦嬴臉上。
然後消失不見。
「完了!」
看到秦嬴被刺青虛影撲中,袁夏心中長嘆一聲。
秦嬴已經變得跟她一樣了,變成了一個只能張嘴說話,卻做不出任何動作的木偶。
而寶瓮里因為婚約的原因,不會殺袁夏。但是寶瓮里跟秦嬴可沒有什麼利益關係,寶瓮里會對秦嬴留手嗎?
顯然不可能!
寶瓮里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殺掉秦嬴的!
果然,袁夏心中念頭剛剛閃過。
就見寶瓮里獰笑一聲,右手五根指甲就像是尖刺一樣倏忽彈出,朝著秦嬴走去。
鋒利的指甲對準秦嬴眼睛,一點點的推進。
仿佛貓戲老鼠一般,寶瓮里根本不著急殺死秦嬴,而是準備盡情的享受秦嬴的恐懼。
只是,讓寶瓮里愕然的是,秦嬴眼中卻古井無波,沒有一絲一毫的恐懼之意!
這是什麼情況?
死到臨頭了,為什麼這個傢伙一點都不害怕?
下一秒,寶瓮里就明白了秦嬴為什麼不害怕了。
只見秦嬴手臂一抬,瞬間就捏住了寶瓮里的手腕。
如一把鐵鉗,越捏越緊。寶瓮里可以清晰聽到自己腕骨發出的嘎吱之聲!
刷!
寶瓮裡面色瞬間一變。
「你……你為什麼還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