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家送給李靜恩的那個印符,裡面卻是裝載了雷射制導裝置!
只要激活這個裝置,立馬就會發射出一串帶有秘密編碼的雷射束,炮彈掃描到雷射束的秘密編碼,則會自行啟動,完成校正目標、發射命中的整個過程。
而尹家顯然還有所顧忌,沒有使用制導飛彈,而是使用了威力稍遜一籌的制導炮彈。
他們相信,哪怕威力稍遜一籌,也足以將李靜恩轟成殘渣了!
畢竟在炮彈的恐怖威力面前,人類之軀是渺小的!
果然,伴隨著炮彈的爆開,別說是李靜恩了,李靜恩乘坐的整輛車子都變成了一團高高湧起的火焰。
碎片四濺、火光不絕,眨眼之間就看不出車子存在的痕跡,只剩下一團變形的鋼鐵殘渣冒著滾滾濃煙,直衝天際。
「哈哈哈哈!一個臭表子,也想騎在我的頭上拉屎?做夢!」
「什麼高麗女殺神!在我面前都是狗屁!你的劍再快,能有我的炮彈快?我略施小計就把你拿下,可笑金政基竟然被你打的節節敗退。看來這個所謂的財閥共主,應該由我來當才對!」
尹家家主仰天大笑,得意至極。
他卻是極度敵視李靜恩身為一個女人,竟然成為李家家主,還要騎在所有財閥頭上發號施令。
於是就設計了這個計劃,準備等到李靜恩駛出尹家範圍之後再動手,事後也方便推脫。
沒想到李靜恩似乎察覺了,竟然去而復返。逼得他不得不提前動手,將李靜恩轟殺在家門口。
這樣一來,難免會留下一些隱患。不過無妨,歷史都是勝者書寫的,他完全有信心搞定所有隱患。
「對著一輛什麼都沒有的車子都笑得這麼開心,尹家主還真是積極樂觀呢!」
這時候,忽然一個聲音響起在尹家家主的耳邊。
尹家家主面色一變,看向聲音來源處。
隨即整張臉驚駭的幾近變形!
說話之人不是別人,赫然是李靜恩!
李靜恩竟然沒死!
「怎……怎麼可能?」尹家家主不住後退,連聲問道。
李靜恩譏誚看著尹家家主:「我既然已經察覺了你的陰謀,你覺得我會坐在車裡老實等你炮轟?早在那個印符射出雷射束之前,我就已經離開了車子!車子不過是設定了自動巡航而已!」
「好了,你的手段已經用過了。接下來該見證一下我的手段了。」
「真心感謝你,給其他家族樹立了一個榜樣。一個不合作、就去死的榜樣!」
說完,李靜恩猛然抬手。
一柄軟劍飛起在空中,道道劍光無情斬落,瞬間就將尹家家主身前的守衛斬殺。
而尹家家主嚇得屁滾尿流跌倒在地。
「別殺我,別殺我!我願意投降,我願意臣服,我願意交三倍的資金賠禮道歉!只求你饒我一命……」
尹家家主哀聲懇求道。
李靜恩目光一閃,似乎猶豫了。
而尹家家主趁此機會,眸底湧起一抹猙獰之色,厲聲喊道:「開槍!給我幹掉她!」
可惜,尹家家主並不知道這柄在空中大肆殺伐的飛劍並非李靜恩控制。
也不知道控制飛劍的人其實完全沒有受到他蠱惑。
尹家家主的命令才發出,就見一道宏大的劍光一掃而過,將幾個想要開槍的守衛全部斬殺。
然後劍光再一轉,又是幾個人頭落地。
眨眼間,一百守衛就死了一半。
剩下的人看到這一幕,只覺後背一股涼氣直冒,眼皮連顫。
半晌後也不知道誰喊一聲:「跑啊!」
瞬間所有守衛轉身逃跑,烏泱而散。
這些人本來就不是尹家的死士,拿的錢也不算多,沒理由為尹家賣命。
不到一分鐘,偌大空地就只剩下了尹家家主跟一地的屍體。
尹家家主這次是真的害怕了。
他噗通一聲跪倒在地,磕頭如搗蒜一般求饒。
只是狼來了的謊言可以上演一次,第二次還會有人信嗎?
「我說過,要用你給其他人樹立一個榜樣。」李靜恩冷冷道。
下一秒,一道劍光一閃而過。
尹家家主人頭滾落在地,死不瞑目。
尹家家主死亡的消息,迅速傳到了其他財閥家族的耳中。
這些財閥家主有的已經宣告了投降,有的還在猶豫。
當他們看到現場傳回的照片之後,無一例外腦海全都浮現一個念頭:李靜恩這個女人是瘋子!這個女人惹不得!
這麼多年來,財閥親自下場殺人的,李靜恩是第一個!
瞬間,李靜恩就收到了一個又一個電話。
全都是那些尚未投降的家族戰戰兢兢邀請李靜恩上門談談的電話。
「去吧,這次肯定不會有什麼危險了。在近在咫尺的死亡面前,那些老傢伙已經嚇到失去所有膽量了。」秦嬴對李靜恩說道。
李靜恩點點頭,換了一輛車,朝著剩下的幾個家族而去。
而果然不出秦嬴所料,剩下的幾個家族不光沒有膽量耍什麼陰謀詭計,還給予了預料之外的誠意。
他們直接把家族裡最為賺錢的一部分產業股權交了出來!
用這種行為表示他們徹底臣服李靜恩,願意將家族死死綁在李靜恩的戰車之上!
秦嬴針對金政基的這張大網,最後一塊缺口可謂編織完成。
只等最後收網的那一剎,觀看金政基在網中掙扎跳動的畫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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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首城郊外的一處山林之中。
金政基正帶著兒子跟心腹跋山涉水,向著山林深處進發。
儘管兒子跟心腹一再詢問金政基到底去哪兒,金政基卻就是不開口,只是一味的向前。
就在兒子跟心腹懷疑金政基是不是魔怔了之時,卻見眼前霍然一亮,出現了一個山清水秀、富麗堂皇的莊園。
很難想像,在荒郊野嶺的深處竟然還存在這樣一個地方。
秀麗的風景、新鮮的空氣,以及落英繽紛的木槿花、嘰喳鳴叫的小鳥,全都像極了世外桃源、人間仙境。
「父親,這裡是?」金政基大兒子忍不住問道。
一路之上沒說一句話的金政基,此刻終於開口:「知道高麗從以前到現在,真正而且唯一的一位財閥共主,也是高麗這些年來最為厲害的財閥,是誰嗎?」
大兒子茫然的搖搖頭。
不是李家李城宰嗎?
又或者死去的柳向赫?
不過這倆人都談不上「財閥共主」吧?
而大兒子這邊想不明白,心腹卻面色霍然一變。
「您是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