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莯的腳踝腫脹得像個饅頭,疼痛如針刺般襲來。
她嘗試著下床,每一步都像走在刀尖上。
她咬緊牙關,儘量不讓痛苦的表情顯露出來。
她找到了一貼膏藥,輕輕貼在腳踝處。
膏藥迅速地貼合皮膚,仿佛有一股暖流緩緩滲入,舒緩了疼痛。
葉莯輕輕揉了揉,感覺稍微舒服了些。
她又拿起一瓶藥酒,倒在一塊棉布上。
藥酒的香氣撲鼻而來,葉莯輕輕地塗抹在腳踝上,涼涼的藥酒讓她的痛苦稍微緩解了一些。
她坐在床邊,慢慢地將腳放回地上。
葉莯忍著疼痛,一瘸一拐地走到客廳,臉色蒼白。
沈澤坐在沙發上,看著她那副模樣,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微笑。
「裝什麼?」沈澤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嫌棄。
葉莯瞪了他一眼,憤怒的眼神仿佛能噴出火來。
她緊握著拳頭,胸膛起伏著,努力壓抑著怒火。
「如果不是你昨晚發瘋,我也不會變成這樣,連班都上不了!」葉莯的聲音帶著幾分沙啞,顯然是疼痛讓她失了分寸。
此刻的葉莯,像一隻被激怒的小貓,用尖銳的爪子保護著自己。
她的眼神讓沈澤感到一絲不安,他下意識地迴避了她的目光。
沈澤的臉上帶著一絲諷刺的笑容,眼睛上下打量著對方,仿佛在看穿對方的內心。他的聲音里透著一股不屑,說:「就你那個工作,不去也罷。」
葉莯的臉色微微一變,顯然被沈澤的態度給激怒了。
她瞪著沈澤,似乎想要反駁,但最終還是忍住了。
沈澤則是一臉的不在乎,繼續用他那獨特的腔調說道:「你也不用不服氣,那工作確實沒什麼前途。要不這樣,我幫你介紹個更好的工作?」
周燃昨天晚上的行為明顯就是越界了,他又不是瞎,怎麼可能會不知道他的心思。
聞言,葉莯眉頭緊皺著,臉上帶著幾分不悅,輕咬著下嘴唇。
「要你管?」
沈澤譏諷道:「別裝了,你什麼能力我還不知道?」
他話音剛落,葉莯猛的站起來,臉色冷到了極點,滿眼的怒火。
「出去!」
沈澤唇角一勾,「怎麼?不想演了?」
「讓你滾,聽不懂人話?」
「別給我裝,你什麼能力我還不知道?」
他話音剛落,葉莯猛地站起來,臉色冷到了極點。
「出去!」
她臉色很差,說話的語氣很重,滿臉的戾氣。
沈澤臉色一沉,「葉莯,你別給臉不要臉。」
「有病?」葉莯拿起桌上的抱枕直接砸了過去,「滾出去!」
葉莯內心當中十分的不爽,看人的眼神裡面都多了幾分怒火。
「你怎麼就知道我不行?」
有些人簡直就是莫名其妙,憑什麼質疑她的工作態度和能力。
沈澤看著女人的眼睛,只不過是眉頭向上挑了挑,並沒有流露出任何的情緒。
「實話實說而已。」
這話簡直就是讓人覺得十分的憤怒,葉莯眉頭緊皺,大聲的喊了一句。
「那我們拭目以待,看看結果如何。」
女人說完了之後,直接就轉身離開了。
葉莯看著自己受傷的腳踝,內心滿是愧疚。
她無奈地嘆了口氣,知道這幾天無法再去周燃的實驗室了。
於是,她拿起手機,給周燃發了一條消息:「學長,實在不好意思,我這幾天過去不了了,我需要遠程工作。」
畫面轉至周燃的手機,屏幕上顯示著葉莯發來的消息。
他微微皺眉,眼神中流露出幾分擔憂。
他知道葉莯是一個非常努力的人,但同時,他也意識到她需要休息。
「好吧,你先好好休息。」周燃回復道,語氣中帶著幾分關切和溫柔。
沈澤開車一路疾馳,終於抵達了那座熟悉的別墅。
他快步走進屋子,一眼就看見季青青慵懶地躺在沙發上,似乎在等待什麼。
季青青聽到動靜,立刻坐直了身子,臉上綻放出驚喜的笑容。「阿澤,你怎麼來了?」她嬌嗔道。
沈澤淡淡地笑了笑,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過來看看你。」
他簡單地回答,隨後在季青青對面的沙發上坐下。
季青青看著沈澤,眼神中流露出幾分殷勤。
「阿澤,你難得來一次,就在這裡多坐會兒吧。」她柔聲道,隨後起身去倒了一杯茶,放在沈澤面前。
沈澤沒坐多久,就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目光不自覺地望向了窗外。
季青青立刻察覺到了他的心思,嬌嗔道:「阿澤,你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沈澤遲疑了一下,淡淡地笑了笑。「沒什麼,只是還有些事要處理。」他輕聲道。
季青青看著他,眼神中閃過一絲失落。「阿澤,難得來一次,不多坐會兒嗎?」
她語氣中帶著幾分撒嬌的意味,讓沈澤有些不忍心。
他沉默了片刻,目光在季青青臉上停留了片刻。「好。」
沈澤站起身來,看了一眼季青青,臉上帶著一絲疲憊。
「時間不早了,我該走了。」他淡淡地說。
季青青心中一緊,她知道,自己留不住他了。
她努力地壓抑著心中的嫉妒和不甘,擠出一絲微笑。
「那好吧,阿澤。你路上小心。」她輕輕地說,聲音裡帶著一絲顫抖。
沈澤點點頭,轉身離去。季青青看著他的背影,心中的嫉妒像一團火在燃燒。
直到晚上,夜色越來越黑。
葉莯看著電腦屏幕,手中的筆在燈光下飛快地移動著,她的眼眸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忙碌著手中的工作,看起來非常的認真,散發著魅力。
沈澤推門而入,看到她還在工作,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意:「別裝了。」
葉莯頭也不抬,冷冷地說:「出去。」
她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讓人不寒而慄。
沈澤愣了一下,隨即嘴角抽搐了一下,他走近葉莯,手撫上她的肩膀:「別忘了,你的能力我是清楚的。」
葉莯猛地推開他的手,眼中閃過一絲怒意:「既然如此,就請你不要在這裡做戲了。出去!」她指著門外,語氣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