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赤練女一臉地懷疑,方不同趕緊掏出石敢當所給的令牌,恭恭敬敬地遞了過去。【Google搜索】
他嘴裡趕緊解釋道:「您看,這是石敢當神將所賜給我們的令牌。他說見令如見人,這回您總該相信我們的話了吧。」
赤練女接過令牌,她很仔細地查看著。
她臉上興奮的表情漸漸地消散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十分糾結的表情。
方不同和胡媚娘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他們的心情也變得忐忑不安起來。
兩人相互對視一眼,多年的默契配合,讓兩人立刻達成了共識。
那就是做好隨時逃跑地準備,一旦情況有變,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赤練女總算是慢慢地將令牌放了下來。
她舔了舔嘴唇,很幽怨地道:「這令牌確實是真的不會有錯了。可是即使這令牌是真的,你們又怎麼能保證這令牌是石敢當親自給你們的,而不是你們偷的或者撿的呢?」
沒想到這赤練女長得像個小女孩,顯得人畜無害的樣子。
可實際她竟然如此心細如髮,狡猾多疑。
方不同和胡媚娘頓時臉色大變。
胡媚娘趕緊解釋道:「這個您絕對可以放心,這令牌的的確確是石敢當神將親手交給我們的,而且他還讓我們趕緊去協助包去病神將鎮守這個上古神跡的出口。」
「如若我們不是已經加入了妖族,這些信息我們又怎麼可能會知道呢?有我們混在那些進入上古神跡的魔獸族人中裡應外合,相信會更有利於鎮守上古神跡的出口。」
赤練女再次顯得戀戀不捨地舔了舔嘴唇。
她搖了搖頭很幽怨地道:「如果只是要鎮守上古神跡的出口,待會由我過去幫忙即可。」
「在我看來,讓你們兩個作為我的跟班,和讓你們兩個作為我的獵物,我覺得將你們兩個作為獵物會更讓我開心些。畢竟我本來正玩得高興呢,這一下子沒有了獵物,你讓我怎麼能夠平靜得下來?」
這赤練女看來明顯是個嗜血如命,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女瘋子。
胡媚娘整個人都傻了。
囂張跋扈的壞人她見過多了,包括她自己本身也是個在青龍魔法學院中臭名昭著的壞人。
可是如此不講遊戲規則,凡事只以自己能連續不斷開心地折磨殺人為前提的壞人,她倒還真的是第一次碰到。
胡媚娘感覺到自己如墜冰窟,她的身體不受控制地不斷微微顫抖了起來。
還是方不同機靈,他趕緊對著赤練女道:「對比起神將您來說,我們的實力確實是微不足道的。假如您將我們作為獵物,相信我們很快也就會死在您的手下。」
「到時您又要去重新尋找獵物,難免斷了雅興。可是如果您將我們收入麾下,我們就可以為您不斷去尋找獵物。」
「同為魔獸族人,我們可以輕易地將獵物騙到您的面前,讓您能不斷享受殺戮的快感,這樣以後您就不需要再擔憂獵物不足的問題了。」
這番話似乎是對赤練女有所打動,她的舌頭依舊不斷舔著嘴唇,她的臉上則露出了一副糾結的樣子。
方不同趕緊趁熱打鐵道:「這令牌確實是石敢當神將親手交給我的,如若您現在殺了我們,後續石敢當神將問起來,似乎也不太好吧?」
赤練女游離的眼神終於是固定了下來。
她盯著方不同一臉狐疑地道:「你保證後續可以讓我有足夠的獵物追殺,一直享受這種殺戮的美妙?」
方不同自然知道這是赤練女給自己最後的機會。
他趕緊毫不猶豫地道:「那是必須的!如若不然,我可以發毒誓,我們的小命隨時捏在您的手上,您隨時可以將我們當做獵物殺死。」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為了保命,方不同是豁出去了。
反正發毒誓對他來說就猶如是吃飯睡覺般,尋常得不能再尋常了。
對此他完全不會感覺到有任何的壓力。
赤練女點點頭,她臉上的表情明顯緩和了很多。
她看向一旁的胡媚娘,口中淡淡地道:「他已經是發毒誓表忠心了,你呢?」
胡媚娘哪敢猶豫,她立刻學著方不同的樣子,裝出一副無比忠心的樣子發起毒誓來。
一時間什麼天打五雷轟,萬箭穿心,生不如死等等誓詞,無所不用其極的從胡媚娘嘴裡冒了出來。
似乎不使用這些詞彙,就不足以體現她對赤練女的忠誠似的。
誰又能想到這其實是胡媚娘平時發毒誓身經百戰,熟能生巧,這些詞彙根本就是她信口拈來而已呢?
赤練女笑了起來,她顯得很感興趣地道:「萬箭穿心,生不如死,這兩個詞用得非常好,我很喜歡。萬箭穿心這點我很容易做到。」
「可是萬箭穿心後怎麼能保證獵物還活著,然後讓他生不如死,這看起來似乎還有點困難。看來有空我還需要在這方面再仔細研究一下,這樣才能將我的追殺事業發揚光大。」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胡媚娘怎麼聽都覺得赤練女這話是在針對她。
赤練女這明顯是話裡有話,這讓胡媚娘不禁感到細思極恐,不寒而慄。
胡媚娘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她完全不知道她此刻是應該笑著附和,還是應該哭出來以示忠心。
上古神跡出口處,方不同早已化身為一棵參天古樹。
他頓時將整個出口處封堵得嚴嚴實實,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
整棵大樹看起來足有接近百米高度,樹冠茂密,遮天蔽日。
更為奇特的是,樹上密布著密密麻麻卻又長得出奇的樹藤。
這些樹藤就猶如是章魚的觸角般不斷蠕動著。
仔細看去,還能發現其中一些捲成一團猶如蠶繭般的樹藤卷中,隱隱約約露出了動物甚至人形的軀體。
這些軀體有些已經徹底乾枯,明顯已經是被困在裡面很長時間了。
有的估計是剛死不久,鮮血還在不斷向下滴落,將下方的枝葉染紅了一大片。
還有的甚至還活著,但是它看來已經喪失了抵抗能力。
它只是時不時象徵性地掙扎一下,同時斷斷續續地發出哀嚎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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