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的答覆是看過這個懸賞任務的魔法師們都覺得這個懸賞任務路程遙遠,風險又高。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與所能拿到的報酬不匹配,不值得去冒險。
胡一劍深知自己沒有那麼多時間再去繼續這樣等待了。
他咬了咬牙,將報酬提高了一倍,他深知這個報酬已經是平湖村所能給出的極限了。
而虛報報酬,先騙得有魔法師接受懸賞任務這樣的事情。
胡一劍實在是做不出來,而且事後也很容易受到魔法師的打擊報復。
做完了這一切,胡一劍只能是惶惶不安地又回客棧中等待了。
在客棧里,胡一劍驚訝地發現人們都在議論著同一個話題。
那就是人族世界裡出了一個超級魔法師凌劍心。
他不但打敗了眾多各地聞風而來的高級魔法師們,還打敗了一條無敵恐怖的黃金巨龍,甚至還讓黃金巨龍心甘情願地拜他為師。
就連魔法師工會都官方宣布,凌劍心是有史以來人族世界所發現的最強超級魔法師。
對此胡一劍不禁心生嚮往。
如果自己能遇上這個超級魔法師凌劍心就好了,他一定能幫助平湖村解決鱷魚族的問題。
當然這只是一個美好的想法而已,胡一劍也沒有傻到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遇到凌劍心身上。
畢竟這種超級魔法師,必定是屬於神龍見首不見尾,極難遇上才對。
就這樣又過了一天,還是沒有魔法師接受懸賞任務。
就在胡一劍幾乎感到徹底絕望的時候,一個男童主動找到了胡一劍。
男童說他的師父對於胡一劍的懸賞任務很感興趣,想要見見胡一劍。
這下子胡一劍頓時是喜出望外。
雖然覺得男童的師父不直接在魔法師工會接受懸賞任務有點不合規矩,但是難得等到了一個魔法師有接受這個任務的意願,胡一劍哪裡還會顧忌那麼多。
胡一劍跟著男童,最後在一個偏僻的小房子裡見到了男童的師父。
男童的師父自我介紹自己名為凌建新,同時還主動拿出了一塊特製的令牌證明自己的身份。
那令牌胡一劍見過,確實是江東城魔法師工會為每一位註冊的魔法師特製的身份令牌,上面也確實寫著凌建新三個大字。
他莫非就是客棧中所有人都在議論紛紛的超級魔法師凌劍心?
雖然這個凌建新所住的地方未免和超級魔法師的名號有點不搭。
而且他本人看起來似乎也完全不太像是一個高級魔法師。
再加上他的行事風格又未免太神神秘秘了點。
但是那個身份令牌上的三個大字確實是貨真價實的,它不可能是假的。
幸福來得如此突然,這讓胡一劍忍不住心花怒放起來。
凌建新明顯看破了胡一劍心中的各種疑問,他很平淡地解釋這一切都是為了不想太過引人注目。
他已經厭倦了被人圍觀,被人簇擁的感覺,他現在只想安安靜靜地做些自己喜歡做的事情。
就比如行俠仗義,除暴安良這樣為民除害的事情才是他的最愛。
這個解釋一下子就掃去了胡一劍心中的所有疑慮。
高處不勝寒,這確實是一個最強超級魔法師的正常感受。
能達到如此思想境界水平,他一定就是最強超級魔法師凌劍心沒錯了。
而經過一番溝通過後,凌建新對於平湖村的現況表現出了熱切的關懷,對於鱷魚族的存在則顯得很義憤填膺。
最後他很大義凜然地同意接受了這個懸賞任務,而且很主動地提出要連夜出發,儘快趕回平湖村救急。
當然,為了避免壞了規矩,他沒忘記讓胡一劍先給了此次懸賞任務的訂金。
經歷了此前無人問津的尷尬,現在卻如此順利的請到了最強超級魔法師凌劍心。
同時他還急人之所急,想人之所想的主動提出連夜出城趕路。
自己所遇到的果然是一個行俠仗義,心懷天下的最強超級魔法師,胡一劍感動得甚至有種淚流滿面的衝動。
事不宜遲,在胡一劍的帶路下,他們連夜離開了江東城,一路趕回了平湖村。
胡一劍說完後,沒忘記對著胡半山道:「村長您是要去會客廳單獨見見這個最強超級魔法師呢,又或者我將他給請來這裡?讓一位最強超級魔法師等候太久,似乎於情於理都不太合適。」
胡半山點點頭,將目光看向凌劍心,明顯是要凌劍心拿主意的意思。
凌劍心笑了笑道:「既然如此,那不如勞煩胡長老將這位超級魔法師請到這裡來,讓我們一起都見識一下吧。」
這話不應該是由胡半山來說嗎,為什麼現在反倒是這個凌劍心像是村長似的在發號施令?
胡一劍對於凌劍心的這個提議明顯是很抗拒的,他站著沒動,將目光停留在胡半山臉上。
在胡半山的不斷示意下,胡一劍才顯得極不情願地走了出去。
趁著這個空隙,龍靈兒低聲道:「師父,你也是註冊魔法師吧,你有那特製的令牌嗎?」
凌劍心仔細想了想,最終還是無奈地搖了搖頭表示了否定。
至於他為何沒有這種特製的令牌,他用腳趾頭都能想到原因所在。
最初他在火星村魔法師工會註冊時,那裡行將倒閉。
不論是魔法師工會的工作人員還是魔法師,連人都不多一個,怎麼可能還會有人去考慮特製令牌?
而當陳初晴將火星村魔法師工會發揚光大,發展得風生水起的時候。
以陳初晴愛財如命的性格,她會捨得免費給魔法師製作這種特製的令牌?
胡一劍很快很客氣地將兩個人請到了議事堂中。
其中一個是個長得虎頭虎腦的男童,約莫十歲左右的樣子。
本應是天真浪漫的年齡,可他卻擺著一副老氣橫秋的表情,走路也是大搖大擺,讓人感覺到囂張至極。
另一人是個看起來和凌劍心年齡相仿的青年。
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看上去與其說是一個魔法師,倒更像是一個文弱書生。
兩人似乎完全沒有想到議事堂中坐著那麼多人,他們的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緊張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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