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萌萌打開了燈,趴在徐小虎的肚子上仔細的找,才發現了那一道紅色的印記,就像是被貓撓了的一道傷疤。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就是這個?」
徐萌萌指著那道傷疤不可思議的說道。
徐萌萌簡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趕緊揉了揉眼睛睜大了眼睛仔細的看著。這完全不像是手術之後的刀口啊。
「這是怎麼回事啊,這也跟普通的傷疤不一樣啊!」
徐小虎的內心也充滿了疑問。
「這要是跟正常的傷口一樣,那就不是我做的手術了!」
說完秦風笑著走下樓去,留著兩個懵逼的人在那不知道該怎麼辦,是高興還是不高興啊。
兩人人沉默了半天。
後來徐萌萌也想明白了,第一次在自己家秦風的表現就讓人感到不可思議,那件事既然都能接受,那這件事肯定也能接受,相比之下,這也就不覺得奇怪了,簡直是九牛一毛。
秦風也沒解釋太多,這種事解釋了對方也不一定能理解,所以寧可不解釋。
「對了,不要和別人提起在我這看的病,我不想讓更多的人來打擾我!」
父女兩剛下樓秦風就提醒道。
兩個人也明白秦風的意思,正常人看到或者聽說秦風的醫術可能都會覺得秦風是個怪物,因為這確實難以讓人接受。
「放心吧,我絕不外傳!」
徐小虎信誓旦旦的說道。
徐小虎的心裡全是感激,折磨自己多年的傷痛終於被秦風三下五除二就治好了,當然是萬分的感謝,現在的秦風那就是徐小虎的恩人,怎麼可能做出對恩人有害的事情呢,就算有,那也絕對不會是徐小虎,他可是一名人民警察。
秦風也是看在人民警察的份上才肯繼續醫治徐小虎,要不然就憑這和徐萌萌萍水相逢,就能救徐小虎於水火,那可真是大仁大義。
「那萬一要是實在沒辦法求到你了呢?」
徐萌萌還是冒昧的問道。
「假如說要是真有病人,沒辦法了,找到我,首先我和那個人也沒什麼關係,我得治療費是起步五百萬,然後我會讓病人簽署保密協議,假如要是他破壞了協議,那我可能讓她生不如死。」
秦風說的話讓人細極思恐。
但是他這麼做也有他的道理,可能徐萌萌並不理解。
「說的怪嚇人的,誰還能來,哼!」
秦風在沙發上坐了起來。
「還是要感謝你,以後有什麼需要的話,或者有什麼困難的話,就來家裡找我,或者可以直接去市局,當然,必須在合法的範圍內哈!」
「沒問題,那我就不送你們了。」
徐萌萌父女倆走了之後,秦風就癱倒在了沙發上。
果然這個需要動用內力的醫術不能經常用,這個會縮短自己的壽命的,這也是除了消耗體力之外唯一的弊端了。
秦風這個人就是正義的人,對於徐小虎這樣的人,他會奮不顧身,總的一句話,懲奸除惡。
兩個人走了之後,秦風一覺睡到了黑天,起來吃個飯洗個澡,今晚還得在這裡過一夜。
秦風突然好幾天沒有聯繫蘇若雪了,沒有他在旁邊的吵鬧,秦風總感覺自己的世界裡缺了點什麼。
「你還記得我啊,我以為你失蹤了呢,你這幾天都上哪騷浪賤去了,一五一十的跟我說清楚!」
秦風剛把電話撥過去,就趕緊把話筒遠離了耳朵,秦風知道他即將面臨的又是一場狂風暴雨。
「媳婦,你先別喊,你這是幹啥啊!」
秦風都不敢靠近手機,生怕音量太大,把耳朵震壞了。
「誰是你媳婦,臭不要臉的,吃著碗裡的想著鍋里的,這幾天又上哪個鍋里吃去了?」
這下蘇若雪可是說錯話了。
「不是媳婦,雖然咱倆現在還沒圓房,沒圓房就不代表你是我碗裡的把,怎麼把自己說成碗裡的呢?」
這下子讓秦風抓到了蘇若雪說話的漏洞,這下子蘇若雪會被秦風埋汰死。
「你,你就嘴貧吧你,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你的嘴縫上,看你還怎麼得瑟!」
只是聽到電話里的聲音,秦風就能想像的到蘇若雪被自己氣的張牙舞爪的樣子,不由得心生一陣放鬆,忍不住輕笑了起來。
蘇若雪就像一隻小貓一樣,厲害起來的時候可愛的很。
「好啊,不過,你怎麼也要等到我親到你之後,再把我的嘴巴縫上,不對!」
秦風整個人窩在沙發里,舒服的將腳上的拖鞋甩到了一旁,翹著二郎腿,心情大好的晃著自己累的有些發酸的腳。
頓了一下後,繼續道。
「說不定,被我親過後,你就會不捨得將我的嘴巴給縫上了呢,哈哈!」
秦風像極了拿著逗貓棒,故意逗著蘇若雪這隻兇巴巴的小貓。
「你,秦風,等我見到你的,非扒了你的皮不可,讓你在這裡得意,趕快說,到底有什麼事情給我打電話,你不會是專程為了氣我的吧?」
電話那端的蘇若雪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滿意的撩了一下頭髮。
精緻妝容將她精美的五官襯托的更加好看,白皙的肌膚好似阿爾卑斯山脈上白雪一般,圓溜溜的眼眸一眨一眨,好似含著清泉水一般,透著清澈和機靈。
只不過,蘇若雪臉上的笑容之中,好像隱藏著什麼陰謀一般。
「人家難道不能想你啊!」
秦風繼續貧嘴著。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本小姐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陪你在這裡浪費,不說的話,我就要掛斷電話了!」
蘇若雪沒有好氣的站起身,來到了衣櫃前。
左手拿著電話,右手打開了衣櫃櫃門,修長的食指在偌大的衣櫃裡挑選了一番,然後,將選中的衣服直接丟在了床上。
『秦風,我可是要送你一個大大的驚喜!』
蘇若雪在心中冷笑著。
「嘿嘿,不愧是我媳婦,簡直就是我肚子裡的蛔蟲,那麼了解我。」
說著,秦風斂起了嬉皮笑臉的模樣,眸色漸漸冷了下去,臉上的神情也變得認真起來。
繼續道,「我之前讓你幫忙查我的身世,有沒有線索?這幾天我遇到了一個人,總覺得她似乎與我的身世有著某種關係。」
秦風坐起身,隨手在茶几下面拿出了一盒落了灰的香菸。
他已經好久都沒有抽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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