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奕並不喜歡大打出手,尤其是父母和妹妹在眼前,他更不願意做這樣的事情。
但是,今天這個孫浩洋,林奕必須出手。
孫浩洋剛才說過,因為這件事情,不光是自己,就連自己的父母和妹妹都會跟著遭殃。
對於這種自傲的公子哥來說,這樣的話,他們絕對不可能只是說說而已。
甚至可以說,玩弄別人,欺辱別人,讓別人跪地求饒,是他們這些公子哥,紈絝子弟最喜歡的事情。
這兩天陪著父母和妹妹遊玩之後,自己就要把所有的精力全部投入到餐廳之中了。
自然不可能每時每刻都守在父母的身邊保護他們。
而妹妹,更是在外地讀書,自己鞭長莫及,根本就不可能保護的了。
父母和妹妹,就是林奕在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
就是他的逆鱗。
不管孫浩洋是不是只是說說而已還是真的會對他們動手,但對於林奕來說,這都是一個極大的隱患。
他不允許這樣的隱患出現,也不允許父母和妹妹有半點危險存在。
既然孫浩洋都已經拿自己的親人威脅自己了,那自己對他,也就沒有任何留情的必要了。
這一次,若是不把孫浩洋徹底打怕,那麼這種人就會像是狗皮膏藥一樣,一次又一次的粘著你,對付你,讓你煩不勝煩。
「林奕,你是第一個敢對我動手的人,你死定了,你和你的家人都死定了!我孫浩洋發誓,我一定要讓你們全家都死!」
孫浩洋強忍著劇痛,衝著林奕怒聲吼道。
齊元兵也衝上前,衝著林奕大聲的道。「林奕,我告訴你,你今天算是把天捅破了,你知道嗎?」
「這可是孫浩洋,孫少,他的父親,可是……」
「砰!」
齊元兵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林奕直接一腳揣進湖裡面去了。
「林奕,你是瘋了嗎?」
杜雨柔衝著林奕大聲的怒吼道。「我告訴你,魯莽,粗魯根本就不算勇敢,孫少這樣的大人物,你根本就惹不起,你最好是馬上跪地求饒,要不然,你們一家人真的都會死的,孫少的父親在省城的能量大的你根本無法想像……」
「啪!」
林奕反手一巴掌抽在了杜雨柔的臉上。
「我要怎麼做事,還不需要你來教,滾!」
林奕對杜雨柔沒有絲毫的好感,甚至,因為當初是杜雨柔親自將自己推下山,如果不是師父救自己,那自己就當場殞命在山腳之下。
所以,說杜雨柔是殺死自己的兇手也絲毫不為過。
從大山之中回來,林奕就告訴自己,一定要將杜雨柔和齊元兵這兩個狗男女給殺死,為自己報仇雪恨。
之所以一直到現在,自己都還沒有做這件事情,一方面是因為自己太忙了,有不少事情需要處理。
反正,自己想要弄死他們兩個,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所以自己也並沒有那麼著急,就讓他們多蹦躂幾天。
當然,還有更重要的一個原因,那就是自己也不希望他們兩個死的太痛快了。
如果直接一刀下去,就解決了他們兩個的生命,那對這對狗男女來說,實在是太便宜他們了。
自己要的,不僅僅是要他們死,更要讓他們受盡折磨,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一巴掌抽下去。
杜雨柔整個人直接倒在了地上,巨大的力量直接讓她的腦袋眩暈不止,無法再次站起來阻止林奕。
林奕目光冰寒,徑直朝著孫浩洋走去。
「林奕,我告訴你,我爸爸可是省城的省首,手中的權力通天,你若是今天真讓我有個三長兩短,我爸爸一定不會放過你。」
「你想想你的家人,想想你自己,如果你再對我動手,你的下場一定會非常慘。」
孫浩洋此時說出來的話,已經沒有剛開始那麼囂張,甚至有些服軟的意思了。
他平日裡囂張狂妄,實際上靠的並不是自己有多大的能耐。
更多的是靠著自己的父親名頭,以及自己身邊有一群狗腿子幫他賣命。
但今天,那幾個狗腿子已經被林奕收拾了,現在根本就沒有辦法再來幫他賣命,再來擋在他的面前替他擋子彈。
至於自己父親的名頭。
看林奕的樣子,好像不是不吃這一套,或許是因為,自己說自己的父親有多麼厲害多麼強大,但是林奕根本就沒有這個概念。
所以,孫浩洋將自己父親的職務說了出來。
希望這個職務,能夠真正的震懾住林奕。
只是,他沒有想到,即便是自己把父親的職務都說了出來了。
但林奕,依然是不吃這一套。
上前,一把抓住了孫浩洋的手臂,用力一擰。
只聽到咔擦一聲響。
孫浩洋的那張臉瞬間變成了慘白色。
嘴巴更是張的巨大,嘴裡發出來悽慘無比的慘叫聲。
「好痛,啊啊啊!!!」
養尊處優習慣了的孫浩洋,平日裡別人甚至都不敢動他一根手指頭。
他什麼時候承受過這麼大的痛苦?
他受不了了,嘴裡的慘叫聲就沒有停止過,身子更是不斷的在地上打滾,整個人甚至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就像是無頭蒼蠅一樣,各種掙扎。
而林奕,此時此刻,再次抓住了孫浩洋的另外一隻手臂。
「別別別……」
強忍著劇痛,孫浩洋連忙對林奕說道。「林奕,求求你,別擰斷我的這一隻手了,求求你。」
「之前是我錯了,我向你認錯,我們兩個其實也並沒有什麼恩怨,對不對?」
「我們兩個化干戈為玉帛,好不好?我保證這件事情不告訴我爸,我保證你以後不會再有任何的危險,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
這並不是孫浩洋真的肯服軟。
只是,現在的他,就如同是案板上的魚肉一般,任由林奕宰割。
他一點還手的餘地都沒有。
並且,這實在是太痛了。
他真的受不了啊。
這個時候服軟,只是希望趕快結束這種折磨。
林奕抓著孫浩洋的手臂,冷聲問道。「孫少,你們這些公子哥的套路,我比誰都清楚。」
「這個時候跟我求饒,只不過是暫時免除自己的痛苦。」
「等到你回去之後,緩過這一口氣來了之後,再對我進行瘋狂的報復,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