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郭存沫提出的問題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恨不得把祖宗十八代都給交代出來。
郭存沫暗道:「看來我猜的一點沒錯,這事情果然和劉抄抄有關係。」
郭存沫就問了一些關於劉抄抄的事情,他們也是把所有知道的關於劉抄抄的事情全都說了,還有劉德龍的事情也都和盤托出。
見這幫人已經把該交代的都交代清楚了,知道他們也是底層小嘍囉,所以也沒打算為難他們,就問他們回去以後知道怎麼做不。
這張毛毛就趕緊點著頭說知道,知道,他們回去後覺得隻字不提他,更不會給任何人提郭存沫。
郭存沫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還算識相,好了,你們可以走了。」
一聽郭存沫讓他們走,這群人趕緊就從地上爬起來,然後扶著還在暈頭轉向的湯濤濤趕緊就跑出了郭存沫的房間。
出了房間,一看這走廊上沒有人看著他們,立馬就整理整理衣服,然後裝作若無其事離開了這酒店,整的這酒店前台服務員還一臉懵逼的看著他們。
湯濤濤這時才緩過神來,他看著酒店服務員就斥責道:「看什麼看,好好幹活,今天這事情不許多嘴,要不然把你們全部抓進去吃牢飯。」
服務員全都低著頭不敢說話,更不敢看著他們,等他們走了以後才破口大罵:「裝什麼裝,一群瓜皮煞筆。」
本來郭存沫還想著怎麼去找這王瑩瑩呢,結果這群小嘍囉卻爭先恐後的過來送情報來了。
雖然自己不懼怕這劉抄抄,不過這裡畢竟是劉抄抄的地盤,在這裡找劉抄抄和劉德龍父子的麻煩畢竟處理起來還是很棘手的。
事不宜遲,先去找王瑩瑩,把事情弄清楚就離開這華金市。
根據這幾個小嘍囉的交代,這王瑩瑩在華金市的城西開著一家酒樓,白天她就在酒樓裡面。
郭存沫於是就發了個車就往王瑩瑩所在的酒樓而去。
王瑩瑩經營的酒店在這華金市的繁華地帶,這裡燈火輝煌,人來人往。
郭存沫抬頭看了這霓虹燈下的幾個大字螢火蟲酒店,然後就直接進入酒店去了。
郭存沫進入酒店後,直接向服務台詢問了王瑩瑩在哪。
這前台一看是找他們老闆的,於是就告訴了郭存沫他們老闆的辦公室。
郭存沫向服務員說了聲謝謝然後就離開了,他剛要上樓,突然發現酒店的角落裡有些異樣,他立刻警覺起來,多年的江湖經驗告訴他,這裡可能有埋伏。
他不動聲色地繼續前行,突然,從暗處跳出一個人,此人正是劉抄抄。
劉抄抄手裡拿著電棍冷笑著說:「郭存沫,你終於來了,我們在這裡等你很久了。」
原來張毛毛和湯濤濤離開郭存沫的住處後,直接就給劉抄抄打了電話,反映了情況。
劉抄抄猜想著郭存沫肯定要來酒店裡找王瑩瑩,所以就提前帶人在酒店裡埋伏下來了,想要抓住郭存沫。
郭存沫雖然有些意外,但他並沒有慌張,他對劉抄抄說:「你以為這樣就能抓住我嗎?太小看我了。」
劉抄抄就說道:「我是真沒想到你會來的這麼快,不過我準備的也是相當充足了。」
說著這劉抄抄就拍了拍手,頓時間從這酒店裡的角角落落就衝出來幾十個手持刀棍的壯漢,他們迅速衝過來將郭存沫里三層外三層的包圍住了。
郭存沫看了看這陣勢笑了笑說道:「還真是專門為我準備的,待了這麼多人。」
劉抄抄將棍子在手心裡拍打著說道:「郭存沫我是真沒想到你的膽子真夠大的,得罪了我,還敢來這華金市,你現在要是乖乖的跪下來給我磕頭求饒,我保證一會兒給你來個痛快的,不讓你受點苦,要不然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郭存沫冷笑一聲說道:「就憑你們這些人,你也太看不起我了。」
劉抄抄呵呵一笑說道:「你別看這些人,他們可都是練家子,反正你馬上就要死了,我也不妨告訴你,這些人都是我保衛局的人,都是身經百戰的高手,一會兒你就等著受死吧。」
郭存沫切了一聲說道:「那就讓我看看你們華金市保衛局的人到底是什麼實力。」
說著郭存沫便迅速出手,他的動作快如閃電,讓劉抄抄和他的手下們措手不及。
經過一番激烈的打鬥,郭存沫憑藉著過人的武藝和智慧,很快就將劉抄抄這群手下放倒在地了。
劉抄抄見狀頓時間就愣住了,他是真的沒想到這郭存沫竟然這麼厲害,這些人可都是他局裡最厲害的手下了,在郭存沫手中竟然都沒過一個回合就敗陣下來了。
郭存沫看著倒了一圈的劉抄抄手下就拍了拍手說道:「你們華金市保衛局的人也太菜了吧,還沒過一招呢就全部倒下了,難怪你們華金市的治安這麼差,估計你們連街頭上的一個小蟊賊都抓不住吧。」
劉抄抄見狀就拿著電棍對著郭存沫,然後喊著:「大家起來,用電棍攻擊他,我就不信他還能抗住電擊。」
劉抄抄喊了半天竟然沒有一個人能夠站起來的,郭存沫呵呵一笑說道:「你的人也太虛了吧,需要加強鍛鍊了,一腳挨的都起不來了,真是沒用。」
說著這郭存沫就往劉抄抄跟前走過去,劉抄抄用電棍指著郭存沫喊道:「你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不然我開電了。」
郭存沫看著他就說道:「你開呀,開呀。」
只見這劉抄抄立馬就開電攻擊這郭存沫,郭存沫反手就從他手中奪下警棍,然後頂在劉抄抄的腰上,頓時間只見這劉抄抄渾身抽搐,口吐白沫的就倒在地上了。
郭存沫見狀就收起電棍,他一腳踩在劉抄抄的臉上說道:「堂堂華金市的警長也就這個樣子了,真需要好好鍛鍊了。」
郭存沫蹲下身來給了劉抄抄幾巴掌將他打醒了,劉抄抄滿眼驚恐的看著郭存沫說道:「你簡直不是人,簡直太不可思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