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直接就要帶流月走,這意思已經很清楚明了,他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包庇流月。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看到楚非離要帶流月走,太后一瞬間就急了,她冷冷的走上前,沉聲道:「璃王,璃王妃丟德妃鳳簪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好,你怎麼能帶她走,難不成你要公然包庇她?」
「是的,怎麼樣?」楚非離冷冷出聲,目光冷傲的盯著太后,一點面子也不給太后。
見楚非離這樣,太后氣得渾身發抖,他沒想到楚非離為了一個女人,竟然敢這樣對她,以前他再怎麼無禮,都從來沒有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這麼懟她過,如今,他為了這個女人,簡直沒把她這個太后放在眼裡。
真是太過分了。
「你,你這分明是蠻不講理,你難道不把哀家放在眼裡麼?」太后氣急了,惱怒的說。
楚非離懶得搭理太后,看都沒看她一眼,拉著流月就走,「抱歉,本王沒有時間和你廢話。」
「你,楚非離,你是小輩,你怎麼能這樣對哀家,真是反了反了!」太后氣得臉都漲成了豬肝色。
就在這時,那不遠處,太監柳英已經拿著拂塵迅速跑了過來,他朝楚非離和流月的背影大喊了一聲,「請璃王和璃王妃留步,關於金簪的事,皇上有話要傳。」
太后一看到柳英來了,頓時像看到了希望似的,德妃也趕緊走向柳英,一臉焦急的問,「怎麼樣,柳公公,皇上他怎麼說,他有沒有說如何處置璃王妃?」
太后也冷冷的問,「皇上是不是很生氣,要殺離王妃的頭?或者把她打入大牢,璃王妃目無尊長,璃王以下犯上,哀家也同意皇上的處置方法。」
看到兩人如此期待璃王妃被殺頭的樣子,柳英一臉為難的道:「很抱歉,太后,德妃娘娘,皇上不是這個意思。」
「那皇上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他嫌殺上官流月的頭還不夠,還要連帶著處罰璃王?」太后冷冷出聲,一以眼睛陰狠的盯著楚非離。
她知道皇上現在已經開始懷疑璃王要造反,覺得璃王是他最大的威脅,所以上次他才想找個藉口殺了上官流月,相當於削弱楚非離的實力。
而今天出了這個事情,皇上肯定會順水推舟,趁機殺了上官流月,這件事正合皇上的意。
一聯想到這裡,她臉上就浮起得意的笑容。
就在這時,柳英擦了擦額頭的汗,很是為難的說,「太后娘娘,皇上不是這個意思,皇上的意思是,不過一隻金簪而已,不用鬧到要打要殺的地步,他讓太后和皇后娘娘不要為難璃王妃,璃王妃還要為皇上研製長生不老的丹藥呢。太后你有所不知,剛才皇上服了璃王妃的丹藥,身體一下子變得很強勁,他正在和良妃……」
說到這裡,柳英轉了轉眼珠,有些陰冷的掃了楚非離一眼,臉上又換了一副虔誠的表情,才說,「皇上正在和良妃飲酒作樂,他服了丹藥後很開心,他說璃王妃研製的丹藥,比雲天師的丹藥還要令他身心舒暢,璃王妃是人才,一定要好好對待,請太后和德妃不要為難她,趕緊放她走。而且,皇上說了,不僅不准你們為難她,還要禮待她,她可是皇上以後長生不老的大功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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