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有想到啊,沐家大小姐竟然是一個如此不守婦道的女人,年紀輕輕的竟然已經與有婦之夫有染了,沒想到她這麼過分,簡直丟盡沐家的臉!」
「那黃公子如此差的名聲,良家女子看到他都躲,沐顏丹倒好,主動送上門,還懷了人家孩子,珠胎暗結,結果連個妾都沒撈到,這種女人誰敢娶。Google搜索」
「堂堂刑部尚書的女兒,居然如此不守婦道,沒有德行,與人偷情,未婚先孕,簡直是沐家的恥辱,應該沉塘懲罰才是!」
聽到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諷刺,沐顏丹雙眼喋血的瞪向上官雨晴,眼裡冒著憤怒的火光,殺氣騰騰。
所有人都在唾棄她,她快被這些人用唾沫給淹死了,她憤怒的瞪著上官雨晴,眼神似鋼針一般狠毒,臉上陰沉得能滴出血來,「上官雨晴,你血口噴人,你居然胡說八道,編謊話來壞我的名聲。你們別聽她的,這是假的,是她編的假話!」
從上官雨晴說出這個秘密開始,她和上官雨晴正式決裂,兩人再也不可能成為朋友,連盟友都不可能。
從今以後,上官家的人都是她沐顏丹的仇人,她咬牙切齒的發誓,她一定會一個個剪除她們。
上官雨晴冷冷一笑,眼裡是濃濃的鄙夷,「在你剛才上門逼迫我的時候,我就料到你不會放過我,所以一早就喊紫蘇去請胡大夫了,過了這麼久,想必胡大夫已經來了吧?他可以作證,是他當年給你熬了一碗藏紅花,才幫你處理掉了那個可憐的孩子。」
就在這時,那不遠處,果然有一輛馬車停了下來。
那馬車一停下來,就從上面跳下來一個丫鬟模樣打扮的女子,上官雨晴一看,這女子正是她的貼身丫鬟紫蘇。
在紫蘇下來之後,一名身穿灰色長袍,頭上戴了塊方巾,作郎中模樣打扮的中年男人走下馬車。
上官雨晴一看到這個男人,頓時冷笑道:「說曹操,曹操到,胡大夫來了,有他作證,這下你要如何狡辯。」
那胡大夫原本早已就寢,沒重要的病人一般不會上門給人看病,但紫蘇給了他兩千兩銀子,他一骨碌就給爬了起來,和紫蘇迅速的趕到了上官府。
在來的時候,他已經聽紫蘇把事情說了。
想到紫蘇許諾事成之後給的好處,他一走上前,便擄了擄鬍鬚,朝沐顏丹沉聲道:「沐大小姐,我可以作證,一年前是我給你熬了一碗藏紅花葯,才幫你打掉腹中的胎兒,當時你已懷孕有三個多月,在你落下那個胎兒時,我查看了一下,是個才成型的男嬰,實在是太可惜了。」
聽到胡大夫的話,沐顏丹渾身開始打起抖來,她突然回憶起一年前的荒唐事,回憶起黃公子那個人渣,以及她當時懷孕期間遭受的心理折磨和流產後遭受的身體折磨,各種折磨加起來,讓她痛不欲生,幾欲想死。
同時她還因為這件事被上官雨晴威脅,替上官雨晴辦事,她每日都精神緊張,生怕上官雨晴把這樁醜事抖出來。
如今這樁醜事被抖出來,她除了覺得痛苦和羞辱之外,更多的是鬆了一口氣,好像解脫了一樣。
以後,上官雨晴再也不能拿這件事來威脅和控制她了,她再也威脅不到她幫她幫事了。
只是,眾人的眼神像毒針那樣朝她射來,她羞憤的瞪著上官雨晴和胡大夫,憤怒的道:「你們,你們合夥陷害我,你們太壞了!」
這時,沐容添突然一躍站起身,他憤怒的瞪著沐顏丹,上前朝她又是一腳狠狠的踢了過去,「孽女,你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簡直丟盡我這張老臉,你如此喪德敗行,敗壞門風,簡直不配做我沐家人。明珠也是因為你才摔碎的,你毀了明珠,人盡可夫,來人,把她綁起來帶回家,我要家法處置!」
沐容添一聲令下,凌霄幾個武功高強的護衛迅速上前,一把將沐顏丹鉗制住。
沐顏丹的武功雖有精進,但打這麼多名護衛是打不過的,再加上她臉上羞憤無比,沒臉見人,便沒有反抗,任由護衛把她抓了起來,綁起扔到了馬背上。
沐顏丹目光怨毒的瞪著上官雨晴,目光帶著濃濃的恨意和敵意,她咬牙切齒的發誓,她一定要報此仇。
這時,沐容添將那些碎珠子小心翼翼的撿起來,拿帕子包住放到兜里,正要上馬離開這裡。
突然,流月冷冷的走到他面前,目光森寒的瞪著他,氣勢十分懾人,「沐大人,你這就想走了?剛才是誰說的,如果沒有從我二妹妹身上搜出明珠,就給我祖母下跪磕頭,斟茶認錯,怎麼?還沒履行諾言,你就準備食言走了?」
這話說得沐容添身子一僵,老臉一黑,殺氣逼人的盯著流月。
流月又看向想跟著跑掉的朱大人,冷冷挑眉,冷洌逼人的道:「朱大人,你可是證人,連你也要走?這麼多隻耳朵聽著,今天沐大人如果不向我祖母下跪認錯,誰都別想走!」
流月說完,朝身後的看家護衛們拍了拍手,那一百多名護衛立即拿起武器,迅速圍到了沐容添的人馬面前。
沐容添再盛氣凌人,出來也只帶了三、四十名侍衛,哪裡有上官府的護衛多。
這些侍衛再會武功,也不敢保證他們打得過這一百多名護衛,況且今天是沐家理虧在先,他們心中早已對上官府忌憚不已。
這個上官流月實在厲害,又深不可測,實在不好對付。
老夫人也冷冷的走上前,一臉睥睨的掃了沐容添一眼,「沐大人,老身精力有限,今晚不早了,你趕緊給老身磕頭認錯,別浪費老身的休息時間。」
這個沐容添剛才盛氣凌人,咄咄逼人,仗勢欺人,如今她們扭轉局面,她自然不會給他好臉色。
她也要把上官家丟掉的面子找回來。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對付沐容添這種欺軟怕硬的惡人,必須比他更惡,他才不敢招惹她們,越是忍氣吞聲,他越愛欺負人,她當然要給他點顏色瞧瞧,狠狠的挫挫他的銳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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