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見狀,寵溺的摸了摸它的頭,把那一盤子滷肉都給它端了過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看著錦衣玉食、養尊處優的小萌貂,眾人直感嘆,簡直是人不如貂。
小萌貂則微微的眯起眼睛,一雙小爪子吱吱吱的揮舞著,朝眾人露出一雙睥睨天下的貂目,霸氣得像一個王者。
流月看著小萌貂最近極速長寬的包子臉,和那肉嘟嘟的胖肚肚,忍不住朝小萌貂警告過去:「你要是再不少吃一點,小心你長成一隻大胖貂,到時候找不到心儀的美人貂成親,成了肥宅單身漢可別怪我。」
流月上回偷偷的觀察過小萌貂的肚子,觀察出來它是一隻小公貂,怪不得那麼調皮任性,一點也不像美人貂那般優雅。
就在這時,一個非常眼生的丫鬟在朝其他的小姐倒了酒之後,慢慢的走到流月面前,從身後丫鬟手中端的盤子裡拿出一隻鳳鳥紋白玉瓷的酒杯,往杯子裡倒滿了酒,把酒杯遞給流月,「大小姐,這是高姨娘特製的桂花釀,她說這天寒地凍的,大家都喝點酒可以禦寒,請奴婢給小姐們每人倒一杯。大小姐,請。」
流月一看到那酒杯靠近,眉眼冷地一沉,因為她已經從酒杯里聞到了蒙汗藥的味道。
她再看了那丫鬟一眼,發現這人雖然眼生,她卻像在哪裡見過似的。
流月記憶力一向超群,要不然也記不到那麼多書籍,她只是稍微動腦一想,就想起來了。
她在大夫人的院子裡見過這丫鬟,是上次去救驚羽的時候一瞥而過。
看到這下了蒙汗藥的酒杯,流月頓時懂了,這丫鬟是大夫人派來迷暈她的,卻打著高氏的名義,好讓她恨上高氏。
流月沒有接那酒杯,而是冷冷的看向那丫鬟,「你叫什麼名字?我以前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你?」
那丫鬟一張笑著的臉瞬間僵住,她轉了轉眼珠,難道大小姐發現了什麼?
她心底微微顫抖一下,忙道:「回大小姐,奴婢叫雪棋,只是火房的一個燒火丫頭,由於今日人手不夠,高姨娘才臨時調奴婢來伺侯大家。」
流月朝她警告的看了一眼,接過那杯酒,拿在手心輕輕晃了晃。
只是一瞬間,她突然仰起頭,把那杯酒一飲而盡,飲過之後,她還對雪棋說,「一杯酒豈能禦寒,今天又是二弟的好日子,我心情好,你給我多斟幾杯,讓我喝個暢快。」
那雪棋一聽,頓時喜形於色,她還正愁找不到機會給大小姐灌酒,結果大小姐居然主動要喝酒。
這下,她的任務就能輕鬆的完成。
在雪棋倒酒的時候,流月趁她不備,從布包里摸出一顆蒙汗藥的解藥服下,隨後接過雪棋的酒,又接連喝了兩杯。
玉清見狀,一臉緊張的看向流月,「大小姐,你怎么喝那麼多酒?你少喝點,免得醉酒。」
流月朝玉清挑了挑眉,使了個眼色,然後淡淡的道:「小小的幾杯酒豈會讓我喝醉?我現在好冷,正好喝酒可以驅寒,沒事,我再喝兩杯。」
玉清接收到流月的眼神,疑惑的斂下眸。
她想,大小姐現在變得十分聰明,她這麼做,一定有她的意思。
她不要管,靜觀其變就好。
流月接下來又喝了三杯酒,喝完的時候,她臉上已經飛起兩團紅暈,一雙眼睛已經微微的眯了起來。
驀然間,她突然一手抓住雪棋的手臂,有些難受的將頭枕在她手臂上。
雪棋見狀,眼裡更加欣喜,她忙試探的看向流月,輕聲喚道:「大小姐,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需不需要奴婢扶你回去休息?」
玉清一聽,忙道:「不用你扶,有我扶大小姐就行。」
流月頓時用腳踢了踢玉清的腿,眯起一雙醉醺醺的眼睛,朝玉清道:「不用了玉清,你留下來照顧驚羽和小萌貂,有雪棋扶我回去休息就行了。」
說完,流月扶著雪棋站了起來,是一陣的頭暈目眩,十分難受。
雪棋見狀,心中激動得怦怦直跳,她沒想到大小姐那麼好騙,酒量也淺。
她趕緊扶起流月往外面走,扶得小心翼翼的,眾人見狀,不由得一陣譁然。
沒想到上官府的嫡小姐,居然那麼嗜酒,一下子喝了好幾杯酒,而且在宴會上當場醉倒,這也太貪杯了,哪像一個大家閨秀應該有的樣子。
不遠處,正在和上官秋月用膳的上官雨晴見狀,纖細的玉指輕捏起一隻小酒杯,和上官秋月輕輕的碰了一下杯,眼裡浮現起興奮得意的神色,「你看,上官流月得意忘形,居然喝了那麼多酒,這下醉倒了吧。」
上官秋月也陰測測的冷笑:「那酒里被二姐下了蒙汗藥,她不僅是醉倒,我相信她很快就會不醒人事,暈過去。到時候,還不是任人宰割。」
上官雨晴也微微的一笑:「對,一旦她沒了清白,看她如何囂張!」
在雪棋把流月扶到院子外面的時候,流月已經難受得將身子伏到她身上,等她們走到一個無人的走廊上時,流月突然沉睡過去,身子斜靠著雪棋,差點就滑倒在地上。
雪棋見狀,趕緊扶穩流月。
就在這時,上官雨晴和上官秋月已經領了兩個身強力壯的婆子過來,雪棋一看到她們,趕緊朝她們邀功似的道:「二小姐、五小姐,太好了,大小姐喝了帶有蒙汗藥的酒,居然暈過去了。」
上官雨晴冷笑的眯起眼睛,真是皇天不負苦心人,她的計謀終於起了效果。
她朝身後的兩名婆子冷冷的招手,厲聲吩咐:「你們把她抬到竹園的那間廂房裡去,秋月,你去通知沐子湛,叫他速來。」
上官秋月應聲之後,冷笑著跑遠了。
這時,兩名婆子已經一把抬起流月,就把她往離這裡最近的一間客房裡送。
看著婆子們遠去的背影,上官雨晴得意的勾起唇角,朝雪棋露出一個極為陰森的笑容,從袖子裡掏出兩錠銀子來:「這是你的報酬,拿去,記住,給我永遠閉緊嘴巴。你要是敢泄露一點秘密,我要你的命。」
看到這個平時善良得連一隻螞蟻都不忍心踩死的二小姐,一轉眼就換了一張陰毒的臉,雪棋嚇得臉色蒼白,渾身哆嗦的回答:「是,奴婢謹遵二小姐吩咐,奴婢一定守口如瓶。」
這時,流月正被兩個婆子送往竹園的一間廂房裡,婆子們在把她背到廂房裡的床上後,便趕緊退了出去,並且把門從外面栓了起來。
見她們離開,流月冷冷的起身,氣定神床的坐在那大床上,不得不說,上官雨晴給她準備的這間房挺有情調的,此房面朝荷花池,背靠一大片竹林,倒是清幽雅致。
想必過一會兒,上官雨晴兩姐妹準備的沐子湛就會過來。
時間緊急,流月一躍翻身跳下床,在給自己服了一顆特製迷煙的解藥之後,她就從布包里找出火摺子,點燃了一片她特製的輕煙。
很快,整間屋子就瀰漫起那輕煙的香味,等下沐子湛一進來,就會被迷暈在裡面。
就在這時,她聽到門外傳來一陣匆忙又急切的腳步聲,緊急著,她聽到上官秋月和沐子湛的對話聲。
「沐大少爺,我大姐中了蒙汗藥,藥效是兩刻鐘的時間,你進去之後可要速戰速決,給我解決了她。」
「你放心,本少爺我常年在花叢中走,要解決她非常容易,你就等著我的好消息。」
上官秋月一聽到沐子湛沾沾自得的話,不禁鄙夷的瞧了他一眼,哼,真是個花心的噁心男人。
這樣的紈絝子弟,她才看不上眼。
她不知道,此時沐子湛也用十分嘲諷的目光看著她,沐子湛心想,這上官秋月兩姐妹的心可真毒,居然給自己的大姐下藥,還有他聯合欺負自己的姐姐。
這種陰毒的女人他可不想沾上,一沾上就會倒大霉。
這時,上官秋月突然興起,想進去看看流月暈倒的模樣,便對沐子湛道:「我跟你一起進去,看看她怎麼樣了。」
沐子湛有些嫌惡的看了上官秋月一眼,他雖然不喜歡她,不過也只是努了努唇,沒有拒絕。
上官秋月此時已經興奮的上前打開門栓,她輕輕的推開門,生怕驚動裡面的流月。
在上官秋月走進廂房的時候,沐子湛也一臉猴急的跟進去,他一進去就趕緊把門給關上,生怕被別人瞧見。
兩人一進屋,就聞到一陣奇異的香味,上官秋月沒管那陣味道,趕緊跑到床前去看流月。
沐子湛則閉上眼睛,一臉享受的嗅了嗅這濃濃的香味,敢情上官雨晴想得挺周到的,還給他們點了催情的薫香。
上官秋月一湊到床前,就看到流月正昏睡的躺在床上。
她當即冷冷的揚手,想打流月的臉發泄,結果手卻被沐子湛給抓住,「五小姐,你要懂得憐香惜玉,你要是把她打壞了,豈不是影響本少爺的觀感?本少爺喜歡美人,可不喜歡豬頭,你可別把她打壞了,不准你碰她。」
上官秋月冷冷的哼了一聲,這才放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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