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想到,上官流月早就知道了她弟弟一事,更沒想到馬嬸會背叛她。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要不是前幾天她覺得奇怪,想再去看秋月為何大白天的還在睡覺,也不會發現馬嬸和周瑞家的幹的好事。
她居然發現馬嬸和周瑞家的在虐待秋月,不給秋月飯吃,還虐打她。
這兩個吃裡扒外的狗東西,不僅背叛她,還凌辱她的女兒。
她當場就派人把她們綁了起來,在命人狠狠的打了她們一頓之後,終於審出,原來上官流月早就知道她弟弟的事。
要不是忌憚這紅眸妖怪的眼神詛咒,她早就把他殺了。
她當時硬是忍了一口氣,把這妖怪留了下來。
直到昨天,當她聽到上官流月解毒失敗,料想她必死無疑之後,才大起膽子把玉清抓去地牢。
她原本想等上官流月被殺頭之後,再想辦法破掉那小妖怪的詛咒,再殺了他。
結果,她還沒動手,上官流月就回來了。
這件事被上官流月知道了,若是讓老夫人和老爺知道,會怎麼看她?
還有,如果那紅眸妖怪的事讓外人知道,有人供出來是她囚禁的這妖怪,黑陰宗的人來找她報復該怎麼辦?
想到這裡,她趕緊朝周嬸吩咐道:「把這四個婆子抬去郊外別莊好生安置,給她們請最好的大夫,上最好的藥,一定要救回她們……的命,懂嗎?」
說到最後幾個字,大夫人目光陰測測的盯著周嬸,那眼裡殺機畢現。
周嬸被大夫人的目光看得嚇了一跳,她當然知道大夫人的潛台詞。
她跟在大夫人身邊這麼多年,早就了解大夫人的為人。
這四個婆子沒了手筋腳筋,以後就是廢人,大夫人可不養廢人。
叫她救命,也是暗示要她殺了她們的意思。
既然是沒用的廢人,殺了往亂葬崗一丟,或者隨便找個山坡埋了,還省不少醫藥費。
這些婆子又都是人牙子早先從那些窮苦山村里買來的,輾轉多次才流落到將軍府。
她們的父母親人早和她們失去聯絡,一個個就像無主的孤魂。
死後,也不會擔心有親人會上門要賠償或找麻煩。
她一直替大夫人處置這些沒用的下人,只是,她這顆心一直很不安。
大夫人行事陰鷙狠辣,萬一哪天她也沒有用,大夫人會不會用同樣的方法對她?
吩咐完之後,大夫人便對上官雨晴和上官秋月說:「你們兩個給我好生呆在屋裡休養,別去地牢那種骯髒陰冷的地方。」
說完,她便領著紫妍和一群打手朝地牢急沖沖的走去。
此時,上官府的地牢里,玉清、馬嬸和周瑞家的紛紛被綁著手腳,像扔死狗一樣扔在了地上。
她們從一大早就開始被打,被打了半個時辰後,三人身上全是鞭傷,鮮血淋漓,看得人觸目驚心。
一名粗使婆子正領著幾名下人守在地牢里,那婆子手中持著一條長鞭,似乎像打累了一般,冷冷的坐到桌子旁邊開始喝水。
咕嚕咕嚕的喝了一碗水之後,她一臉不屑的掃了幾人一眼之後,朝自己的同伴,另一名手持棍棒的婆子看了過去,「她們三個也真是命大,打了這麼久都還沒死。不過,咱們也不能急於求成,留著慢慢的收拾,給自己找點樂子豈不更好?」
那手持棍棒的婆子手中拿了把瓜子,正在奮力的磕著,聽到這婆子的話,頓時不屑的吐出幾瓣瓜子殼,冷笑一聲,「還留著慢慢打,虧你想得出來?這地牢陰森恐怖,又天寒地凍的,老婆子我可不想待在這裡受罪。趕緊把她們打死得了,好回去向大夫人復命。」
馬嬸一聽,當即憤恨的瞪向幾名婆子,她雖然渾身火辣辣的疼,還是咬牙切齒的道:「你們幾個敢!你們要敢打死我們,大小姐一定會替我們報仇的!」
「大小姐?呵,她自身都難保,還替你們報仇?難道你們沒有聽說,她給璃王解毒失敗,要被皇上殺頭呢!想她來救你們,想得美!」那吃瓜子的婆子又呸呸呸的吐出幾片瓜子殼,嘴臉難看至極。
吃瓜子的婆子說完,拿長鞭的婆子也一臉慶幸的道:「要怪,就怪你們跟錯了人,好好的大夫人的不跟,居然背叛大夫人,跟什麼大小姐。你們不背叛大夫人不就完了?」
周瑞家的一聽,登時朝兩人呸的一聲吐了記口水,一臉的憤懣:「你們以為跟著大夫人就落著好了?等著吧,你們知道她的秘密,下場會比我們還慘。」
幾名婆子被周瑞家的吐了記唾沫,她們登時暴怒厲喝的站起身,眼裡燃起熊熊的怒火,那磕瓜子的盛怒的吼道:「老東西,居然敢朝我吐唾沫,來人吶,給我狠狠的打,不打得她們皮開肉綻,不准休息。」
磕瓜子的婆子一聲令下,那幾名婆子紛紛朝三人又打了過去。
登時,此起彼伏的鞭子聲又重重的響起,不過大家的火力都朝周瑞家的齊開了過去。
玉清的皮膚最嫩,她的臉冷不丁的被打了一鞭,疼得她難受的擰了擰眉。
還好,大夫人派人把她們和小少爺分開關押著,不然讓小少爺看到如此血腥的場面,他會被嚇倒的。
她被帶走的時候很緊急,她根本沒反應過來,所以連一瓶痒痒粉都沒有帶,不然何至於落個這種下場。
這時,看到婆子們在重點打吐口水的周瑞家的,把周瑞家的打得滿身是血,玉清有些不忍,便朝婆子們厲聲喝道:「你們所有人打她一個有什麼意思?有本事,連我們一起打!」
「喲,這小蹄子還敢嘴硬?這麼想被打是吧?老娘就先毀了你這一張如花似玉的臉!」那磕瓜子的婆子陰測測的說完,一臉嫉妒的盯著玉清白皙的小臉,突然手中多了把匕首,朝玉清的小臉直直的逼了過去。
看到婆子突然拿出匕首,玉清一顆心突然懸了起來,頓時嚇得頭皮發麻,汗毛倒豎,「你,你想幹什麼?你要是敢傷我,我家小姐一定不會放過你。」
那婆子自己生得丑,最嫉妒這些年輕貌美的小姑娘,她陰森鬼測的冷笑了一聲,晃了晃手中鋒利的匕首:「哼,我才不怕你那個短命小姐,敢得罪大夫人,毀你容貌還是輕的,得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餵狗,才解氣!」
婆子說完,眼裡突然迸出一道殺意,手中的匕首已經狠狠的刺向玉清的臉。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一隻白色的雪貂躍到婆子右手腕上,朝那手腕「咔嚓」的一咬,只聽一聲殺豬般的尖叫聲響起,那婆子的手腕登時被咬掉一大塊皮肉。
她那傷口上赫然浸著一層深黑色的毒液,她痛苦的捂著右手,手中的匕首已經應聲落地,看著手腕上血淋淋的牙印,她嚇得渾身顫抖的趕緊轉身。
一轉身,她就看到有兩名身穿青衣的護衛正持劍朝她們攻過來,兩名護衛的眼神十分冰冷,出手又快又狠。
那利劍一出鞘,登時將幾名婆子刺傷在地,渾身血流如柱,像豬一樣悽厲的嚎叫起來。
護衛們都沒有刺婆子們的要害處,只是刺傷了她們的手腳,讓她們不能再持鞭傷人。
這時,一道白色的人影已經迅速閃了進來。
婆子們一看,那目光陰冷、氣勢懾人的姑娘,不是大小姐又是誰?
「大小姐……」馬嬸幾人也看到了流月。
一看到流月帶著人進來救她們,她們頓時滿眼欣喜的瞪大眼睛,一顆害怕的心終於放鬆下來。
玉清本來以為自己要被匕首劃花臉蛋,沒想到在關鍵時刻,有一隻雪白的小貂咬了婆子的手,才救了她一命。
她看到流月一走進來,那小萌貂就自動跑到流月懷裡,正朝流月搖著小胖肚子邀功似的,她登時笑了起來,臉上還帶著眼淚。
「大小姐,你終於回來了,你別管我們,快去救小少爺。大夫人雖然不敢打小少爺,不過她也在派人折磨小少爺,據說在餵小少爺吃餿飯餿菜!」
玉清說完,趕緊看向隔壁的石室。
她想,大夫人估計還是忌憚小少爺的紅眸詛咒,在派人虐待小少爺的時候,不敢虐待得太厲害,她本人也不敢親自前來,生怕被小少爺的眼神給詛咒上。
流月一聽那純真弱小的弟弟正在被欺負,眸中當即溢起徹骨的寒意,她趕緊抱著小萌貂往隔壁跑,心中擔憂不已。
想到小驚羽那雙單純無害的漂亮眼睛,她的心就隱隱作痛。
他還只是個十歲的孩子,心智就像五、六歲那樣柔弱無害,這些人怎麼可以那麼對他?
登時,流月已經衝到隔壁。
一衝到隔壁,她就看到有一名婆子正死死的架住小驚羽,另一名婆子用乾枯的手掐住小驚羽的嘴,不停的朝小驚羽嘴裡餵著一碗臭不可聞的餿飯餿菜。
這飯菜似乎是放了十幾天的潲水,連畜生都不會吃,她們居然強行的往小驚羽的喉嚨里灌。
只見小驚羽被灌得漲紅著臉,眼淚都流了出來,他正劇烈的咳嗽著,那張美得比少女還漂亮的臉,此時憋得通紅,他喉嚨里正冒著煙,痛苦得面色扭曲,可居然依舊倔強的咬著牙,也不向婆子們求饒,他真的是太倔強,太有勇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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