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幹嘛這麼凶……之前你又沒有告訴我。 」
趙公子一下子被楚南的咆哮給弄懵了,有些委屈的道。
他可從來沒見過任何人對自己這般大呼小叫的。
「趙公子……這個,好吧,算我失誤,忘了告訴你。」
楚南看這趙公子竟然還有這麼不為人知的一面,挺有意思的。他瞬間就有點不了解,之前李夢茹為什麼會一腳下去那麼狠呢?這趙公子,看著也不像是那種無恥之徒啊。
想到這裡,楚南瞬間想到了李夢茹之前踹自己那一次,仿佛明白了什麼。
別是這趙公子也是被李夢茹那小妮子給冤枉了的吧?
…… ……
趙公子躺在床上,靜靜的被楚南施針,跟個話嘮一樣。
「處男,你的這一手絕學是怎麼學的?」
「……我們楚門家傳。」
「厲害!可不可以教我?」
「……呃,不行。」
「為什麼?」
「傳男不傳女。」
「呃?我們之間……是不是有點兒誤會?」
「呵呵,開個玩笑。我們楚門家族傳承,是不外傳的。」
「嗯,那好吧。——對了,處男,問你個問題。」
「嗯。」
「你為什麼叫處男?如果你是女孩子的話,是不是該讓你叫處女了?」
「是楚南!」
「哦……開個玩笑嘛,別介意。 那個,楚南,我很疑惑,你明知道我是大家族子嗣,還敢跟我這般說話,不害怕嗎?」
「呵呵,大家都是人,所謂的貧富貴賤,都是物質社會的秩序規則,遵守,是一種活法。不遵守,同樣也是一種活法。我選擇後者。」
「有骨氣!!」
「呃……多謝誇獎。倒是我,也有個問題想問你。」
「什麼問題。」
「聽說……你去年被一個女孩子重創了關鍵部位,具體是怎麼回事?」
「嗨,別提了……你是說老李家那位刁蠻千金吧?——這也是怪我當時鬼迷了心竅,竟然想跟她搭訕,我和她聊了兩句,挺開心的,我看她忽然閉上眼睛,我以為她是想讓我吻她,所以我就……」
「所以你就光榮負傷了。」
「嗯……他娘的!誰知道是她自己把果汁給濺到眼睛裡了!!電影害死人!!是誰說女孩子閉上眼睛就一定是想讓你吻她的?!!」
「……同情你。」
「不過話說……你是怎麼算出來我……咳咳,算出來我是十二歲就開始……」
「簡單啊,我推算你初遇桃花的年紀是十五歲,但是號你脈相卻發現你泄漏精元過早,你的魚水之歡應是十二歲便有,於是就……」
「我擦……這相術真是牛逼啊!你說我以後要是用相術泡妞那該多牛啊?——嗯,這位美女,今天你是安全期 ,介不介意跟我回家喝杯咖啡……唉喲,楚南,捶我做什麼?」
楚南沒好氣的說道:「第一,改變風水逆轉時運乃是逆天而行,我每算一卦,就是有違天理,總得做些彌補。你要是學會了相術,肯定早早的不到三十歲就因為遭天譴掛掉!第二,相術是老祖宗的神聖傳承,是國粹,可不是用來泡妞的!!」
「呃……這麼嚴重,還要遭天譴?那我還是不學了。——不過,楚南,你這醫術高明,而且風水相術高深,想必賺了很多錢吧?」
「哎,我們祖傳鐵律,看病看到管好,只收一百元。至於風水相術……開玩笑,這個世界上,還能有多少人相信?」
「兄弟,不要氣餒,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要不然,你以後專業給我看相,我每天給你……嗯,每天給你十萬!怎麼樣?」
「呃……」楚南聞言非常驚訝,自己今天才認識這趙子鴻,怎麼他對自己這麼好?
但是一轉念他便釋然了,這種富家公子,不能用常理去推斷他的心性,在他看來,錢財只不過是一串數字而已。而對他們來說,真正難得的,是朋友,是真誠!
而恰巧楚南是他遇到的第一個敢於跟他說真話的年輕人,所以就感覺相逢恨晚。
「謝謝趙公子好意……」
「別喊我趙公子,以後私底下喊我子鴻就成!」
「嗯,子鴻,多謝好意。無功不受祿,這種饋贈而來的錢財,受之有愧,未來是要遵循因果償還的。我還是靠自己雙手自己努力吧。」
「我就是欣賞你這性格!——楚南,我支持你,但是我說真的,我趙子鴻雖然沒什麼大出息,平時一些小事情還是能幫上忙的。如果你需要錢,只要不超過……嗯,只要不超過兩千萬,我絕對能給你搞到手!」
「……」楚南聽到這個數字感覺一陣頭暈目眩,隨即道,「拜託……以後少跟我提錢。我感覺你這人也挺有意思,我們以後就是朋友,提錢就薄氣了。」
「好吧,明白。」
楚南點了點頭,然後收起細小的銀針,緊接著打開布包里裹得最嚴實的一個古樸的錦盒。
「唰!」
楚南從裡面掏出了一支很長似乎很尖銳的銀針,寒芒一閃,嚇住了趙子鴻。
趙子鴻看著這根銀針針頭處,是一個雕刻十分精細的龍頭!
「我擦!楚南,這麼長的針,你別說要插在我身上!!」
楚南聞言卻笑了:「這是我楚門家傳的【逆天八針】中的第一相『龍相』龍陽針!你能見到我用它為你施針,你這輩子都沒有白活了,竟然還拒絕。——不然普通的施針,恐怕得給你調養一年才能完全恢復。這個,只需要三天靜養便可。」
「這麼神奇?!」
聽到這些,趙子鴻不再多說,三天和一年的差別巨大啊!尤其是對於已經痛苦忍受了大半年的趙子鴻來說,這每天都過得跟一個世紀一樣漫長!所以,對於楚南的話,為了自己的性福,只好聽從!
於是……
五秒鐘之後,在客廳品茶的葉笙歌忽然聽到了房間裡傳來了一聲痛呼。
「啊!!……這麼長,楚南,你慢點兒插啊!!」
「噗!!——」可憐的葉笙歌,再次被一口茶水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