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妖獸最好,最好是來個一群。房阿縣那破地方,差點沒把我給憋死。」
司徒啐了一口,早前天隼和陳堂主那幫人,都是被妖兵們給秒掉的,黃泉代表隊很久沒有練手的機會了。
見了司徒那樣子,眾人都被逗樂了。
正說著,旁邊的灌木叢里,傳來了一陣陣的聲響。
只見兩三頭斑駁虎面豹躥了出來。
這種虎面豹,乃是鐵脊虎和金蠍豹的混種。
一身的皮毛骨頭都堅硬無比,牙和爪還有毒,是一種很難對付的九階妖獸。
「大夥都讓開,我來收拾這幾隻雜種。」
司徒見了,迫不及待地衝到了兩頭虎面豹身前。
「司徒那小子,自從你那裡得了神通技之後,就一直想顯擺下,就讓他上吧。」
薄情一臉的瞭然,也不阻止。
只見司徒一步上前,他身形比秦小川還要高大許多,據說是有一部分的半獸人的血統,擋在了眾人面前,像是一堵牆,堅不可摧。
只聽得他咽喉滾動,掌心湧出了大量狂暴的元力。
只是和葉凌月早前見過的五行靈力不同,司徒的輪迴之力的乃是風。
原來他也是一名變異輪迴之力擁有者。
他掌心的風力急速旋轉著,就如一把奇快無比的巨刃。
正是葉凌月送給他的神通技,霸王怒風斬。
風刃斬下之時,就如颶風來襲,近身十尺之處,出現了一把風斬大刀。
只聽得呼的一聲,首當其衝,沖在了最前頭的一頭虎面豹被攔腰斬下。
風刃猶如虎嘯深山,威猛無比。
竟是將一頭兩百餘斤重的虎面豹攔腰斬殺。
那鮮血濺了一地,就如驟雨般,地面被迅速染紅了。
司徒一刀斬下時,餘下的兩頭虎面豹聞到了血腥味,變得更加兇殘。
它們一左一右,以迅雷之勢,夾擊起司徒來
「司徒,我來助你。」
宮琳心見司徒一人有些吃力,心疼他,毫不猶豫加入了陣營。
宮琳心手抱一把瑤琴,只見她玉指一動。
「噌噌」兩聲,琴音就如驚雷落地,火炎熾曲之力,注入了琴弦之上,一根斷琴弦嗤的一聲,直接擊穿了一頭虎豹的咽喉。
宮琳心沒有司徒那樣的體質和身手,所以她對敵時,講究的是巧勁。
虎面豹虎一身的銅皮鐵骨,也就唯獨咽喉處皮毛薄弱,一擊必殺。
只剩了一頭虎面豹,司徒的壓力驟減。
「裂風手。」
司徒雙手鎖死了虎面豹的咽喉骨,只聽得喀拉一聲,竟是用了半獸人之力,生生將虎面豹的脖子擰了下來。
三頭虎面豹轉瞬就被擊殺一空。
眾人見了,無不拍手稱好。
「嘩!這就是所謂的上陣不離夫妻倆啊。」
瀾風和秦小川等人見了,都打趣起兩人來。
「誰是他的妻了。」
宮琳心笑罵道,眼底卻滿滿都是笑意。
「你們一個個混小子,找打呢。要是把我娘子給氣跑了,有你們受的。」
司徒也不害臊,大大咧咧著。
這話引來了更大聲的笑鬧聲。
宮琳心無奈,只能躲到了葉凌月身邊,臉上又惱又羞,可心底卻是暖洋洋的。
能加入黃泉代表隊真好。
宮琳心前二十餘年孤苦伶仃,沒想到最後能遇到司徒和黃泉代表隊內的眾人,經過了這陣子的相處,眾人的感情都猶如兄弟姐妹般。
葉凌月在旁看著,笑罵了眾人幾句,心底也覺得很是欣慰。
不得不說,學會了神通技後的司徒和宮琳心,實力更甚以往,都已經稱得上是真正的神通境高手了。
司徒和宮琳心聯手擊殺了妖獸後,司徒上前剝下了虎面豹的皮毛,很是麻利地將它分割開。
「這幾頭虎面豹的塊頭可真不可惜了,它們的肉是帶了妖煞之氣的,不能吃,不過它們的皮毛可以用來做皮甲,還有骨頭可以用來煉製靈器,嘖,三頭都沒有一顆妖丹。這要是換了薄情出手,只怕就不一樣了。」
司徒就是嘴貧,在剝皮去骨的同時,還不忘吐槽下自己的老搭檔薄情。
按照薄情的好運氣,他遇到的妖獸,兩頭之中,至少會有一頭能挖出妖丹來。
「司徒,你說這些肉不能食用?」
葉凌月檢查了下那些妖虎的肉。
「中原地區的水和土壤有些特殊,妖獸身上的肉雖然很鮮美,可大部分帶著煞氣。除非一些有門道的方士或者是方士協會裡加工過的妖獸肉才能食用,不過那些大部分價格不菲,可不是我們這等窮人吃的起的。在中原地區,一般我們食用的糧食都是從附近的地區,譬如房阿那種地方送過去的後勤糧。」
司徒當年剛當新手那會兒,還好奇著吃過一次妖獸的肉,那滋味是很美味,可吃了之後,司徒上吐下瀉,三天下不了床。
虧了薄情和瀾風湊了一些靈石,請了一位方士給他救治,否則古九洲早就沒有瀾風這號人了。
說起來,司徒還是一臉的遺憾。
「我也許有法子處理這些妖獸肉,方才你說在中原地區的城池裡,能夠高價出售這些妖獸肉?」
葉凌月又問了一句。
「不錯,像是這麼一頭虎面豹,大概能賣到五百塊中級靈石。老大,你真能處理,那你在中原地區可就賺大發了,而且我們還能一飽口福。」
司徒一聽,滿臉的興奮。
他還告訴葉凌月,因為中原地區環境的緣故,尋常獵妖者的元力都會受影響。
妖獸肉本身的營養價值是很高的,如果能夠正常食用,那對於獵妖者本身而言,就是一種絕佳的補給。
可由於價格太高,又只有城中才有出售,不能長時間保存,獵妖者們只能是購買另外一種叫做破煞丹的丹藥為生。
這種丹藥,在歧玉城中,也只有個別方士才能煉製。
「時候也不早了,我先想法子處理這些妖獸肉,你們幾個,男人們去搭建營帳,女人們負責找柴火生火,我們今晚先在這附近住一晚,明日一早,再進歧玉城。」
葉凌月說罷,代表隊的眾人四散而去,各自忙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