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仲堅帶領孟氏兄弟收了武器,一起往懸崖方向滑落。記住本站域名等他們在半空中看到藤蔓織就的大網時,差點沒把眼珠子瞪出來。
三人相繼落入大網中,抬手摸著身下的藤蔓發愣。
「這是什麼!?」
「居,居然是藤蔓!怎麼做到的?」
江仲堅抬頭看了一眼只剩下一道背影的顧嬈,心中的震撼與驚詫猶如洪水一般將他淹沒。
「顧嬈,你究竟還有多少本事?」
此時顧嬈正緊緊的跟在祁紓塵身後,最多還有一盞茶的時間就能登頂。然而就在這時,一塊小小的石子從頭上落了下來。
小石子先是打在岩壁上,發出「嘭」的一聲脆響,然而反彈著擊向祁紓塵的頭頂。
顧嬈朗聲提醒,「小心!」
祁紓塵沒躲,只是將威壓釋放出來,在頭頂形成了一道堅實的氣牆護盾。小石子打在護盾上,被分解成了粉粒。
顧嬈剛想鬆一口氣,就看到無數的石塊從頭頂落下。
「紓塵當心!」
祁紓塵也注意到了這個情況,登時一雙美眸就眯了起來。
地震已經停止,又沒有發生餘震,照理來說不應該有這麼多的石塊突然落下。
就在祁紓塵釋放出威壓擴大氣牆護盾的面積時,他視線掃到兩雙手從懸崖邊伸了出來。
「有人。」
他沉聲說了這麼一句,抬手一勾,原本釘在對面崖壁上的玄炎就「嘭」的一聲抽了出來,飛速回到了他的手上。
黑光爆閃,一道凌厲的劍氣像刀刃一般飛向崖頂。
半空中的碎石被劍氣粉碎,化作一縷灰塵。而在崖頂使壞的兩人也被強大的劍氣掀翻在地,發出痛苦的悶哼聲。
顧嬈眉梢一挑,催促道:「走,去瞧瞧!」
他們進入禁地已經過了一個晚上,卻連一個腳印都沒瞧見。沒想到隨便地震一下,就震出了兩個活人。
就在顧嬈與祁紓塵加快步伐的時候,江仲堅與孟氏兄弟也開始加快速度攀爬軟梯。
「右使大人,那顧嬈詭計多端,該不會在登頂之後把軟梯砍斷吧?」孟宣上了一次顧嬈的當,此時防備心理很重。
江仲堅擰眉看了一眼頭頂,心思微動。
「根據我的觀察,那小子好像不會武。你們兩個上去,將他給我捉住。如果顧嬈敢耍花招,咱們就殺了那小子。」
孟修與孟宣兩人抬頭一看,發現此時距離他們最近的就是曾品松。兩人隨即加快了速度,很快就來到了曾品松的身下。
「啊啊啊!」曾品松趕緊腳腕被人猛地抓住,再次發出了一聲驚叫。
走在他前面的丁施然聽了卻是頭也沒回,只催翻了個白眼促到。
「品松別叫了,快跟上。」
自從爬上軟梯,曾品松就會時不時叫兩聲。一開始丁施然還會停下來等他,關心他是否有危險。後來發現曾品松走得很穩,尖叫只不過是因為膽子小以後,她就自行加快了步伐。
曾品松剛想叫丁施然的名字,脖子上就多了一把鋒利的刀刃。
「別出聲,否則直接殺了你!」
曾品松腦袋一暈,抓住軟梯的手微微發抖。
「你,你們想幹什麼?」
孟宣道:「老實聽話,你就不會有事。」
說著便提著曾品松的後衣領,強行將他拽到自己身後。
如此一來,曾品松就夾在了魔宗三人的隊伍里。
……
就在顧嬈與祁紓塵即將登頂的時候,一個披著黑色斗篷的人影突然出現在他們頭頂。對方滿臉血污,手中握著一把鋒利長劍。
顧嬈心中咯噔一跳,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只見黑斗篷高高舉起長劍,「啪啪」兩聲斬斷了藤蔓。失去了支撐力的軟梯登時往下墜,爬在上面的人齊齊發出驚呼聲。
顧嬈忍住心驚,快速催動體內的木之靈,將崖頂另外兩條藤蔓調動下來,堪堪纏住斷裂的部分。
軟梯下墜的趨勢止住,所有人驚魂未定。
祁紓塵神情一凜,剛好看到身旁又快凸出的岩石。他只淡淡的提醒顧嬈小心,自己便鬆開抓住軟梯的手,單腳借著凸起岩石的力道猛地往上飛去。
顧嬈甚至來不及眨眼,就看到祁紓塵已經一口氣向上飛躍了八丈高的距離,穩穩的站在了崖頂。
而那剛才搗亂的黑斗篷卻在斬斷藤蔓之後逃走了,只留下一串不甚清晰的腳印。
祁紓塵思忖了一瞬,選擇先留下來幫助眾人登頂,以免中了敵人的調虎離山之計劃。
在祁紓塵的守護下,顧嬈很快登頂,緊接著便是五名炎衛與凡雙等人。
顧嬈掃了一眼,滿意的點頭。
「都到了,那就好。」
丁施然有些腿軟,湊到顧嬈身邊問道:「主子,剛才是怎麼回事?可嚇死屬下了!」
顧嬈看著斷裂部分的藤蔓,眼中神色複雜。
「有人砍斷了我們的軟梯。」
丁施然又驚又喜,「有人?難道是謝子顏?」
炎羅表示不解,「可若是謝子顏,她為何要斬斷咱們的軟梯?難道她想讓我們都去死嗎?」
丁施然翻了個白眼,「你傻啊!謝子顏又不知道我們來了。也許她想啥的另有其人呢?」
說著,視線往人群外的魔宗三人掃了一眼。
聽到「謝子顏」三個字,江仲堅身子一僵,下意識的抬手摸向腰間的寶劍。孟修與孟宣也機警的四下張望,企圖找出謝子顏的蹤跡。
顧嬈轉頭看向祁紓塵,「你剛才可有看清對方的臉?」
祁紓塵道:「未曾。」
顧嬈有些失望,但很快又重拾信心。
「沒關係,只要子顏還活著,咱們總會找到她。」
就在說話之際,不遠處的密林中傳出「嘶嘶」的聲響。
蹲在顧嬈肩頭的滾滾瞬間炸毛,小獠牙都齜了出來。
「喵!喵呀!」
主人小心!有壞東西在靠近我們!
顧嬈凝神注視,很快就發現這些「嘶嘶」聲音的來源是一群毒蛇。密密麻麻的蛇群湧出來,數量足足有上百條,看得人頭皮發麻。
祁紓塵彈了一個響指,將一簇小小的火苗扔到蛇群中。
火苗轟然炸開,那些蛇卻是絲毫不怕。它們就像是被屏蔽了恐懼的感官,一門心思專心盯著自己的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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