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5章 身份被拆穿

  「寧乙」原本就緊張的很,這突如其來的聲響更是讓他繃緊了全身的肌肉。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嘭!」

  就在一柄飛劍自後刺向他背心的時候,「寧乙」猛地轉身,利用手中寶劍將其擋開。

  七八名守衛同時飛身上前,將「寧乙」牢牢圍住。

  「大膽賊人,還不速速投降!」

  「寧乙」頭皮炸裂,太陽穴突突直跳。因驚恐而引起的短暫眩暈感消失之後,他又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現在他還占著「寧乙」的身體,對方頂多對他只是有所懷疑,不可能完全確信他就是叛徒。

  如此思考,「寧乙」故作一副無辜的模樣。

  「你們這是做什麼?同門相殘嗎?」

  為首的守衛哼道:「別裝了,咱們黎山宗的人沒有你這樣的叛徒!」

  「寧乙」死死咬住牙齒,才能避免自己喉嚨里發出緊張的咕嚕聲。

  「各位師兄弟你們誤會了,我怎麼會是叛徒呢。我是黎山宗的弟子『寧乙』啊。你們若是不信,大可檢查我的腰牌。」

  說著,他便急忙將腰間的木牌取下展示出來。

  沒想到那守衛首領看也不看一眼,直接動起手來。

  「少囉嗦,乖乖伏誅,我留你一條性命!」

  他二話不說直接拔劍而上,瞬間與「寧乙」站成一團。

  「寧乙」用不能出鞘的寶劍與之交手數十招,雙方戰鬥力持平。可周圍圍觀的其他守衛卻對「寧乙」造成了極大的心裡壓力。

  在接住對方一記斜刺之後,「寧乙」忍不住問道:「師兄,你為何不信我?」

  對方答曰:「黎山宗內正在排查叛徒,唯有你的身上沒有攜帶標誌。你不是內賊誰是內賊!?」

  「寧乙」心中咯噔一條,眼神快速的在對方身上搜颳了一圈。他們兩人身著同款白衣,連衣袖處的綁帶都一模一樣。唯有不同的,便是對方的發冠上綁了一根細細的紅繩。再看他人,果然各個頭頂都有一縷紅繩。

  「寧乙」眼珠一轉,撒謊道:「原來師兄是見我發冠上紅繩脫落才懷疑我的。其實這都是誤會!我剛才去石縫那邊搜尋,不小心起身的時候撞到了頭。想來定是那時令紅繩脫落。您瞧我髮絲凌亂,便知我的確沒有撒謊。」

  對方聽了這套說辭果然有所動搖,但他也只是放緩了進攻的節奏,並未徹底相信「寧乙」的鬼話。

  「既如此,那你立刻繳械投降。」

  「寧乙」恨不得將後槽牙磨碎,他早就知道自己換魂後無法使用原主的飛劍,此時又遭受對方暴雨時的攻擊,簡直苦不堪言。但他卻也不願束手就擒,只能想辦法打感情牌。

  「這位師兄,你且冷靜一些。我的確只是遺失了紅繩,是你認錯人了。」

  「哼!認沒認錯,待會兒見了副宗主只有分曉。」

  說話間守衛突然貼身而上以拳相擊,同時他的飛劍自後而來偷襲「寧乙」。即便「寧乙」察覺閃避,手臂外側還是被飛劍劃出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雖然黎山宗乃是五大宗派之一,但其避世而居多年。其中門徒相對於修煉而言更加側重冶煉之術的提升。

  而千刀門的殺手戰鬥經驗豐富,未見得就會輸給黎山宗的門徒。只可惜「寧乙」手中空有一把寶劍卻不能用,才會如此被動。

  守衛首領傷了「寧乙」,操縱著飛劍回撤幾步。

  「為何不拔劍?」

  「寧乙」心中叫苦不迭,面上卻裝出一副委屈倔強的表情。

  「我並非叛徒,怎能對同門拔劍相向。師兄此時誤解我不要緊,『寧乙』心中無愧最重要。」

  此話說得信誓旦旦,愣是讓在場眾人心中天平搖擺起來。

  「莫不是我們當真冤枉他了?」

  「瞧他模樣,的確不像是叛徒該有的樣子。」

  「難道是副宗主傳錯了消息,其實咱們黎山宗內並未出現叛徒?」

  「寧乙」見狀趁熱打鐵,主動將自己手中寶劍交出。

  「師兄若是在不放心,大可收了我的飛劍。」

  這一舉動令守衛首領徹底心軟,收起自己的武器仍由「寧乙」靠近。

  兩人距離逐漸縮短,「寧乙」心中已經打定了主意,在對方接劍的瞬間將其挾持,以此要挾周圍的守衛退散。

  然而就在兩人之間的距離縮短到只有區區一丈之時,一道耀眼的紫芒飛馳而來,從守衛與「寧乙」之間穿馳而過。

  「寧乙」驚駭的倒退數步,警惕的看向這紫光的來源,竟是一柄霸道的飛劍。

  同時周圍連同剛才的守衛首領齊齊單膝跪地,「參見副宗主!」

  晉鵬來了!?

  「寧乙」身子一抖,下意識轉身就跑。

  誰知他一動那紫光便跟著動,並且提前預判了他逃跑的方向,將其退路斬斷。

  晉鵬大步而來,臉色陰沉如水。

  「好個以退為進的妙招,不愧是千刀門調教出來的人,到底是狡猾的很。」

  此話一出,周圍的守衛們再次沸議起來。

  「副宗主,此人並非叛徒。」

  「是啊,他剛才在與我們交手的過程中寧可自己受傷,也不願拔劍相向。」

  「副宗主,是咱們冤枉他了。」

  「寧乙」自知逃不掉,乾脆趁機拱手施禮。

  「啟稟副宗主,屬下的確是冤枉的啊!我願起血誓,我並非叛徒!」

  見他如此賭咒發誓,晉鵬更加怒火中燒。若是不早從顧嬈那得知「寧乙」是被人奪了舍,連他都要被騙了。

  「若是誠心起誓,也該用自己的身體。你如今占著我黎山宗門徒的身軀做此言論又有何用!」

  此話一出,如冰水如油鍋,立刻炸得劈啪作響。

  「這是什麼意思?莫非他不是寧乙!?」

  「難道說是叛徒占領了寧乙的身軀,故意矇騙我們?」

  「我知道,這叫做奪舍之術!」

  晉鵬直勾勾的盯著「寧乙」的眼睛,揚了揚下巴。

  「拔劍。」

  「寧乙」愣住不動。

  晉鵬再次下令,「你若是真正的寧乙,只能拔出自己所煉寶劍。拔劍!」

  「寧乙」咽了口唾沫,全身汗如雨下。他因心虛而腳步虛浮,踉蹌的退了半步。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他也知自己是在劫難逃了。

  「你,你是如何得知我並非真正的寧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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