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書南愣住,同時其他參賽者也愣住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得旗最多者,不就是最優秀的嗎?」
「是我們理解錯了?」
「這究竟是什麼意思?」
此時廣敖開口,「本宗主一共在山脊上設下了九十九道牌樓,只有玄色牌樓中隱藏著進入我黎山宗的大門。但其中的測驗難度卻是比其他牌樓高出十倍不止。顧嬈不僅避開了所有危險,還順利找到了進入黎山宗的通道。她是在場所有人當中唯一一名找到真正大門的人,自然有資格成為本宗主的親傳弟子。」
「啊!?顧嬈找到了大門!」
「原來黎山宗的考驗是要人避開危險,而非炭中取栗。」
「這樣匪夷所思的測驗,普通人怎麼可能想得到。」
「那誰能進入正確的牌樓,豈不是全憑運氣?」
一道清冽的女聲打斷了眾人的議論。
「非也。在下通過測驗並非憑藉運氣,而是實力。」
只見顧嬈信步走出,一隻手輕輕壓在腰間的烏金窄刀之上。
「黎山宗乃是煉器大宗,選徒也是為了傳承冶煉之術。顧某不才,但鑽研此道十數年,故而小有成就。」
顧嬈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順帶將腰間的窄刀取下。
「此乃顧某親自所煉窄刀,諸位同行若是覺得不服,大可將自己的武器拿出與之一較高下。」
話畢,顧嬈「噌」的一聲拔出窄刀,將其擲於空中。
在眾人驚嘆的視線中,窄刀凌空而立,一幻二二幻四,竟是在眨眼間分列出了上百個分身。
無數純黑窄刀順著大陣的形狀圍成一個圈,將其中的參賽者密密困住。刀氣森然,眾人紛紛後撤,頓時緩解了守陣人的壓力。
「這,這是怎麼回事?這些刀怎麼變出這麼多?」
「莫非是妖術?」
見此場景,慕容夏激動的朗聲開口。
「你們這些人連刀魂都認不出,還敢自稱是學習的是冶煉之術。顧嬈姑娘之所以能被宗主選中,憑藉的正是自己高超的冶煉技藝。你們別說是煉出刀魂了,見過的也怕是只有百分之一二吧。」
經過慕容夏的解釋,眾人才煥然大悟。
「竟是刀魂!」
「我的老天爺,這就是刀魂!?」
「我只聽說過頂級的武器會自行生魂,通靈性,卻從來沒有見過。沒想到今日竟有機會飽這眼福。」
「原來有魂的武器威力如此強大,難怪我父親的畢生追求就是煉出一把帶魂的武器。」
見慕容夏為自己說話,顧嬈對她友好的點了點頭。
廣敖也看了慕容夏一眼,對身邊的塔瑤道:「去告訴副宗主,讓他將慕容姐弟留下。」
塔瑤乖巧的「嗯」了一聲,便小跑著去傳話了。
等在場眾人的議論聲漸漸平息之後,廣敖才最後一次問道:「如今還有何人有異議?」
大部分人在見識過顧嬈的本事之後,都輸得心服口服。
若是只是輸了兩面旗,心裡可能還會不平衡。但能夠煉製刀魂的人比賽,這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剩下的就只有欽佩。
慕容夏帶頭拱手,「恭賀宗主喜得愛徒。」
其他們見此狀,也紛紛效仿。一時間上百名參賽者都誠服在了顧嬈腳下。
……
比賽終止,顧嬈一行人被帶到了大殿之內小聚。
廣場上的參賽者比晉鵬送出山去,其他門徒也相繼解散去做自己的事情。
沒有了外人,塔瑤終於小跑著來到顧嬈面前,一把將她死死抱住。
「使者!」
顧嬈哄小孩一樣拍了拍她的頭。
「別怕,我這不是來了嗎?」
塔瑤鬆開了顧嬈,卻又拉住她的衣袖不放,就像是小孩子見到心愛的糖果一般。
顧嬈也不阻撓,由著她纏著自己。
廣敖回坐於主位之上,做了「請」的手勢。
「諸位請入座吧。」
顧嬈等人謝過,又飲了些侍者送來的熱茶,這才消除了疲憊之感。
廣敖道:「使者一路舟車勞頓,辛苦了。」
顧嬈淺笑,「宗主不必如此客氣,在下不過是盡心完成女王的囑託罷了。」
廣敖問道:「瞧你們如此熟稔,難道早就相識?」
顧嬈看了眼塔瑤,「我與塔瑤自有特定的溝通方式,故雖是第一次見面,卻早就熟知對方身形樣貌。」
晉鵬此時還不知堯旭國女王傳承一事,聽得此話還頗為驚訝。
「哦?什麼秘術能讓千里之外的兩人秘密溝通?」
顧嬈伸出手指摁在唇瓣上,「女王的秘密。」
晉鵬百思不得其解,廣敖也不解釋,只對顧嬈道:「今日使者疲勞,我已命人準備了接風洗塵宴。明日一早,塔瑤會來接你。」
這便是要等到明日再辦正事了。
顧嬈欣然接受了此等安排,「謝宗主。」
塔瑤笑眯眯的湊道顧嬈耳邊小聲道:「使者,黎山宗西邊有處可通光的宅院,我特意求了宗主留給你們。一會兒我就帶你們過去。」
她自以為說得很小聲,卻不知這言論以被在場所有武者聽入耳中。
廣敖寵溺的搖了搖頭,並不拆穿。
顧嬈便也配合著露出驚喜的表情,「當真,那可真要謝謝塔瑤了。」
塔瑤被顧嬈感謝,小臉便紅了紅。
抵達住宿之地,果然是處靈氣充裕的好地方,特別適合疲憊之人恢復體力。只是廣敖期初以為使者只有一人,便只準備了一個房間。
顧嬈告知塔瑤,她與祁紓塵為未婚夫妻,住在一處倒也勉強合理。而丁施然以及炎衛等人的住處就只能安排在別處了。不過好在兩處宅院相隔不遠,走路半刻鐘便可抵達。
經過一個多月的跋涉,大家終於可以好好的睡上一覺了。顧嬈與祁紓塵放了丁施然以及炎衛的假,讓他們自由活動。
顧嬈回到屋內,第一件事就是洗了個熱水澡。泡在浴桶中,被裊裊的蒸汽熏蒸著身體,簡直就是賽神仙一般的感受。
就在顧嬈昏昏欲睡之際,一道修長挺拔的身影出現在淨房內。他來到顧嬈身後,輕托住了顧嬈即將埋入水面的後腦。
掌心的溫度融化了香甜的皂膏,仔細的抹在柔順的髮絲之上,一邊揉出細膩的泡沫一邊順著穴位按壓頭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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