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個故事,茶樓里的食客們又炸開了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其中二樓的顧嬈與祁紓塵對視一眼,壓低聲音說到。
「想來那些白衣仙人就是黎山宗的門徒了。」
丁施然替顧嬈添了些菜在碗中,「那咱們現在怎麼辦,直接進山去找嗎?」
顧嬈搖頭,「最近幾日從陽山里都被那些武者踩了個遍,卻都沒能找到黎山宗的入口。如果我猜想沒錯,他們要麼是在宗門外設有陣法結界,要麼就是在別的什麼地方。」
這時祁紓塵開口,「沒有陣法。」
他精通此道,如果從陽山中有陣法的話,他應該早就看出來了。
既然祁紓塵都這樣講了,那一定就是用別的什麼障眼法給藏起來了。
顧嬈蹙眉思索,還是決定先去山裡轉一圈再說。
當日,一行八人站在從陽山的山腳下,顧嬈隨身攜帶的烏金窄刀產生了劇烈的共鳴反應。
「一定在這裡。」她篤定的說到。
祁紓塵攬住她的肩膀,簡單的下令。
「上山。」
周圍也有不少前來從陽山探尋黎山宗的武者,他們一行人混跡其中倒是一點都不大眼。
走了約莫一個時辰,顧嬈時刻留意著手中窄刀的反應。
丁施然小聲問道:「主子,有什麼感覺嗎?咱們究竟該往那個方向走?」
顧嬈停下腳步,所有所思的看著手中的刀身。
「奇怪,自從上山之後,窄刀就一直這樣垂著。之前好歹還能指個大致的方位。」
祁紓塵聞言接過,將它猛地往空中一擲。
那窄刀在半空中飛速旋轉起來,然而不論它如何旋轉,刀尖一直都是朝下的。片刻之後刀身落地,直直的入土三分。
祁紓塵眯了眯眼,問顧嬈。
「還沒看出來?」
「什麼?」她眼睛一亮,蹦到祁紓塵面前揪住他的衣袖,「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了,快說!」
祁紓塵垂眸將窄刀拔出,又鬆手讓它落下。刀劍再次扎入土裡,刀身嗡嗡作響。
「五宗並非尋常門派,上得天入得地。再加上之前店小二的所言,你就沒有別的想法嗎?」
顧嬈順著他提供的思路細細琢磨,又回頭看向烏金窄刀。
「上天入地,白衣仙人……」
丁施然與炎衛等人也跟著想,卻各個愁眉苦臉。
這時突然一陣暴雨落下,祁紓塵周身的威壓散發出來形成一道結實的氣牆,隔絕了頭頂落下的雨水。
顧嬈躲在祁紓塵的身邊,靜靜的望著雨中的山景發呆。
山中暴雨來得快去得也快,等到雲消雨歇之時,一道彩虹出現在空中,宛如虹橋將山脈連接到天上。
「黑夜中的彩虹。」顧嬈想到店小二的還若有所感,視線順著彩虹轉回烏金窄刀上,「我知道了!」她突然驚喜的叫了出來,拉著祁紓塵的衣袖說道:「地下,他們是藏在了地下!」
「啊?地下?」丁施然驚訝的直瞪眼,「主子,你是說那些黎山宗的人是住在地下的?地下怎麼住人,難不成他們都是……」
「鬼」字還沒說出來,就被顧嬈毫不客氣的賞了一個暴栗。
顧嬈分析道:「現在我們可以確定,黎山宗一定就在從陽山中。」她指了指眼前,又指了指天和地,「要麼在山體表面,要麼在天上,要麼就在山體內部。我不相信那些人真的都像神仙一樣住在天宮,唯一的解釋就只能在地下了。」
丁施然還是不信,「可是地下怎麼能住人?」
「怎麼不行?」顧嬈打斷道,「直接在山裡挖個洞不就好了。你看烏金窄刀,自從上山之後它就一直垂著刀尖,說明吸引它的東西就在地下。還有之前店小二說白衣仙人踩著彩虹送小孩子下山,如果我猜測沒錯,那些彩虹並不是真的彩虹,而是他們所御的靈器。而那些人選擇晚上出沒,想必就是為了不讓世人發現他們的行蹤。」
聽完她的分析,眾人都是半信半疑。
反倒是祁紓塵讚許了摸了摸她的頭,「我們嬈兒真聰明。」
顧嬈吐了吐舌頭,「我也只是猜測,至於要怎麼下到山體內部,還是一個大問題。」
炎戰建議,「主上,屬下包里倒是帶了不少黑火藥。」
顧嬈翻了個白眼,「不要這麼暴力好嗎?你覺得你把人家的家門炸塌了,對方能高興請你去做客?」
炎戰沉默不語了。
這時祁紓塵倒是蹲下身子,伸手摸了一把地表的泥土。
「再往上走走。」
祁紓塵牽著顧嬈的手繼續往山頂走去,他一路走一路觀察地表,直到來到一處清澈的水潭周圍。
「怎麼了?」顧嬈問,「這裡有什麼問題嗎?」
祁紓塵突然伸手,「水壺。」
炎戰趕緊將水壺翻出來遞給他。
祁紓塵打開水壺,將裡面的清水沿著腳下一路倒到水潭邊上,然後仔細觀察著水流的變化。
只見遠離水潭的水流都順著山勢流向了低洼地帶,只有水潭這邊的水流不一樣。明明水潭的地勢比剛才祁紓塵所站的地方低,但是水流卻繞開水潭往反方向流走。
「應該就是這裡了。」祁紓塵得出結論。
顧嬈來到水潭邊上,將自己的念力放出。片刻之後她睜眼,眸中閃過亮光。
「這水潭是空的!」
她既有念力又有水之靈,一下子就探查出這個水潭只有表面五丈深的水,再往下就是中空的了,想必就是通往了山體內部。
為了確定自己的猜測,顧嬈將烏金窄刀拿出,先是幻化出一個分身,再將分身用力擲向水潭。
「噗通」一聲輕響,烏金窄刀的另外一個分身瞬間沒入水面。它在穿透水面之後激發了一道陣法,被順利的傳送到了黎山宗的靈泉之中。
嗡——!
烏金窄刀破水而出,在黎山宗門徒們的注視之下懸停在了半空中。
「報!」
一名門徒抱著窄刀急匆匆的登上了主殿的九十九階台階。
「啟稟宗主,又有一把刀從靈泉中飛了出來!」
高坐於主位的廣敖睜眼,犀利的視線直勾勾的盯在了烏金窄刀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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