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帳!」顧嬈咒罵一句,思緒快速運轉起來,「這樣,他們下次再問你冶煉之術的事情,你就告訴他們,冶煉之術在另一個人的身上。Google搜索那個人也繼承了女王的記憶,只有你們兩人合二為一,才能召喚出九天熔爐。」
塔瑤眼睛一亮,「你是想讓他們主動把你找出來?」
顧嬈讚許的點頭,「不錯,這些人這麼想得到堯旭國的冶煉之術,一定會上鉤。」
塔瑤深吸一口氣,總算是露出笑顏。
「謝謝你,使者。」
顧嬈擺擺手,「無妨。話說,需要我現在把冶煉之術傳給你嗎?」
塔瑤道:「不用了,他們在我身上下了搜魂術。我怕……」
顧嬈嘆了口氣,「好吧。那有什麼事情,咱們再通過夢境溝通。」
睜開眼,窗外的天色已經泛出魚肚白。
顧嬈翻身下床,洗漱之後帶著丁施然去城門口送行。
自從捉拿了顧露露和青柔,傅邵對兩人進行了簡單的審訊。今日就是押送她們返回大洛受審的日子。
軍隊已經整裝待發,傅邵正在做著最後的部署。
「二哥。」
聽到顧嬈的聲音,傅邵帶著笑意回頭。
「嬈兒,你來了。」
顧嬈走上前,順手替他整理了一下衣襟和佩劍。
「這兩天城裡亂的很,都沒時間和你好好說說話。現在好不容易空下來,你又要走了。」
傅邵略微責備的看了她一眼,「你還說呢,明明陰花門的邪教徒已經抓到了,你卻不願和我回大洛。」
顧嬈訕笑,「我這不是還有事情沒處理完嗎?」
傅邵越過顧嬈,看到了不遠處的祁紓塵,隨即抬手點了點她的腦袋。
「哎,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顧嬈羞惱的捶了一下他的肩膀,「說什麼呢。」
傅邵拉過顧嬈的手腕,神神秘秘的問道:「我說,你們什麼時候成親啊?你好歹是咱們大洛國的公主,這沒名沒分的跟著祁王天南地北到處跑,小心別人說閒話。」
顧嬈無所謂的皺了皺鼻子,「我是那種怕人說閒話的人嗎?」
傅邵道:「那你也得抓些緊了。祁王追求者眾多,你得先把王妃的位置占著,才能杜絕外面那些野花的心思。」
想起痴纏不妨的雲慕仙,顧嬈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我知道了。對了,你和崇珠公主怎麼樣了?皇上同意你們的婚事了嗎?」
說到自己的事情,傅邵難得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咳咳,那個……」
顧嬈一看他這副吞吞吐吐的模樣就知道有情況,趕緊纏著他說清楚。
傅邵輕咳一聲道:「自從我升任了將軍,皇上已經同意讓我與崇珠訂婚了。」
顧嬈驚喜不已,「什麼時候舉行典禮!?」
傅邵道:「原本是今年就能定下的,但崇珠入冬之後連著病了幾次,身子不太好了。我就和皇上商議,等到明年開春再辦。」
顧嬈聽到這,二話沒說翻找了不少補身體的丹藥出來。
「這些都是補氣滋養的藥物,你且帶回去,讓太醫看著給公主服下。」
傅邵知道顧嬈出手的丹藥都是好東西,他也沒推脫,笑著接過了。
「那就多謝了,等到明年開春,你一定得回來觀禮。」
顧嬈點頭,「那是當然!」
兩人話別了一會兒,祁紓塵也走了過來。
他對著傅邵微微頷首,隨即十分自然親膩的攬在了顧嬈的肩膀上。
「本王送你們出城。」
然而話音剛落,就有士兵小跑著過來請示。
「殿下,文將軍請您去商議城防部署的事宜。」
顧嬈聽後便拒絕道:「既然你還有事,我自己去送二哥就行。」
祁紓塵卻對士兵下令,「告知文將軍,將會議延期到下午。」
傅邵也附和顧嬈的話,「正事要緊,祁王殿下不必客氣。咱們一家人,不來這些虛禮。我剛才還和嬈兒說,等到明年開春的時候,還想請祁王來大洛參加我的訂婚典禮。」
聽他這麼一講,祁紓塵便不再堅持。
「好,本王一定到。」
祁紓塵趕去開會,顧嬈則是騎馬送傅邵出城。
一路送至城郊,傅邵才叫停。
「行了,你且回城吧。免得祁王擔心。」
顧嬈目送著大洛的軍隊離去,直到看不見人影,這才調轉馬頭返回。
就在這時,遠處的天空中顯現出兩道人影,凌決兒與雲慕仙正坐在一支狀如羽毛的飛行靈器上,居高臨下的打量著顧嬈。
凌決兒說道:「你看清楚了,確定那人就是什麼公主?」
雲慕仙眼眸深沉,「放心吧,她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認識。」
凌決兒頷首,操控著靈器俯衝而下,悄然逼近顧嬈的身後。
就在她以為可以順利得手的時候,顧嬈突然猛地轉身,使出一招十成十力道的虹星南撞。與此同時玄鐵匕首在碰撞中自然脫殼,飛速刺向對方面門。
「嘭!」
刀劍碰撞的清脆響聲傳出老遠。
顧嬈一個後空翻後撤近十丈,凌決兒也操控著飛行靈器重返高空。
「咦?」她低頭審視著顧嬈,猶如打量一件有趣的玩具,「沒想到你竟能發現我。」
她不知道,顧嬈只所以能夠實現探查到危險,是因為她是念體雙修的武者。光憑念力就能感知周圍的事務。
顧嬈蹙眉仰望著她們,「雲慕仙,你又再搞什麼把戲?」
雲慕仙咬了咬牙,朗聲喊話。
「顧嬈,你老老實實把火耀石交出來,否則性命難保!」
顧嬈怒斥,「你又在發什麼瘋?火耀石是被千刀門盜走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雲慕仙心虛的瞥了眼身邊的凌決兒,正好對上她審視的目光。
雲慕仙咽了口唾沫,趕緊解釋道:「你別聽她胡說,她一定知道火耀石的下落。」
凌決兒點頭,再次看向顧嬈。
「是你乖乖束手就擒,還是讓我再動一次手?」
不知為何,顧嬈看到凌決兒的時候,不由自主的升出濃重的危急感。但她絕不是不戰而降的性格,於是只默默的將窄刀橫在身前。
「少廢話,要打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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