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些乘著小船逃跑的人正是王碩安排駕駛大船到對岸的船夫們。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們的任務就是讓船隻靠近江岸卻不拋錨,而是仍由船隻順著水流緩緩向下游移動。當然這種移動一開始並不明顯,目的就是引誘孫副將的士兵們登船。
等目標登船之後,船夫們就跳上事先準備好的小船逃生,順帶把船槳全部帶走。
城牆上的孫副將一開始信誓旦旦等著自己的士兵將對方生擒,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卻看到原本靠岸的船隻逐漸遠離,而且自己的士兵全部被困在船上,發出驚呼與求救聲。
三皇子也發現事情不對勁,於是緊蹙著眉頭問到。
「怎麼回事?」
孫副將雙手撐在城牆上向前探出身子,急切的對身邊的士兵下令。
「快!去看看什麼情況?船怎麼走了!?」
片刻之後那探明情況的士兵跑回來傳話,「不好了孫副將,咱們的兄弟們被大船帶走了!」
孫副將又驚又怒,「帶走了?這怎麼可能?船上的敵人呢,怎麼沒見他們拼殺?」
士兵搖頭,「不知道,但瞧他們的樣子,船上好似沒有敵人。」
「怎麼會!?」孫副將徹底懵逼了。
身後的三皇子一把拽住他的胳膊,怒吼道:「你怎麼搞得?不是說一定會打他們個措手不及嗎!?」
孫副將解釋,「我,我也不知道那些船上居然會沒人啊。」
正說著,大營的方向突然號聲陣陣。
嗚——!
兩人停止了爭執,同時驚恐的回首看去。只見整個軍營火光沖天,大部分的帳篷與房舍都燃起了大火,甚至停放在江邊的船隻也被點燃。
三皇子吼道:「大營出事了!」
孫副將這時才恍然大悟,「糟了,是聲東擊西!」
此時王碩帶著五百名士兵悄然潛入了北岸的軍營,在暗殺值勤軍與巡邏兵的同時還在不斷放火。
王碩把帶血的利刃從敵軍的身體裡抽出來,對身後的士兵下令到。
「找到糧倉,給老子點了它!」
士兵拿著火把從他身邊衝出去,「是,將軍!」
等到三皇子與孫副將帶兵趕回去增員的時候,整個大營都已失火。而王碩早已帶著五百突襲軍乘船返回到了江中心。
三皇子看著眼前的一片狼藉,氣惱的向天怒吼。
「可惡!段穎暢,可惡!」
原本想著守株待兔的三皇子只能連夜開拔朝北退軍。
他們將近三分之一的士兵被大船帶往了江流的下游,生死不知。而且糧草被燒,船隻被毀,想要反擊都沒有辦法過江。
反倒是大皇子的滄州軍,如果再來一次突襲的話,他們便是死路一條。
孫副將拉拽著三皇子上馬,「殿下,您快回宮請求增員!末將留下托住他們。」
三皇子差點被氣得吐血,他們地勢好,人數多,原本占盡了上風,沒想到到頭來卻被別人戲耍了。
「該死的段穎暢,本皇子定要將他親手絞殺!」
說罷一拉韁繩,連夜朝即墨城奔逃。
王碩打了一場漂亮的勝仗,大皇子喜出望外,對全軍下令。
「明日一早就讓大軍過江,趁機直取惠州!」
……
就在三皇子返回即墨城的同時,祁紓塵與顧嬈則是快馬加鞭的趕到了惠州,與七皇子匯合。
惠州將軍文輝是文智全的叔父,從軍數十載,鎮守即墨城南下要道,是皇帝信得過的將領。
這也是祁紓塵與顧嬈找上門的原因,他們需要一個不舍黨政的人幫忙,還要保證此人剛正不阿,忠君愛國。
文輝正是完美的附和了這些條件。
根據祁紓塵的調查,文輝在主城中安置了房產,一家人都接到了惠州定居。每月初十便是他從大營回家休息的日子。
這日文輝剛回到府中,便聽官家說有客人來訪。
文輝經不住好奇,「什麼人?」
他一介武將,僅有的朋友都是軍營中的副將們,居然還有人找到他家中作客。
官家一臉愁苦的看著文輝,「老爺,老奴也不知對方是何身份。」
文輝一聽這話登時怒道:「不知道什麼人也敢放他入府!?你是幹什麼吃的?」
管家喊冤道:「原本老奴也是不願放他們進府的,奈何對方氣場太強,連老太太見了都經不住被鎮住,便名老奴把人請去書房等候。」
文輝驚訝,「什麼,老太太都鎮不住?」
文府的老太太是文輝的母親,年輕的時候一直跟隨文輝的父親東征西戰,是見過大世面的女子。
如果連她都覺得對方氣場強大,那定是不得了的人物。
文輝心中警惕起來,立刻趕往書房會客。
「祁紓塵在飲完第三杯茶水的時候,終於聽到沉穩的腳步聲。」
「嘭!」
書房的大門被人拍開,一道高大健壯的身影走了進來。與此同時還有一股強大的丹境威壓。
文輝故意沉下臉色問道:「何人來訪?」
祁紓塵放下手中茶杯,與桌面碰撞發出「咔噠」的清脆響聲。文輝的丹境威壓與這聲輕響碰撞,相互抵消消散在空中。
就在祁紓塵的斜後方,顧嬈正靠窗拿著一本兵書看得入迷。
在文輝丹境威壓襲來的時候,顧嬈手中的玉戒震動,念力吸引著威壓化作繞指流水般從身邊的窗戶飛了出去。
庭院中的一顆古樹受到威壓的撞擊,登時嘩啦啦搖動,落下一地的枯葉。
文輝完全沒想到自己的威壓如此輕易的就被人化解了,震驚又警惕的視線掃過去,正好對上祁紓塵幽深的目光。
祁紓塵沒有穿王爺的朝服,而是隨意的著了一身月白色的長衫,一頭的烏髮用玉冠束起。他坐在了文輝的主座上,以上位者的姿態看向自己。
而祁紓塵身後的顧嬈則是選了一身淺紫色的裙衫,烏髮用水晶髮簪別住,除此之外並無多餘首飾裝點。她正放下兵書看過來,看似無害的眼神中卻透出一絲武者的氣勢。
文輝一愣,回過神後臉色都變了。
「祁王殿下!?」
祁紓塵不說話,倒是顧嬈放下兵書走上前來,笑眯眯的朝他問好。
「文將軍,久仰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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