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波操作猛如虎,看傻了所有人。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連鄒金都沒想到丹安還能絕地反擊。
周圍的考生們愣了足足好一會兒,才爆發出熱烈的歡呼聲。
「好!」
「太厲害了!」
文智全咽了口唾沫,也跟著重重的吁出一口氣。
考官還在繼續數數。
「二十五、二十六、二十七……」
考生們也激動地跟著一起大喊。
「二十八、二十九、三十!」
隨著三十秒的計時結束,丹安將石鎖重重的放回到了地面上。
「嘭。」
這聲落下,代表他順利通過了測試。
考官在冊子上畫上紅圈,「三百七十八號,優秀!」
周圍的考生們都要瘋了,按捺不住沖了上來,將瘦小的丹安高高舉到了頭頂。他們不知道丹安的真名,便照著他腰間的號牌大聲念了出來。
「三百七十八!」
「三百七十八!」
「三百七十八!」
鄒金瞧見這一幕氣得肺都要出來了,他明明在丹安的肩膀上排上了軟骨散,他怎麼可能還有力氣托舉石鎖!?
這根本說不通!
鄒金越想越氣,完全忘記了管理自己此刻嫉恨的表情。
兵部尚書與文智全將這一幕收入眼中,同時對視了一眼。
有問題!
經過一天的測驗,最終通過第二關測試的人只剩下了三百個。與剛開始一千多名的人數相比,只剩下了一個零頭。
晚上,考生們睡在營帳中休息,還在津津有味的討論著白天發生的事情。
而丹安則是安靜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起來精神不太好。
就在這時,一個考生走過來輕拍了一下丹安的肩膀。
丹安立刻從愣神的狀態中清醒過來,他想都沒想,反手就擒住了那人的手腕,把對方反剪著扣在了地上。
「嗷!」考生扯著嗓子痛呼一聲,「放。放手!」
丹安回過神來,眼中的戾氣消散,趕緊鬆手把人扶了起來。
「不好意思。」
那考生齜牙咧嘴的呼痛,畢竟丹安是一個可以托舉石鎖的男人,被他這麼一擰,感覺手臂都要斷了。
丹安也露出萬分內疚的表情,「你沒事吧?要不要去看看軍醫?」
那考生忙不迭的點頭,「要看,當然要看。你陪我去!」
丹安道:「這個自然。」
他扶著那受傷的考生,兩人出去找軍醫。
然而剛離開營帳之後不久,丹安就瞧見一道挺拔高挑的身影出現在眼前。
「文將軍?」
文智全站在昏暗的夜色中,逆著身後火把的光線看過來。
那受傷的考生看了一眼文智全,便主動開口道:「文將軍,人帶來了,我先走了。」
說罷便要離開。
丹安一愣,連忙問道:「你去哪兒?」
考生沒好氣的說道:「去找軍醫!」
丹安摸了摸腦袋,視線在文智全和遠去的考生身上轉了一圈。
文智全挑眉,朝他勾了勾手指。
「跟我來。」
丹安愣了一瞬,隨即小跑著跟了上去。
兩人來到一處安靜的地方站定,文智全回神衝著丹安的右手抬了抬下巴。
「袖子裡藏了什麼?」
丹安頭皮一炸,下意識的否認。
「沒,沒有。」
文智全也不囉嗦,直接上手擒住了丹安的手腕。他只輕輕一摸,就鎖定了丹安衣袖中藏著的迷你香包。
看著香包被文智全搜出來,丹安一下子慌了神。
「文將軍,我沒有作弊!」
當初進軍營的時候是搜過身的,發現夾帶的考生可是要受罰的。
文智全抿唇不語,三兩下就把香包給拆開檢查。伴隨一小包藥材倒入掌心,他還親自聞了一下。
文智全問道:「這些都是提神醒腦的藥材?」
丹安忙不迭的點頭,「是。這些藥材都是用來提神祛毒的!」
「祛毒?」文智全不解。
丹安生怕他誤會,一五一十的解釋起來。
「這些都是嬈公主為我們準備的,說是可以抵抗迷藥。」
「嬈公主?」文智全微微眯眼,想起前段日子聽說的那些傳言,「就是如今住在祁王府的那個顧嬈?」
丹安頷首,「嬈公主是個很厲害的醫者,我們的畸形病都是她治好的。她給我們準備這些東西,也是不想我們在考場上中了別人的圈套。」
文智全聽了這個解釋,還有些小小的驚訝。
顧嬈給這些少年治病,七皇子又推薦他們來參考。看來,祁紓塵確定是下場了。
想到祁紓塵那冷清的模樣,文智全居然勾了勾唇角。
丹安忐忑的看著文智全。
「文將軍?」
文智全回神,收斂了神情,嚴肅的看著丹安。
「今天你測試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你為什麼突然會失去力氣?」
丹安想起白日裡那危險的一幕,臉色一白。
「我、我也不知道。當時只感覺腦袋一暈,全身都沒有了力氣。」
文智全緊皺著眉頭看著他,「會不會是被人給你下了藥?」
剛問完,文智全自己先否定了這個想法。
「不可能啊,如果是下藥,怎麼能保證藥效剛好在你舉石的時候發揮作用。」
說到這裡,丹安自己靈光一動。
「是他!」
文智全神經一緊,「誰?」
丹安抿了抿唇,說出兩個字。
「鄒金。」
文智全蹙眉,「為什麼懷疑他?」
丹安看了看自己的左肩,上面還依稀能看到些許灰色的粉塵。只是他全身上下都髒兮兮的,所以襯得這些粉塵並不明顯。
丹安道:「他在離開之前用手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現在想來,很有可能是在手上抹了藥。」
文智全順著他的視線掃了眼丹安的肩膀,順帶上手摸了一把。他聞了聞手上沾染的粉末,隨後攥緊了拳頭。
「是軟骨散。」
丹安問道:「是迷藥,對嗎!?就是他做的,是他要害我!」
看著丹安激動的樣子,文智全瞪了他一眼。
「考試的時候不小心,現在生氣有屁用!」
丹安被他罵得一僵,不甘又無奈的抿緊了嘴唇。文智全說的沒錯,這件事是他自己大意了。現在就算知道身上沾染了軟骨散的粉末,也不能證明這就是鄒金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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