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仍舊無法接受,拼命的搖著頭。記住本站域名
「我不信,我怎麼可能不是父皇的兒子。我如果不是父皇的兒子,憑什麼做皇子……」
「彥兒!」輕柔突然厲聲呵斥到,「你雖然不是大洛皇帝的兒子,但你的父親卻是這混元大陸上最最偉大的人!他才是這世間的太陽,是希望!大洛皇帝與你父親比起來,不過是只愚蠢的螻蟻罷了!」
大皇子被輕柔的話震懾,好半天才回過神來。
「既然我父親如此厲害,那他為什麼要將我們送到大洛來?」
輕柔:「為了控制大洛,為了實現你父親一統天下的偉大事業!大洛是這混元大陸最為薄弱的國家,只要先占領了這裡,咱們就可以逐步擴張,最後將整個混元大陸收入囊中!」
輕柔越說越激動,仿佛自己已經是那天下霸主一般。
大皇子被她的氣勢所感染,漸漸的也就不那麼反感自己的真實身世了。
「那,我父親如今在哪?」
輕柔解釋道:「你父親如今在一個絕對保密的地方。雖然你從未見過他,但他卻一直在暗中保護你,扶持你。有朝一日讓你當皇帝,當著天下的霸主!」
大皇子深吸一口氣。
「這麼說來,我不是廢人,我還能翻身!?」
「當然!」輕柔肯定的說到,「只要你按照你父親的指令去做,就一定能成功!」
大皇子:「那我究竟要怎麼做?」
輕柔:「彥兒需要去向皇上請旨,讓他同意隨顧天睿一同前往西南邊陲。」
大皇子不解,「去那裡做什麼?」
輕柔:「在西南邊陲的一處小鎮中,隱藏著一對罕見的千年紅頭蛇頸龜。澤天使者會護送你到那裡去殺死這兩頭龜,將它們體內的獸丹取出來給你吃下。」
大皇子嚇了一跳。
「吃獸丹?瘋了嗎?母妃你難道忘了當年我們就是利用獸丹讓二皇子中毒的!?」
輕柔安撫到,「別怕!到時候你父親也會前往,有他在,可以幫你順利的吸收獸丹中的能量,讓你成為強大的武者。」
「父親也去……」大皇子陷入沉思,隨即眼底爆發出對力量的渴望,「好!我去!」
……
當晚,原本頹廢的大皇子一改常態,換上了整齊的衣衫,氣宇軒昂的進宮去了。
「皇上,大皇子在殿外求見。」太監小心翼翼的傳話到。
皇帝聽了隨即一愣,「誰?」
太監:「是大皇子殿下。」
「淳于彥?他來做什麼!?」
皇帝明顯不想見到這個倒霉兒子。
太監訕笑了兩聲,不敢接話。
皇帝思索了一會兒,還是揮手讓太監放他進來。
片刻之後,大皇子信步走入殿內,恭敬的朝皇帝磕頭施禮。
「兒臣參見父皇!」
皇帝放下手中的書籍,疲憊的看著他。
「大晚上不睡覺,你來宮中做什麼?」
大皇子絲毫不介意皇帝的冷淡,反而十分亢奮的說到。
「兒臣這幾日聽聞西南邊陲出現了異症,百姓惶恐不安。兒臣心疼父皇日夜操勞國事,願替父皇分憂。請父皇恩準兒臣前往那邊陲之地控制異症!」
「你想去西南邊陲?」
皇帝有些驚訝,在他的印象中,大皇子是最怕苦怕累的性子。
大皇子叩首,聲淚俱下的說到。
「兒臣自知有罪,惹父皇生氣操心。不過兒臣早已悔悟,只願父皇給兒臣一個機會!」
皇帝沉吟片刻,並沒有直接答應。
「這件事朕會與其他大臣商議一下,你先回去吧。」
大皇子也沒有強求,只磕了頭便走了。
第二日,皇帝將這件事在早朝中提及。
一聽到大皇子自動情願前往西南邊陲控制異症,一半的大臣說好,一半的大臣反對。
顧天睿想起之前老將軍提到如果有機會就派大皇子出去衝鋒陷陣的話,突然靈機一動。
顧天睿:「啟稟皇上,臣倒是覺得大皇子此舉可行。」
皇帝:「哦?顧愛卿有何見解?」
顧天睿分析道:「那西南邊陲雖然人煙稀少,但如此古怪的異症也難免會引起百姓的驚慌。如果朝廷此次能夠派遣一名皇子前往的話,豈不是更能彰顯皇恩浩蕩。」
皇帝一聽這話,果然心動。
「傅愛卿,你覺得如何?」
傅仲恆被點到名,卻不知該如何回答。雖然他私下不喜大皇子,卻找不出冠冕堂皇的理解反駁顧天睿。
思忖片刻之後,傅仲恆只能點頭。
「雖然大皇子曾經犯過錯,但已有悔改之心。況且此次有聖恭將軍隨行,一定能看護好大皇子,不會讓他犯錯的。」
聽著這話,顧天睿微不可見的皺了一下眉頭。
皇帝當即拍板。
「那好,朕便讓大皇子與聖恭將軍同行。」
當天下朝回去,傅仲恆便把大皇子準備一起去西南的事情告訴了顧嬈。
「哦?淳于彥也要去?」顧嬈十分意外,「這倒是稀奇了,這麼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他去湊什麼熱鬧?」
傅邵冷哼著說到,「富貴險中求。淳于彥幾乎已經被皇上忘在腦後了。我看他就是為了重新獲得皇帝的肯定,才會如此拼命冒險。」
顧嬈聳了聳肩。
「管他去幹嘛,總之只要不來惹我,我也懶得動他。」
三日時間很快過去,終於到了顧嬈出發的日子。
由於顧天睿需要去岐山城調兵,所以他的路線與顧嬈不一樣,出發的時間也比顧嬈要晚幾日。
所以在出城的這天,顧嬈身邊只有傅邵,以及三名作侍衛打扮的暗衛。
至於祁紓塵與祁倚夢,也早已向皇帝此行,提前一天出發,到了城外的一處客棧等候。
顧嬈的馬車隊徐徐出城,經過一天一夜的行走後終於來到約定好的客棧。
「祁王殿下!」
顧嬈一下車,便瞧見了背身而立的祁紓塵。
祁紓塵緩緩轉身,潔白的衣衫在風中微微揚起,在這盛夏的夜晚如同天上的皓月。
祁紓塵朝她輕輕招手,顧嬈便乖順的走了過去。祁紓塵將她被夜風吹散的頭髮挽到耳後,修長的指腹不經意間划過她臉頰的皮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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