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眾人都把目光集中到自己身上,顧嬈冷冷的開口到。Google搜索
顧嬈:「大姑奶奶何必顛倒黑白,栽贓嫁禍。別人不認識這枚毒針,大姑奶奶難道還不認識嗎?」
卓明茜額頭青筋直跳,「你什麼意思?這枚難不成還是我的了?」
顧嬈冷哼一聲,目光犀利的看向趙妙蘭。
「大小姐,你來說說,這毒針究竟是誰的。」
趙妙蘭心虛的縮了縮脖子,求救的目光投向看台。
卓明茜:「蘭兒別怕,有為娘在,定不會讓你吃這種暗虧。」
有了卓明茜的支持,趙妙蘭當即挺起胸膛。
「顧嬈,你竟敢用毒針暗算我!」
「呵!」顧嬈嗤笑,「剛才是誰被我的混元之力壓得翻不了身,我需要暗算你!?笑話!」
「你!」趙妙蘭氣結。
「顧嬈,我聽聞你與蘭兒素有嫌隙,沒想到你竟然假借比試起了殺心!」卓明茜一邊說一邊朝卓遒烈躬身行禮,「家主,請您一定要為蘭兒主持公道!」
事出突然,看台上的眾人並沒有特別看清毒針是由誰射出。
現在雙方爭執起來,一時間倒是難以查明真相。
「夠了!」卓遒烈面沉如水,「沒想到我卓府竟然出了這等宵小鼠輩!」
卓遒烈的怒氣讓在場眾人打了個冷戰。
「顧嬈,趙妙蘭,你們兩個給我跪下!」
趙妙蘭嚇得「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大喊冤枉。
「外公,外公是顧嬈暗算我,不管我的事!顧嬈記恨之前我抓住她偷竊一事,平日裡對我百般刁難,這些大家都是看在眼裡的。我原本想著忍一時海闊天空,可誰想到……想到她竟然要我的性命!」
面對趙妙蘭的詆毀,顧嬈抿唇不語,只是掀起裙擺正正的跪在了卓遒烈面前。
卓遒烈:「顧嬈,你有何話講!?」
顧嬈昂起頭,「無話可說!」
卓遒烈:「這麼說,你是認罪了?」
顧嬈:「我無話可說,是因為大小姐的厚臉皮實在是令人瞠目結舌!」
趙妙蘭:「你!」
卓遒烈一掌劈在桌案上,「老夫命你將所見之事如實說來!」
其實卓遒烈並不認為暗器是顧嬈投擲的,畢竟顧嬈在與趙妙蘭的對決中一直占了上風,實在是沒有使用暗器的必要。
顧嬈:「這件事,其實大小姐沒有指證我使用暗器的證據。同樣,我也沒有指證大小姐使用暗器的證據。」
聽到此話,趙妙蘭不禁鬆了一口氣。
然而顧嬈話鋒一轉,再次開口。
「不過,倒是有一個人有證據可以證明毒針是大小姐攜帶的。」
卓遒烈:「哦?是誰!?」
顧嬈:「周綿綿!」
趙妙蘭心中咯噔一跳。被點到名的周綿綿卻是一臉懵懂。
顧嬈看向場外的周綿綿,「綿綿,把你手背上的針孔給外公看看。是非黑白,自然清楚。」
這麼一說,周綿綿也回過神來。難怪剛才與趙妙蘭打鬥過程中突然頭暈目眩,原來是對方在她身上下了毒。
在眾人的注視下,周綿綿將帶有針孔的手背露出來,並且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我原本以為是混元之力透支才會如此,想在想來,那時大小姐就已經用毒針對我下手了。」
「你胡說!」趙妙蘭驚恐的反駁,額頭上的冷汗卻止不住的流了下來。「我沒有使用暗器,都是顧嬈,是她的錯!」
「死鴨子嘴硬!」顧嬈冷哼,「如你所說,我與你一向不睦。那又怎會對周綿綿下手,幫你獲勝?」
趙妙蘭:「那是因為……是因為……」
「夠了!」卓遒烈打斷趙妙蘭的話,「你不僅作弊,還強詞奪理嫁禍他人!看來是我平日裡對你太過縱容了!」
卓明茜見事情敗露,趕緊跪了下來。
「都是小女一時糊塗,還請家主給她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給她機會。老夫已經給過她許多次機會,也沒見她收斂一些!這次竟敢在試煉大會上使用暗器,我看她就是沒將老夫放在眼裡!」
隨著卓遒烈的話,一股渾厚的混元之力傾瀉而出,如同水波一樣向四周散開。
場中好些修為底下的學子禁不住單膝跪地,求情的卓明茜也被震得說不出話來。
「趙妙蘭行為不端,私德有虧,本次試煉大會的名次作廢!滾回去閉門思過,不得令不許出來!」
趙妙蘭:「外公!」
卓明茜:「家主!」
「誰若求情,便於她一道受罰!」卓遒烈一甩衣袖,桌上的茶杯應聲炸開。
見事情已成定局,卓明茜便不再開口,只是看向顧嬈的眼神陰狠深沉。
如此一來,原本熱熱鬧鬧的試煉大會匆匆結束。第一名為卓光耀,顧嬈得了第二名的頭銜,第三名則是判給了輸給趙妙蘭的周綿綿。
雖然過程跌宕起伏,但紀知軒回家之後還是親手下廚為顧嬈做了一桌豐盛的飯菜。他只知顧嬈在修習功法,卻不知她竟然如此厲害。短短數月便可將修習多年的趙妙蘭斬於馬下。
「嬈兒今日辛苦了,要多吃些。」
收拾了趙妙蘭,顧嬈也是心情大好。她特意從曈曚殿內取出一壇釀好的百玉蔓酒。
「紀叔,今日高興,我們一醉方休。」
兩人共飲,紀知軒酒量淺薄,很快便醉倒了。
等紀知軒睡熟,顧嬈將念力注入手上的玉戒指中。
自從在曈曚殿的古籍中看到玉戒指可以探查人體內的病根,她就想在紀知軒的身上試一試。今天總算是找到機會了。
玉戒剛靠近紀知軒,顧嬈就察覺到玉戒內的念力翻滾得厲害。經過探查,她發現紀知軒之所以從小身體孱弱,是因為他的經脈比常人細窄,並且伴有堵塞的情況。
難怪吃了這麼多用百玉蔓製成的藥效果都不大。原來是因為根本吸收不到位。
顧嬈將玉戒沿著紀知軒的經脈推行,並且不斷的將念力注入其中拓展閉塞的經脈。
等行過一個大周天之後,顧嬈不得不停了下來。此刻她體內的念力所剩無幾,並且全身被汗水打濕。
看來使用念力治病救人難度極大,此事需要徐徐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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