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明離開,顧嬈也起身命人備車,徑直去了祁王府。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顧嬈腳下生風的來到了祁紓塵的書房外。
「祁王殿下!」
祁紓塵見她焦躁的神色,說話時還喘著氣,便將自己剛沏好的茶隨手遞給她。
「喝口茶,有話慢慢說。」
看到祁紓塵雲淡風輕的模樣,顧嬈緊張的心情自然平復了三分。
「多謝。」
她接過茶杯喝了一口,甚至都沒注意到這是祁紓塵慣用的杯子。
祁紓塵:「說吧,這是怎麼了?」
顧嬈吁了口氣,「我的的兩名手下被段賀群的昆門抓去了,還請祁王幫我們救他們!」
祁紓塵挑眉,「昆門?他為何要抓你的人?」
顧嬈抿了抿唇,老實交代到。
「最近上京妖怪吃小孩的事情,你可聽說了?」
祁紓塵點頭。
顧嬈:「其實這事是我放出的風聲。」
祁紓塵眉梢一挑,隨即勾唇一笑。
「原來如此,看來上天示警一事也是你的手筆。你可真是有膽識,連皇帝都敢戲耍。」
顧嬈無奈的笑了笑。
「我也是被逼無奈。還記得咱們一起救下的玲玲嗎?我發現了那些無故消失的孩子們都是被大皇子與顧青之抓去,關進了地下暗娼里。」
此話一出,祁紓塵果然臉色一變。被送進暗娼的人會受到什麼待遇,答案不言而喻。何況那些都是十歲左右的孩子。
祁紓塵抿唇,「喪盡天良。」
顧嬈:「就在前日夜裡,我的人把這些孩子們都搶了回來。可沒想到這件事驚動了顧天睿。我想顧天睿是為了護著顧青之,所以聯合昆門門主段賀群調查此事,將我的人給抓走了。」
祁紓塵點頭,「事情我知道了。只不過狡兔三窟,昆門在上京盤踞多年,只怕不止一處據點。你可知你的屬下被抓去了哪裡?」
顧嬈咬唇,「不知道。不過我已經在想辦法從段賀群那套消息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
祁紓塵抬手拍了拍她的頭,「別著急,我會幫你把人救出來。」
當天晚間,顧嬈收到了顏羽的回信。
上面不僅確認了就是段賀群抓走了李林和張宇,還附帶了一張簡易的地圖,標註了關押他們的據點。
顧嬈趕緊將地圖給祁紓塵看。
祁紓塵叫來胡鵬,讓他準備兩套夜行衣。
等顧嬈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發現炎戰等五人再次出現在院中。
「見過公子。」
炎戰抱拳向顧嬈施禮,言語間依舊叫她公子。
顧嬈有一瞬間的詫異,隨後便明白祁紓塵是準備讓他們五人前去幫忙,於是也抱拳回禮。
「今晚要辛苦各位了。」
炎戰:「公子不必多禮,這是屬下該做的。」
這時祁紓塵走過來,一身黑色的勁裝。他抬手幫顧嬈順了順腦後的馬尾,隨即下令到。
「出發。」
一行七人悄無聲息的潛行在上京的黑夜中,來到了地圖上標註的地點,福山酒樓。
根據顏羽的消息,福山酒樓乃是段賀群的產業。而就在酒樓的地下,則是昆門的一個聚點,專門用來關押「犯人」。
此時酒樓已經落了鎖,炎烽用一根鐵絲在門鎖上撬動了幾下,便順利的把門打開。
「主上,門開了。」
祁紓塵點頭,向炎戰使了個眼色。
炎戰等五人率先進入,隨後才是顧嬈與祁紓塵。
此時酒樓大廳內有一留守看門的夥計,正睡在臨時搭建的小床上打鼾。
炎戰悄悄走到他身前,掏出一個瓷瓶放在他鼻前讓他聞了聞,隨後這人連鼾聲都沒有了,徹底睡死了過去。
炎戰拍了拍他的臉,對方一點反應都沒有,便朝祁紓塵點了點頭。
眾人在酒樓大廳里尋找了一陣,發現後廚內有一扇暗門。
炎羅動手在暗門附近敲敲打打,很快找到了機關,順利將暗門打開。
門剛剛開啟,便看到有一拿著刀的男子走了出來。
「什麼人?」
炎羅眼疾手快不等對方看清自己的長相便一把將人拽了出來。站在他身邊的炎戰伸手扶住對方的頭,咯嘣一個擰斷了他的脖子。
祁紓塵原本想伸手遮住顧嬈的眼睛,卻被她避開了。
「我沒事。」
祁紓塵看她當真一點都不害怕,這才收了手。
炎戰扒下對方守衛的衣服自己換上,率先走入了暗門中。
一行人跟在他身後進入了地下的據點,發現這裡就像一個小型的地牢,一排排牢房中關押著不少人。
炎戰:「主上,你們先留在這裡等候,我去找人。」
「我也去。」顧嬈打斷他的話,「李林和張宇你都不認識,我和你一起去。」
炎戰有些為難的看向祁紓塵,按照以往出任務的模式,遇到這種事都是由他打頭陣找人。但顧嬈已經開口,他也不敢反駁,只能以眼神徵求祁紓塵的意見。
祁紓塵掃了顧嬈一眼,淡淡到。
「一起去。」
炎戰自然是服從祁紓塵的命令,一行七人小心的穿梭在地牢里。
很快,眾人就聽到有人慘叫的聲音。
「啊!」
「說不說?說不說!?」
只見一個刑台上綁著兩名半大的少年,此時頭髮披散,身上滿是血污。正是李林和張宇。
一名刑頭正在用皮鞭抽打他們。
「老老實實交代清楚,你們究竟是什麼組織的人?」
兩人痛苦的呻。吟著。
「我們只是酒樓里的小二,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知道?看來要換個辦法才能讓你們恢復一下記憶。」
刑頭扔了鞭子,從一旁的火盆中拿起一枚燒得通紅的火鉗,往少年的身上摁去。
顧嬈急的想往外沖,卻被祁紓塵拉住胳膊。
這時炎戰理了一下衣襟,大步走了出去。
「等一下。」
他開口打斷刑頭的動作,此時那火鉗只離少年的身軀不足一寸。
刑頭回頭看了他一眼,走道里光線昏暗,炎戰又穿著剛才侍衛的衣服,刑頭一時間也沒將他看清楚。
「怎麼了?」
炎戰走過去,絲毫沒有彆扭的感覺。他來到刑頭的身邊,突然抽刀抹向對方的脖子。
刑頭完全沒想到他竟然是敵人,瞬間便捂著血流不止的脖子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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