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個工具,顧嬈又興致勃勃的在曈曚殿內把以前做好的花汁全部提純了一遍。Google搜索因為攜帶不便,顧嬈嘗試著將花汁晾曬之後做成了藥丸。
一日從學堂回來,顧嬈與周綿綿看到許多家丁押運著十幾車的貨物經過。
顧嬈:「這是要幹嘛?」
周綿綿:「顧姐姐你不知道?咱們卓家的試煉大會就要到了。這些可都是家主用來布置會場的東西呢!」
「試煉大會?」顧嬈皺眉,她依稀有些印象,上次射箭測試上趙妙蘭輸給了自己,離開的時候放話說會在一月之後的試煉大會上再做比試。
周綿綿:「天啊,顧姐姐你不會真的不知道吧?這是咱們卓府一年一度的大事!不僅是家族裡的人會參加試煉,夫子還會推薦平日裡成績優異的其他學子參加。」
顧嬈淺笑,「試煉什麼的我倒是不擔心,只希望趙妙蘭那邊不要又出什麼么蛾子。」
想到此人,周綿綿也直皺眉。
「聽我娘親說,大小姐前幾日已經突破了混元四重。上次顧姐姐贏了她,這次比賽可得小心著點。」
顧嬈:「算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走,回家吃飯了!」
然而就在試煉大會來臨的前三天,顧嬈感覺自己似乎又生出了即將突破的感覺。這對她來說無疑是個好消息。
如今趙妙蘭也是混元四重的境界,還有各種好武器的加成,到時候如果真的打起來,自己不見得能贏得過。但如果能夠順利突破混元五重,那就大不一樣了。
為了順利突破,顧嬈特意跟夫子請假。剩下的三天時間一直待在曈曚殿內修煉。她每日早晚各服下一顆自製的百玉蔓藥丸,到了第三天的晚上,丹田之內終於出現了熟悉的灼熱感。
只聽轟隆一聲巨響,原本月明星稀的曈曚殿上空突然劈下一道驚雷。原本正在打坐的顧嬈雙眼猛睜,一股剛烈的混元之力從她的身上噴出。
混元五重!
第二日清早,顧嬈換上一身淺色勁裝,顯得身姿挺拔,亭亭玉立。紀知軒也特意向帳房告假一天,好去參觀顧嬈的試煉大會。
不愧是家族盛世,試煉大會的場地選在了平日裡練習的校場。顧嬈與紀知軒剛到,便看到普通的校場煥然一新。結實的原木搭起了三小一大共計四個擂台。
就在最大的擂台正前方,便是卓府各位長輩的位置。除了家主卓遒烈之外,大爺卓瑞明以及二房的兩個大姑奶奶也一道出席。
顧嬈先將紀知軒安置好後,便去登記報到。
周綿綿看到顧嬈,十分親切的迎了上來。
「顧姐姐,你總算來了!我還怕你一直閉關錯過了試煉大會呢!」
顧嬈還沒開口,身後就傳來一聲溫潤的男聲。
「你就是顧嬈?」
顧嬈回頭,看到一名身形修長的少年立於身後。
周綿綿趕緊介紹,「顧姐姐,這是大表哥卓光耀。表哥平日都在管理藥田與製藥坊,今日特意來參加試煉的。」
顧嬈拱手行禮,原來這就是大舅的兒子。
卓光耀看起來謙遜有禮,對於這個「傻妹妹」突然變得聰明很是好奇。他一邊不動聲色的打量顧嬈,一邊微微笑到。
「之前聽父親提起過顧妹妹,聽說妹妹身子已經大好了。」
顧嬈:「多謝舅舅和表哥的關心。以前顧嬈是不懂事,累得舅舅表哥為我操心。」
卓光耀見顧嬈機靈又懂事,心中生出一股好感。
「那就好。今日是你第一次參加卓府的試煉,要好好表現。」
顧嬈:「多謝表哥!」
參賽的學子眾多,便以抽籤的方式分成了三組,採用車輪戰的形式進行。贏的人留下接受下一輪挑戰,輸的當即出局。
顧嬈在三組;表哥卓光耀在二組;趙妙蘭與周綿綿在一組。
一聲鑼響,比賽正式開始。
顧嬈分在第三組,第十一個出場。她面對守擂者是一名混元三重的學子。顧嬈沒費太大的力氣,便將對方逼出場外。之後的對手實力也就是在混元二重到混元三重上下,經過一上午的角逐,顧嬈順利從第三組勝出。
再看其他兩組,二組的卓光耀身為混元八重的武者,毫無懸念的獲得了勝利。
而一組那邊,周綿綿正咬緊牙關與趙妙蘭奮戰。
趙妙蘭剛剛突破混元四重,對付混元三重的周綿綿本不費力。但周綿綿基本功紮實,面對趙妙蘭的急攻也不恐慌。穩紮穩打,硬是撐著一口氣將局面穩定了下來。
隨著比賽的推進,兩人的體力與混元之力消耗增加。
趙妙蘭一個空翻避開周綿綿的拳頭,餘光掃到了場邊與卓光耀站在一起的顧嬈。見兩人都已經戴上勝出的紅綢,趙妙蘭心裡不由變得急躁起來。
卓光耀修為遠在她與顧嬈之上,這次試煉肯定是第一名。若是自己進入前三甲的爭奪戰,顧嬈就成了最大的對手。
一想到待會兒自己要與顧嬈一戰,趙妙蘭就不願繼續在周綿綿身上浪費體力與混元之力。
「決不能輸給顧嬈那個賤人!」
趙妙蘭如此想著,手指悄悄縮進了衣袖裡,將一根被塗成黑色的銀針藏夾在了指縫間。
兩人再次交手,黑色的銀針悄無聲息的刺在了周綿綿的手背上。
之後不出十招,周綿綿明顯感覺頭暈眼花。趙妙蘭看準時機,一腳踹在周綿綿後腰,將人踢出了場地。
「一組,趙妙蘭勝!」
如此一來,出戰爭奪前三甲的人,便是卓光耀、趙妙蘭和顧嬈了。
周綿綿回到場邊,顧嬈趕緊將她扶住。
「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周綿綿摁著太陽穴搖了搖頭,「沒什麼,就是覺得頭暈。」
一旁的卓光耀遞來一杯熱茶,「可能是透支了混元之力,好好休息一番就沒事了。」
「嗯。」
周綿綿伸手接過,顧嬈眼尖的留意到她手背上的紅點。
顧嬈:「這是什麼?」
周綿綿看了眼,卻並不在意。
「不知道,許是被什麼東西蟄了吧。」
顧嬈皺眉,心中雖然有疑,卻沒有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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