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管事頭頂冒煙,總算明白過來這都是顧嬈與蘇諾設下的計謀。記住本站域名
「是你?你們竟敢算計我!」
說著又看了看她身後的三個男子,都是個頂個的氣度不凡。
宋管事:「別以為帶了幾個男子過來就能怎麼樣?這裡是長星門,我的地盤!信不信我一聲令下,讓你們生不如死!?」
顧嬈冷笑,「睜開你的狗眼看清楚,這是咱們大洛的二皇子與四皇子,還有高譽的祁王殿下!」
宋管事一怔,再次抬眸向三人看去。
「皇、皇、皇子!?」
顧嬈不等宋管事回神,直接一腳踩在他的肩頭上,將人壓了下去。
「說!你鬼鬼祟祟藏在蘇諾的屋內是想幹什麼?」
宋管事哎喲一聲,眼珠轉了轉,咬死不認。
「我沒有鬼鬼祟祟,我、我只是路過而已!」
顧嬈:「路過!?路過為何會衣衫不整?你這個老流氓,是不是想趁機對蘇諾圖謀不軌!?」
宋管事趕緊攏了攏衣襟,順勢提了下褲子。
「我沒有!我只是太熱了,敞開衣衫涼快一下。」
「哼。」顧嬈嗤笑一聲,「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宋管事好在在長星門混了這麼多年,還是有些小聰明。他乾脆一咬牙一梗脖子堅持到。
「沒錯,我就是太熱了才解了衣衫。你能奈我何?難不成長星門內不許脫衣服了嗎?」
聽了宋管事的話,二皇子氣得不行。
「簡直混帳!我看他嘴裡沒有一句真話,不如直接交到長星門門主那裡去!」
一說交給門主,宋管事反而不怕了。蘇諾卻顯得有些恐懼。
顧嬈輕拍了一下蘇諾的手,輕聲說道:「沒事的,相信我。」
很快,秦天被驚動,緊趕慢趕的來到了孫諾所在的宅院。此時院內已經聚集了不少看熱鬧的人群。
秦天走進院門,看到宋管事衣衫不整的跪在地上,周圍依次站著二皇子、四皇子、祁王殿下,頓時腦袋都大了。
「見過二皇子、四皇子、祁王。不知三位貴人到訪,有失遠迎!」
秦天施禮完畢,二皇子也不叫起,反而眯著眼打量起他來。
「你就是秦天大師吧。」
秦天心中暗道糟糕,他微微抬眸,小心的打量起這個重獲聖寵的皇子。
二皇子冷冷道:「本宮今日得閒,轉程來看望嬈郡主,不想中途被這個污穢之人衝撞,還發現他企圖對一位女修士圖謀不軌。聽說秦天大師是長星門的副門主,不知此事應該如何解決?」
秦天先是恨恨的瞪了宋管事一眼,隨後堆起一臉諂笑。
「二皇子放心,我一定會將事情查明,若真有此事,一定嚴懲不貸!」
秦天嘴上說著嚴懲,其實連調查的心都沒有,只想著把幾個大神給哄好了請走。
這時顧嬈站了出來,笑眯眯的對上秦天的視線。
「秦天大師,他可是長星門下院的主管事,又是您的遠方親戚。現在事情鬧大了,不如現場給大家一個交代。面色流言傳出去對您的聲譽有損?」
流言?哪裡來的流言?誰敢傳他的流言?
秦天咬牙,心裡明白這擺明了是顧嬈在威脅自己,於是皮笑肉不笑的問到。
「顧修士覺得應該如何處置?」
他故意叫顧嬈為顧修士而不是嬈郡主,是想用自己副門主的身份壓住她。
顧嬈對此倒是沒有在意,只盯著宋管事說到。
「我聽說宋管事一早就對蘇修士起了歹心,今日更是趁著蘇修士不在的時候潛入她的屋中預謀不軌。如果我沒記錯,按照咱們長星門的門規,應該是抽五十大鞭再逐出門去。」
此話一出,宋管事立刻嚎了起來。
「秦天大師,我是冤枉的!我什麼都沒做啊!」
秦天指著他問到,「你來說,這其中究竟有什麼誤會?」
宋管事像是找到了主心骨,聲淚俱下的哭訴起來。
「是蘇諾這個小賤蹄子,是她引誘我到這裡來的!還給我喝了迷魂酒,讓我昏倒在屋內。等我醒來的時候就看到她帶著二皇子他們進來了。顧修士更是不容小人分辯,直接出手傷人!秦天大師,你可要給小人做主啊!」
「胡說八道!」四皇子呵斥,「也不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倘若你當真是無辜的,為何會衣衫不整,連、連褲子……」
四皇子說到一半便停住了,惱怒的瞪著他。
眾人又不是傻子,聽了這話便將視線都集中到宋管事的胯下,隨即被他的異樣驚呆了。
不少女修士驚呼著轉過身去,男修士則是嘆氣搖頭。
宋管事也知道羞惱,趕緊用手捂住褲襠。
秦天看得臉一陣青一陣白,要不是想著宋管事是自己老家的遠方親戚,此時就一腳把他踹死算了。
顧嬈掏出手帕半遮住眼睛。
「宋管事都這樣了,還不承認自己的罪行嗎?」
宋管事臉紅脖子粗,跪爬著來到秦天的腳下。
「秦天大師,我真的是冤枉的。肯定是蘇諾之前給我喝的那壺酒有問題!」
秦天忍住怒火,「酒在哪裡?」
宋管事指著一旁的石桌,「就在那邊!」說完轉頭一看,石桌上空空如也,「誒?酒呢?」
秦天皺眉看向蘇諾,用陰沉的嗓音質問。
「說!你把酒藏哪了?」
蘇諾差點被嚇哭了,卻堅持搖了搖頭。
「我不知道什麼酒。我一進屋子看到有個男人正在偷翻我的衣櫃,便尖叫著跑出去了。之後就遇到了二皇子等人,再次回來院子的時候,宋管事便衣衫不整的出來了。」
秦天虛眯著眼睛,像是在分辯蘇諾的話。
雖然蘇諾看起來老老實實的,但這件事涉及到了顧嬈,又這麼湊巧的被幾位皇子撞破,實在是太過巧合了。其中肯定有詐!
秦天眯著眼打量起周圍,下令到。
「你們幾個進去搜,一定要將作案的酒壺給我找出來!」
幾個門徒聽令行事。
這時顧嬈注意到之前放酒壺的石桌上滴了幾滴酒液,頓時神經一緊。她悄悄的挪到石桌邊,用手帕將酒液擦乾淨。
就在這時,秦天的視線轉向顧嬈所在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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