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川進入囚室,見蘇穎雪像個沒事人一般站在那裡,微卷的睫毛顫抖著,眼睛卻亮如星辰,嘴角扯出一抹諷刺般的微笑。Google搜索
見馮川進來冷嘲熱諷道:
「馮大人別來無恙,本宮到現在居然才知道馮大人不光人品有問題,這眼睛也有問題,眼瞎到連男女都分不清,竟然將劉大寶當成了本宮,真是讓人笑掉大牙了,哈哈……」
蘇穎雪說著,甚至還配合自己的話,笑的前仰後合。
「娘娘別急,鬼門關等著娘娘,小的今日便親自動手送你過去。」
馮川渾身上下皆透著寒光,對蘇穎雪恨的咬牙切齒,向前走了一步,陰險毒辣地說道。
說完嗜血般的目光一掃旁邊站著的王二狀,冷言呵斥道:
「好你個王二狀,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誆騙本統領,看本統領今日不將你碎屍萬段。」
說完,還不待王二狀反應過來,已經一陣旋風一般,來到了他的面前,扼住了王二狀的咽喉。
「馮……馮統領饒……饒命。」
然而馮川的手,卻越握越緊,王二狀感覺自己的呼吸,越來越困難,甚至聞到了死亡的氣息。
就在此時,只見蘇穎雪輕度蓮花碎步,不慌不忙用手撫摸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亂不堪的髮絲,向馮川走近了一步,巧笑倩兮般地握住了馮川的手說道:
「哎呦!馮統領,不會殺不了本宮,便拿下人撒氣吧!這樣好像不太好吧!」
話音剛落,馮川感覺手上一陣刺痛,發出一聲慘叫,鬆開了王二狀。
因為剛剛蘇穎雪撫摸亂發之時,已經不經意間將一根銀針捏在了手裡,借握馮川之時,一用力,一根銀針狠狠地扎進了馮川的手背上。
疼痛讓馮川只能鬆開了王二狀,轉手給了蘇穎雪一巴掌喝道:
「你這個賤女人,竟然敢拿針扎本統領,本統領打死你。」
馮川下手狠毒,蘇穎雪被打倒在地,嘴角流出一絲鮮血,身上鞭笞之痛,更是讓蘇穎雪痛徹心扉,但她依舊強撐著身子,又從地上爬了起來,擦了一下嘴角鮮血,冷笑著看著馮川。
「馮統領饒命,馮統領饒命,小的不是有意要欺瞞馮統領的,是淑妃娘娘,淑妃娘娘威脅小的,說……說……小的若敢殺她,蘇將軍回來後定將小的滿門殺死,小的不得不聽淑妃娘娘的話啊!馮統領饒命,小的以後再也不敢了。」
王二狀依蘇穎雪之言,拼命磕頭求饒著。
馮川憤恨地一腳踹向王二狀怒斥一聲:
「沒用的廢物,只要她死了,你拉著她的手,在認罪書上按個手印,五族皆滅,蘇子岩也必死無疑,你怕什麼?」
「可皇上要的是手動簽字,不要按手印啊!」
王二狀裝傻充愣道。
「你……你簡直就是個白痴,什麼手動簽字,只要珍妃娘娘一句話,手印同樣好使。」
馮川用手一指王二狀,厲聲呵斥道。
「是,是,是,小的該死,小的糊塗,求馮統領再給小的一次機會,小的再也不敢隱瞞馮統領了,求馮統領給條活路。」
王二狀看了一眼蘇穎雪,見她微微額首,急忙拼命磕頭求饒著。
馮川怕時間耽擱久了出差錯,於是不耐煩地怒吼一聲:「還不趕緊滾到外面,替本統領守著?若再出差錯,看本統領不扒了你的皮。」
馮川眼神狠毒地威脅著,王二狀急忙點頭稱是,後又擔憂地抬頭望了一下蘇穎雪,見蘇穎雪向他點頭,這才點頭哈腰地說道:
「小的遵命,小的這就出去」。
接著連滾帶爬地向外跑去。
而此時的元祁正打算與珍妃沐凌蝶行好事,卻被沈兵打擾,十分不悅地說道:
「沈兵找朕有什麼急事?說來聽聽。」
元祁對珍妃沐凌蝶的寵愛,已經到了寸步不離的地步,即使召見了沈兵,也是摟著沐凌蝶的。
「這……」
沈兵有些猶豫,誰都知道沐凌蝶與馮川乃是狼鼠一窩,如今皇上元祁摟著沐凌蝶,淑妃娘娘的計劃還能好用不?
「這什麼這?有什麼話直說,不用吞吞吐吐的,珍妃她又不是外人,不用避著。」
元祁微微看了一眼沐凌蝶嫵媚的臉龐,慾念還沒消退,只等沈兵離開之後,再與沐凌蝶繼續翻雲覆雨呢!
「這……回稟皇上,奴才剛剛來的時候,見馮統領拔劍,怒氣沖沖地往死牢的方向而去,小的想來問一下,是不是死牢出了什麼事?需不需要小的帶御林軍前去支援?」
元祁一聽,推開了沐凌蝶,一臉疑惑地詢問著:
「你說馮川他拔劍,去了死牢?」
「回稟皇上,確實如此。看樣子馮統領很著急,像是要殺誰似的,皇上難道不知道?」
元祁眉頭緊縮,轉頭看了一眼沐凌蝶疑惑地詢問著:
「愛妃可知道此事?」
沐凌蝶杏眉一凜,一臉凝重,心中暗罵:
「該死的馮川,你找死嗎?蘇穎雪就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你拔劍到跟前拔不行嗎?幹嘛一定要老遠拔劍,這不被多管閒事的沈兵給逮著了吧!」
「臣妾並不知情,不過本宮相信,馮統領應該不會如此糊塗,也許是沈副統領看錯了,也不是不可能。」
沐凌蝶將身子向皇上元祁肩膀上靠了一下,柔聲細語地說道。
元祁攬住沐凌蝶纖細的腰身,在她的額頭吻了一下說道:
「既然愛妃信他,朕也便信他,沈兵若沒有其它什麼事,便先退下吧!朕願意相信馮統領,他不會犯太大錯誤的。」
「呃?」
沈兵頭頂飛過一群烏鴉,看來淑妃娘娘的第一個方案並不起作用,於是又來了另外一個方案。
「奴才還有一件事要稟報,臣剛剛看到一個如逍遙王的身影,向死牢的方向而去,臣想問一下,今日逍遙王進宮可有離開皇宮?」
話音剛落,元祁的身影已經飄出了沐凌蝶的寢殿,元祁心中無名之火燃燒,心中咬牙說著:
「元銘,你最好不要讓朕逮著,否則朕非宰了你不可,不管朕如何討厭蘇穎雪,她都只能是朕的嬪妃,你最好給朕安分點。」
「皇上,你去哪裡?等等臣妾。」
沐凌蝶小跑著,嬌喋著,然而元祁早就一陣旋風一般,向死牢的方向而去。
沈兵在後面,不由數起大拇指,這淑妃娘娘簡直對皇上的心思,摸的透透的啊!只是娘娘你可要動作快點,奴才的命可是懸在了褲腰帶上了,欺瞞皇上,得罪珍妃,誣陷小人馮川,若娘娘不能反敗為勝,恐怕小的性命堪憂啊!
沐凌蝶看著元祁往死牢的方向快速而去,心中忐忑,暗道:
「馮川啊!馮川,這會你可不要再讓本宮失望了,蘇穎雪不過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你殺她易如反掌,你別磨嘰,被皇上給逮著,到時候就是本宮也救不了你,你好自為之啊!」
而此時囚室里的蘇穎雪卻一臉鎮定地望著馮川,沒有一絲害怕的樣子。
「娘娘很得意?」
馮川陰冷的聲音清冷地詢問著。
「自然,馮統領將劉大寶當成本宮,讓人小心翼翼地抬了出去,著實讓本宮看了一會猴戲。哈哈……」
蘇穎雪掩面而笑,片刻之後,蘇穎雪解開自己胸前的倆粒扣子,那是她唯一沒有受傷的地方,嫵媚地說道:
「看到了嗎?實不相瞞,本宮並沒有受傷,獄卒們待本宮很好,好吃好喝供著本宮,要不要馮統領今日來,本宮還逍遙快活呢!」
馮川雙眼冒著淫光,痴迷地望著蘇穎雪流露在外的雪白肌膚,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液,不動聲色地詢問道:
「那娘娘這一身的血,是怎麼來的?」
「馮統領糊塗,這是一身雞血啊!要不然馮統領一進來,見本宮毫髮無損,豈不將王二狀給殺了?我們是一夥的,本宮當然要確保他無恙。你說呢!」
蘇穎雪反問著,嘴角皆是諷刺的笑。
馮川瞬間扼住了蘇穎雪的咽喉,咬牙說道:
「那今日小的就先除掉娘娘,再殺了他們。」
蘇穎雪媚眼含笑,巧笑嫣然道:
「馮統領就這麼殺了本宮,不覺得可惜了,本宮雖然沒有沐凌蝶妖艷,但本宮可也是難得一見的美人,你說呢!」
蘇穎雪有意挑撥,用手再一次拽了一下自己胸前的衣襟,讓其更開,若隱若現。
馮川色咪咪盯著蘇穎雪胸前露出的大片春光,光滑如玉的肌膚,色心大增,忍不住又咽了一口唾液,心想,反正都要死了,把玩一下應該沒什麼問題。
想想冷宮裡貴妃劉芯的處子之身,至今讓他留戀不已。心想說不定這蘇穎雪也是處子之身,如此想著,馮川更是嘴角流出了垂涎欲滴的口水,鬆開了手,用手輕輕撫摸了一下蘇穎雪光滑如玉的臉龐說道:
「如此美人就這麼死了,著實可惜,既然娘娘如此饑渴,不如便讓小的先滿足一下娘娘吧!」
蘇穎雪莞爾一笑,調皮地沖馮川眨了眨眼嬌笑嫣然道:
「本宮倒是無所謂,倒是馮統領,難道不怕被碎屍萬段嗎?本宮可是皇上的女人,雖然是棄妃,可本宮相信,皇上若知道了,同樣不會放過馮統領的。」
「哈哈……」
馮川色咪咪地大笑著,猴急地開始拉扯自己的腰帶說道:
「娘娘多慮了,此時牢里就你我二人,沒人會知道,等完事之後,小的便已經送娘娘到了陰曹地府,何人會知道小的做的好事?」
說到這裡,馮川的手下滑到蘇穎雪鎖骨處留戀來回觸摸說道:
「這肌膚可比那劉芯的白皙,潤滑了不少,就不知道是不是也是處子之身?」
蘇穎雪一聽,目光瞬間凌厲了起來,冷冷詢問著:
「這麼說貴妃劉芯的事,是你乾的了?」
「沒錯,就是小的乾的,反正你要死了,小的也沒有理由騙你,小的當時給她下了一點藥,她那饑渴難耐的樣子,著實讓人把持不住,只可惜被人發現的早了,要不小的一定好好把玩,實在可惜了。眼下這死牢無人,不如我們也試試?」
馮川眼中閃爍著淫光,從懷裡拿出一個瓷瓶把玩著,這是青樓專用的神器,他一直隨身攜帶著。
就在此時,蘇穎雪瞥見遠處一抹明晃晃的身影向這邊走來的時候,她嘴角的笑容更加濃郁了不少,馮川得意忘形並沒有發現元祁的蹤影,而是拖住蘇穎雪的頭,開始往蘇穎雪嘴角灌藥。
蘇穎雪自然是拼命掙扎,可一身是傷的她顯得有氣無力,就在此時,只聽「碰」的一聲,馮川被一股強勁的勁風,掃了出去,撞在了牆上,跌落在了地上。
「皇……皇上,救……救救臣妾,臣……臣妾好怕,嗚嗚……這……這個淫賊想……想要玷污臣妾,還給臣妾下藥,嗚嗚……」
蘇穎雪雙手懷抱著自己,將自己蜷縮成一團,仿佛一副擔驚受怕的兔子一般,蜷縮在了角落裡,見元祁鐵青著臉進來,強忍笑意,祥裝哭啼,求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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