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娘親。」
沈錦之乖乖的應了下來。
他當然分得清形勢，這種時候，自然不可能讓沈青鸞擔心。
讓丫鬟將小傢伙們帶下去休息之後，沈青鸞便打算去書房等風璃宸。
不過。
就在她剛推開書房門的時候，看到了綠綺在打掃書房。
綠綺顯然也沒想到沈青鸞會來書房，她愣了一下，急忙上前行禮：「夫人，奴婢見無人打掃書房，便擅自前來打掃，想要為夫人分憂。」
沈青鸞冷冷的看著綠綺，她的眼裡帶著審視，仿佛想要從她的臉上看出什麼。
然而綠綺的臉色卻很平靜，平靜到沒有任何波瀾。
所以，沈青鸞暫時無法從她的臉上看到任何東西。
她將視線收回來，淡淡的吩咐道：「你下去吧，以後沒有我的命令，不允許來書房。」
綠綺咬了咬唇，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卻終究還是應了下來。
「是，夫人。」
說完這話，她退了出去，將房門給關上了。
沈青鸞靜靜的望著她離開的方向，眼裡帶著深思。
也就在這時，房門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伴隨著的還有綠綺請安的聲音。
「奴婢參見王爺。」
風璃宸嗯了一聲，聲音冷漠：「你在這裡幹什麼？」
「啟稟王爺，奴婢是來書房清掃，不過……」她的聲音一頓，還聽出了幾分委屈，「夫人不讓我留在書房，所以奴婢正要離開。」
風璃宸淡淡的應道：「阿鸞倒是知道本王不喜歡他人留在書房，以後你不得在出現在書房內。」
綠綺顯然是愣了一下。
卻還是恭聲道：「是，王爺。」
「下去吧。」
風璃宸冷聲吩咐。
緊接著，綠綺便離開了。
沈青鸞聽到門外的對話，她眼裡的深思越發的濃重，唇角也不由得勾起淺淺的弧度。
很快。
風璃宸推開房門走了進來。
他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沈青鸞，問道：「那丫鬟是不是有問題？」
從看到她出現在這書房的時候，他就察覺到那丫鬟有問題，更別提這丫鬟隱晦的想要告訴他沈青鸞將她趕走的事情。
只是，沈青鸞放她離開，那必然有所緣由，她不會多問。
沈青鸞淡笑著勾唇：「是有問題，而且，她和那幕後之人肯定脫不開關係，我們只等著她露出馬甲就足夠了。」
隨後，她便將入宮後打探到的事情告訴了風璃宸。
風璃宸的眼裡閃過一道驚詫：「你的意思是，借屍還魂？」
之前的綠綺肯定已經死了。
眼前的這個，不過是個借屍還魂的人而已。
沈青鸞微微點頭：「大概率是如此，正因為她是借屍還魂，所以我們不知道她是何人，也不知道給他到底有什麼目的，這些事情都不好查。」
甚至連她是男是女，都未必清楚。
她借用了綠綺的身子，可誰能保證那芯子必定是個女子呢。
說不定是男人。
風璃宸抿著唇：「那你留下她，是為了方便調查？」
「不錯，若是現在殺了她，很多事情，我們就無法搞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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