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病人躺在地上,口吐白沫,渾身抽搐不已。【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痛苦的模樣讓周圍的人都有些害怕。
只有沈青鸞蹲在他的面前,按住他的人中。
她的手指稍微用了些力,那人抽搐的動作便停止了些。
即便癲癇病人還沒有痊癒,可所有人都能看到,他抽搐的沒有那般厲害了。
這讓他們的眼裡都帶著一些驚疑。
該不會,這個女人當真能治好癲癇之症?
不可能。
公主都說了,這個病無人可以醫治,哪怕公主是神醫谷的谷主,都不可能治得好。
眼前的這個女人更不可能醫治她。 🄼
然而。
面對著沈青鸞的動作,公主卻有些忐忑不安的站在後面。
她當然知道自己這個神醫谷的谷主是假的,是以,在望見那病人抽搐減輕之後,她的心裡咯噔了一下。
「不會的。」
她死死的咬著唇,腳步向後退去。
應該是湊巧罷了。
這個癲癇之症,是無藥可治,她不可能會有這般實力。
沈青鸞自是知道那些人的心思。
可對她來說,醫治病人的時候,她不會有其他心思。
在她眼裡,只有這個病人。
她已經不再是想要揭穿公主的假身份,她只是想要醫治面前的這個人罷了。
僅此而已。
她命人將她的銀針拿了出來,掏出了針。
這一幕,驚得眾人都驚慌失措。
公主也剛好找到了機會,心裡欣喜,急聲阻止道:「大膽,你竟然敢隨意用銀針治人,萬一出了什麼差錯,便是一條人命,你們立刻阻止她,她沒有行醫的資格!」
本來她還不知道怎麼阻止沈青鸞醫治病人。
剛好這女人給了她這個機會。
只要她借題發揮,阻止她動手,哪怕她真有這種實力,也發揮不出來。
但在公主看來,那應該只是湊巧,可她向來謹慎細微,不願讓自己的身份出現任何的差錯。
即便知道是湊巧,她也不會讓沈青鸞去醫治這個人。
大漠國的那些侍衛也反應過來,正想要阻止沈青鸞,卻被天鳳朝與青霄國的將士攔住了去路。
兩方對峙間,沈青鸞已經將銀針刺入了男人的穴位。
「天哪!」
有人發出了驚呼之聲,那聲音都帶著尖銳:「她竟然真的敢以銀針治人,公主都說了,她沒有行醫的資格,她不怕將人治死不成?」
「這種自私之人,怎麼可能顧及別人的命?若是治療失敗了,她肯定說這癲癇之症無藥可治,並不是她醫治而亡。」
「若是運氣好,病人的癲癇之症及時止住了,她又會說是自己的功勞,所有好話都被她說盡了,像這種人,就不應該留在這個世上。」
「我們公主從不去針對任何人,這些年,她和所有人關係都極其友好,待子民如親子,又將奴僕當成親人,像她這種人,若有朝一日說一個人的壞話,那必然是那個人有問題,並非是她出現了問題。」
如今,這個女人連行醫的資格都沒有,估計就是一個坑蒙拐騙之人,讓她去治療癲癇之症,那豈不是將人往火坑裡推不成?
至於剛才癲癇的症狀輕微了不少,也必然是運氣所致,和她並無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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